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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帝退婚,我甩出至尊身份!

第一百零五章:只求一份真心

  獨孤云起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陳兄,我拿出這份名單,并不是說為他們求情。

  而是為了告訴陳兄,這些官員,都依附于我們獨孤家族,亦或者說是依附于我爺爺。

  所以,他們都會給我面子,我已經知會過他們,只要陳兄用的上他們的地方,他們會傾力相助。

  陳兄,這些人,日后,也就是你陳兄的人了?!?p>  陳落一愣,隨后,笑道:

  “獨孤兄,我是真的猜不透了,你這么費心費力的為陳某著想,又是送宅子又是送金銀的,你究竟是圖什么?”

  獨孤云起一笑,說道:

  “我想在這滿是爾虞我詐的京城中圖個真心,陳兄性情坦率,不虛偽不討好,不向任何勢力低頭,正是做至交好友的絕佳人選。

  所以,我獨孤云起,只想求陳兄的一個真心?!?p>  陳落看著獨孤云起那雙真實而誠懇的眼神,一時間不知該回答什么。

  若是京城中其他任何一個人對陳落說出這種話,陳落連鳥都不會鳥他。

  然而,經過這段時間與獨孤云起的相處。

  陳落發(fā)現(xiàn)獨孤云起有心機,也有著那連自己都不理解是什么的真性情。

  良久之后,陳落吐出一口氣,說道:

  “我很樂意與獨孤兄交朋友,但,你的這些人我用不著。

  若是他們身上沒有太大的劣跡,我不會追究到他們頭上。

  我也愿意相信,獨孤兄手下的人必然沒有那種窮兇極惡之徒?!?p>  隨后,陳落將那張房契收入懷中,將那些銀票重新推回了獨孤云起的面前,說道:

  “這套宅子我便收下了,至于銀票,獨孤兄還是收回去吧,陳某現(xiàn)在并不缺銀子,而且……”

  陳落說到這,抬頭看了看正堂上掛著的“明鏡高懸”四個字,繼續(xù)說道:

  “而且,我相信很快,就會有官員來給我這個考功司郎中送銀子了?!?p>  獨孤云起雖然沒有混跡過官場,但出生于太師家中的他,哪里會不明白陳落說的是什么意思。

  想到這,陳落便將那張寫著官員名字的紙和那些銀票一同收回了懷中。

  而后,看著已經高懸而起的明月,對陳落說道:

  “陳兄,天色不早了,小弟也有些累了,這就告辭了,改日再邀陳兄一同喝酒吟詩。”

  陳落將手中的那本卷宗放下,起身說道:

  “我送獨孤兄。”

  在將獨孤云起送出了吏部衙門外之后,陳落目送著獨孤云起遠去。

  而后,似乎是迫不及待的從懷里掏出了一沓銀票就在吏部衙門的門口數(shù)了起來。

  而在衙門對面的一些房間內,一些人正在屋頂上靜靜地趴著,看著陳落就在衙門口數(shù)錢。

  突然陳落似乎意識到在大門口數(shù)錢有些不妥,立即關上了門。

  在過了一陣后,屋頂上的那些人也緩緩散去,而后跑向了四面八方。

  其中有幾個人,則是跑向了皇宮的方向。

  御書房內。

  沈策賢正在為皇帝陛下講述著鎮(zhèn)北王以及鎮(zhèn)北王世子陳落的生平。

  “陛下,我差人重新調查了一下。

  據(jù)說鎮(zhèn)北王在功成隱退后,就化名為陳行風,一直在玉泉鎮(zhèn)未曾出過遠門。

  而除了四大君候之外,并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住處,就連陛下您,則是動用了官府的手段才查到的。”

  皇帝陛下點了點頭,說道:

  “鎮(zhèn)北王的消息我都了解過,鎮(zhèn)北王世子呢?”

  沈策賢說道:

  “聽聞鎮(zhèn)北王世子一直隱藏于陳府中,從小到大,除了陳府內府的人外,并沒有外人見過他。

  直至前段時間,被未婚妻退婚,鎮(zhèn)北王世子才第一次出現(xiàn)。

  我安排了陳府某個仆人的一個故舊,讓他灌醉了那名仆人套了話。

  據(jù)陳府的那名仆人說,那一次,陳家本處于下風,但突然得到了高人相助,所以才扭轉了局面。

  據(jù)我推測,那人的修為,應該可以與宮里的幾大高手持平,也很可能是陳落身旁的那個帶黑鐵面具的人。

  對了,還有一個重要消息,那前去向鎮(zhèn)北王世子退婚的未婚妻,叫做蕭蓮兒。

  前段時間在二皇子打獵時有幸被二皇子看重,現(xiàn)在正在二皇子的府上。”

  皇帝陛下意味深長的看了沈策賢一眼,故作震驚道:

  “這等隱秘之事你都知道,沈先生,看來你的消息,比朕還要靈通的多啊?”

  沈策賢聞言,急忙解釋道:

  “陛下,此事并不是什么隱秘,皇宮內外幾乎都傳開了,只是人人都怕四皇子追究責任,所以才沒人敢稟報陛下?!?p>  皇帝陛下點了點頭,說道:

  “繼續(xù)說,說鎮(zhèn)北王世子的信息?!?p>  沈策賢說道:

  “外界對鎮(zhèn)北王世子的傳言少之又少,所以我們所有的消息都是從陳家那名仆人的口中的話分析出來的。

  據(jù)那名仆人說,鎮(zhèn)北王世子為人極為親和,甚至可以用一個庸人來形容,沒有一點作為世子殿下的架子。

  甚至于,他自己從小都不知道他是鎮(zhèn)北王世子。

  而陳府的護衛(wèi)家丁又都是鎮(zhèn)北軍退下的老兵,視鎮(zhèn)北王的話如軍令,所以十六年都沒人告訴過他。

  鎮(zhèn)北王和鎮(zhèn)北王世子的關系也是不緊不疏,既不溺愛,也不放縱,專門讓原鎮(zhèn)北軍陳恒教他識文斷字。

  然而至于禮法,則是很少提及,只是教了他一些尋常百姓都知道的事。

  而至于兵法戰(zhàn)陣這類,鎮(zhèn)北王對他則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及,似乎并沒有讓他接管鎮(zhèn)北軍的意思。”

  皇帝陛下一邊聽一邊沉思著,突然問沈策賢道:

  “那,武修什么的呢?”

  沈策賢思索了一下,說道:

  “至于武修,在我們的了解中,這鎮(zhèn)北王世子只是學了幾套強身健體的拳法,并未曾真正修武。

  然而據(jù)他前段時間打傷田三公子的戰(zhàn)績來看,這個情報明顯有誤差。

  我請教了于統(tǒng)領,分析出這位鎮(zhèn)北王世子最少也是高階武道宗師的修為,甚至可能是低階武尊。”

  皇帝陛下一愣神:

  “高階武道宗師?”

  沈策賢急忙解釋道:

  “陛下,是這樣,武道宗師就是武宗,是江湖中開門立派的最低門檻。

  必須達到一般武師再上一層的武宗層次才可以開宗立派,不然就屬于誤人子弟。

  而京城中的所有開武館,也大都只是這個層次的修為。

  之所以被稱為武道宗師,只是為了多為自己招點人罷了?!?p>  皇帝陛下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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