新任樓道管理員1
接下來一直到寒假結(jié)束,楚羽飛的家鄉(xiāng)QQHE都被紛飛的大雪籠罩著。大年三十清早,四下里覆蓋著半人高的積雪,河面凍得硬硬實實的。
楚羽飛和家人清掃積雪、打雪仗、貼對聯(lián)、放鞭炮,玩兒的不亦樂乎,幾乎沒有時間去想學校禁地和到底要不要報警的事;而且她知道,葉晗宇的爸爸是傲羅事務司的司長,葉晗宇一定能讓他搞定這件事,她就用不著操心了。
BJ的氣溫顯然要比QQHE高得多,三月一日那天已經(jīng)到了零上十度。在一九八火車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楚羽飛一邊換下厚羽絨服,一邊尋找著葉晗宇。這并沒有花多長時間,因為葉晗宇老爸的高個子和魔聯(lián)制服實在是太顯眼了。她走上前打招呼,并詢問了事情的發(fā)展情況。然而——
“沒有,我沒有告訴老爸?!?p> “為什么?”楚羽飛有些驚訝,“他是你爸爸,他總該相信你吧!”
“先找到劉一辰,我跟你倆一塊兒說——我還帶著那本書呢!”葉晗宇說道,“你看到他了嗎?”
“沒有——也許他已經(jīng)上車了。”
葉晗宇看了看表:“還有五分鐘發(fā)車。好吧,先上車吧,希望能找到個空隔間?!?p> 兩人費力地將行李箱、鳥籠和背包扛上火車,在擁擠的過道里穿行著,前面幾個隔間里擠滿了人,然后,在一個位于車廂夾縫區(qū)的極小的隔間前——大概只坐得下三人——葉晗宇停下了腳步。
楚羽飛很自然地認為她找到了空隔間,剛要把箱子抬進去,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但不是劉一辰,而是一個高年級的女孩兒,帶著一副白色口罩,留著齊耳的卷發(fā),垂下來的劉海擋住了眉毛。楚羽飛覺得她有些眼熟,可能是在球賽時見過吧。
“打擾一下,我們能坐進來嗎?”葉晗宇問女孩兒。
楚羽飛有點沒弄明白什么情況,她剛剛明明說要找空隔間的。難道,這位確實是葉晗宇的熟人?
那個女孩兒頭也不抬的說道:“呃……抱歉,被人占了?!彼曇衾飵в袧鉂獾谋且?,似乎感冒了。
葉晗宇點點頭:“好吧,抱歉,打擾你了。”隨后,接著往車廂后部走。
“你剛才是什么意思?”楚羽飛跟在她身后問道。
“沒什么……就是覺得她有點眼熟。”葉晗宇若有所思地說。
“不是球隊的隊員嗎?或是你哥的朋友?”
葉晗宇想了想:“可能是有些像張馨予吧……大概她長了一張大眾臉!”
終于,兩人在第六節(jié)車廂里看到了早就到了的劉一辰。他幫兩人把東西放在了頭頂?shù)男欣罴苌稀?p> “后面車廂沒有空位了嗎?”葉晗宇小聲問道,“這兒人太多了?!?p> 劉一辰攤了攤手:“后面是級長包廂,你們肯定不愿意跟一群無聊的大孩子們擠在一起吧?”
確實不愿意??唇麜@種事,還是離級長們越遠越好。
幾個人關上隔間的門,等列車發(fā)動,過道里不再人來人往后,葉晗宇掏出了那本書,給劉一辰也看了看那幾頁的內(nèi)容。他得到了同樣的結(jié)論:“那就是說,那一半雕像并沒有被完全銷毀,至少在當時是這樣的,仍放在某個食死徒的老巢里?!?p> “現(xiàn)在也沒被銷毀!”楚羽飛補充道。她向劉一辰講述了那他晚上她的經(jīng)歷。
“什么?!這么刺激的事兒你們居然沒告訴過我!”劉一辰不滿地叫道。
葉晗宇馬上“噓”了一聲,他也識相地降低了音量。
“按你的說法,撕書的人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禁地的雕像與某個食死徒老巢相通;但是他為什么不想讓我們知道?怕我們在他前頭先報警,搶了他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