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照耀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被月光照成兩半。
君之藜神色凝重的看著干涸在崖壁上的血跡,眼神中彌漫著怒焰。
很快繩子到頭,君之藜看著還是我那個不到的頭的懸崖,從腰上拿出匕首直直的插進崖壁上,另一只手攀巖在崖壁上,順著之前的痕跡繼續(xù)往下移動。
不知過了多久,君之藜踩在結(jié)實的石塊上,空出一只手甩著發(fā)疼發(fā)酸的胳膊,看著還有一段距離的底部,便繼續(xù)往下爬去。
漸漸的君之藜雙腳踩潮濕的底部,眼睛已經(jīng)逐漸適應黑暗,君之藜快速的掃視過周圍的環(huán)境,并沒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君之藜抬腳走在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中,眼睛在仔細的打量著崖底,觀察著什么。
忽然君之藜停下,看向自己腳下踩到的一處凹凸不平的泥土上,地上的泥土像是不經(jīng)意掩埋的痕跡,而另一邊的泥土像是沒有踩過。
君之藜像是在黑夜里面狩獵的狐貍,君之藜眼睛靜彎起,眼眸在黑暗中閃了閃,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腳步快速的朝著面前走去。
遠在上邊崖壁上的三人守在旁邊,其中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落在懸崖的邊上,眼睛看著望不到底的崖底。
“你好,我叫景一”
景一看著一臉嚴肅站在旁邊的陸二,便自來熟的介紹著自己。
在月光的照耀下,男人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上揚露出兩顆虎牙。
“陸嘉,你可以叫我陸二”
“陸嘉…陸二?”
景一疑惑的問著,自己頭一次聽到這樣的別稱,瞬間好奇的忍不住的問。
“嗯…是這樣,因為是第二,所以大家都叫陸二”
陸二耐心地解釋著自己名字的由來。
“原來??!我是景一你是陸二,看來挺有緣,不過不用擔心,我家主子一定能找到你家主子的,放心…”
景一在一旁信心滿滿的說著,語氣傲嬌的像是在說什么英雄事跡似的,鼻子快要撅上天。
忽然景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湊到陸嘉的身邊,像是要說什么秘密。
“我告訴你,他…”
“君黎南”
“切,陸二你先休息會吧”
景一噘著嘴看向打斷自己話的少年,沒等陸嘉的回答,然后閉嘴走到少年的旁邊坐下,聚精匯神的盯著崖底看去。
路嘉看著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景一,和旁邊坐在地上的少年,沒有過多的探究,轉(zhuǎn)身走到隱蔽的樹上去休息。
森林里最深處的底下堡壘里面。
整個堡壘到處是一個一個單獨被鐵門鎖起來的房間,每個房間門前站著兩個人,而鐵門后的房間里面?zhèn)鱽黻囮嚭拷小?p> 在堡壘的中心位置,慘痛的嚎叫聲從男人的嘴里喊出。
“我錯了我錯了…求寧少饒命,我我是…一時糊涂…下次絕對不敢了不敢了…”
明亮的燈光照耀在大廳,黑皮膚的男人混身是血的匍匐在冰冷的地上,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男人沒有雙腿,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淌。
‘碰碰’
男人沙啞的嗓子哭喊著求饒,頭也不停地往地上磕著,額頭的鮮血在已經(jīng)染紅自己的視線。
男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還在拼命的磕著頭。
“下次?沒有下次”
坐落在主位上的男人低著頭把玩著手槍。
“哈哈哈哈…”
匍匐著的男人像是已經(jīng)知道上面那個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男人絕望的大笑著。
“我詛咒你永遠不得好死,孤獨終…”
‘砰’
很快大廳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地獄?你說我是不是早就在地獄了”
坐落在主位的男人舉起手中的酒杯朝角落舉了舉,仰頭一飲而盡。
不仔細看的話,只能隱約的看到角落的人身穿白色的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