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后,從酒吧洗手間出來的韓若初,拿著手機跌跌撞撞走向停車場。
喝完酒從二樓下來后,韓若初就感覺到一股子暈眩和燥熱。
內(nèi)心對男女之事的欲望,在不受控制的擴大。
她馬上沖到洗手間沖刷冷水讓自己清醒一點。
只是不管她怎么打濕臉龐,肌膚依然慢慢變紅,呼吸也變得急促。
直覺告訴韓若初,那一瓶十幾度的黑麥啤酒有問題。
以她的酒量,區(qū)區(qū)一支啤酒是毫無壓力的。
現(xiàn)在卻身子乏力意識不清,毫無疑問被人算計了。
韓若初也再度后悔。
徐野和嫂子明明告知侯望北是一頭狼,自己怎么就還存僥幸心理呢?
今晚如果不來酒吧冒險,或者來了酒吧堅持原則不喝黑麥,哪會有現(xiàn)在的困境?
韓若初判定,侯望北肯定是窺探到什么,知道以后難于再打她主意,所以今晚撕破臉皮下藥。
念頭轉(zhuǎn)動,韓若初心頭后悔,拿著手機打給徐野。
“啪!”
只是手機剛剛響了一下,一只戴著勞力士的手就伸了過來。
侯望北一把奪走了韓若初的手機,還聲音輕柔而出:
“韓總,怎么了?喝醉了嗎?”
“是不是想要叫代駕?”
“沒必要浪費這錢,我恰好也要回去,我送你一程吧?!?p> “我今晚開的是房車,又大又舒服?!?p> 侯望北掛掉了韓若初的電話,熱情無比表示送她回家。
他身邊幾個同伴更是玩味一笑,拿出車鑰匙一按。
不遠處一輛白色房車閃了一下燈。
往日里雷厲風行,殺伐決斷的韓若初,如今卻多了幾分柔弱:
“侯總,我沒事,一點點啤酒不礙事。”
“只是喝酒不開車,我想要叫我老公過來接我?!?p> “你快把手機給我,徐野這個人性子急,電話響一下沒下文肯定發(fā)火?!?p> 韓若初伸手去拿手機還綿里藏針警告:
“我擔心他誤會侯總跟昨晚一樣鬧出事情?!?p> 她徹底斷定侯望北給自己下了藥。
可現(xiàn)在勢單力薄,她不敢直接撕破那層窗戶紙。
她這一搶電話,重心一失,差一點摔倒。
“韓總小心!”
侯望北伸手攙扶了韓若初手臂一把。
衣衫輕薄,柔若無骨,酒氣和香氣混合,還有大腿交疊的曲線,讓侯望北口干舌燥。
原本還有些顧忌的他徹底被點燃了心中的火焰。
這女人真是極品,真是人間尤物,今晚錯過,可要遺憾終身。
韓若初感受到男人的熾熱,忙掙脫他的手臂。
她靠在墻壁咳嗽:“侯總,電話還我?!?p> 侯望北擋開韓若初的手臂,接著一嗅手指的香氣:
“韓總,大晚上的,又黑又冷,讓你老公來接你,簡直是給他添麻煩。”
“我來送你,我知道韓總的家在哪里,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去?!?p> 他意味深長的開口:“你就安心在我車上好好睡一覺吧?!?p> 話音落下,幾個豬朋狗友也都七嘴八舌的附和:
“就是,韓總,大晚上的讓家人來接,豈不是讓他們擔心?”
“沒錯,有侯總和我們送你們回去,何必多此一舉叫人?”
“你這是不相信我們,還是質(zhì)疑侯總的人品啊?”
“侯總剛才都那么痛快原諒你老公,甚至連五百萬都不要,你懷疑他可會讓他寒心呢?!?p> “就這樣定了,讓侯總和我們送你回家……”
他們一邊拖延時間等藥效發(fā)作,一邊沖擊著韓若初心理放線。
雖然他們把控著局勢,但停車場還是有車子出入,于是溫水煮青蛙。
“不,不用,電話給我,我自己回家……”
韓若初語氣堅決抗拒,可全身卻越來越乏力:“給我!”
“給你,一定給你。”
侯望北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完美側(cè)臉,對方所有的掙扎都變成了欲拒還迎!
他揮手示意一個同伴去把白色房車開了過來。
侯望北笑道:“韓總,請上車,是不是沒力氣了?那我抱你?”
“叮!”
就在侯望北要上前抱韓若初時,手里捏著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上面還亮起了‘老公’兩個字。
韓若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我老公找我了,手機給我……”
“啪!”
沒等韓若初說完,侯望北就手腕一抖,手機從下水道掉落了下去。
他歉意一笑:“韓總,不好意思,手機掉下去了,撿不起來了?!?p> 一個同伴還把一瓶礦泉水倒下去淹沒手機。
韓若初怒道:“你——”
侯望北上前抓住韓若初的手臂,臉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韓總,你快醉倒了,別說話了,我們送你回去吧?!?p> “而且這里風大,容易著涼,上車,上車!”
“你們幾個,愣著干什么,還不打開車門請韓總進去?”
一聲令下,幾個同伴馬上哄笑著做事。
有人跟著侯望北攙扶韓若初。
有人啟動車子!
有人驅(qū)趕好奇的看客。
還有人拉開車門。
“不,我不用……”
韓若初拼盡全力想要掙脫侯望北,但根本擋不住這些人的生拖死拽。
她一步一步被迫向白色房車靠近。
洞開的車門,就像是一個獅子血口,一旦靠近,就會被無情吞噬。
韓若初慌了,不再周旋了,直接喊叫:“救命……”
“咔!”
只是沒等韓若初喊叫引起他人主意,侯望北就一把卡住她脖子。
“韓總,你身上沒多少力氣了,就不要胡言亂語了,省點力氣待會好好玩不香嗎?”
“別看你現(xiàn)在還能踉蹌走路,還能站立說話,再過兩分鐘,你全身就會軟的跟沒骨頭一樣?!?p> 侯望北笑聲很是輕柔:“所以你就不要做無用功了?!?p> “侯望北,你這混蛋,你給我下藥?”
韓若初撕破臉皮:“你敢傷害我,我一定讓你牢底坐穿?!?p> 侯望北沒有半點畏懼,反而噴著一股熱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p> “再說了,只要手尾處理的干凈一點,我們不會有半點事情。”
“甚至我們可以調(diào)頭狀告是韓總給我設了美人計搞了仙人跳?!?p> 他補充一句:“目的就是想要我手里的空中城堡項目?!?p> 韓若初氣憤不已:“你無恥!”
不等她把話說完,侯望北就把她拽入房車,還獰笑著把她推在軟床上:
“我再卑鄙再無恥也是出于對韓總的愛啊?!?p> “再說了,我怎么說也是黑盾商會的大佬,要錢有錢,要人有人?!?p> “我不比徐野好十倍百倍?”
“你可以給徐野這種勞改犯侵犯,為什么不能讓我好好占便宜?”
“你是不是喜歡徐野的粗暴?行,我待會也粗暴地狠狠對待你?!?p> 侯望北看著努力掙扎起來的女人,眼睛不知不覺發(fā)紅。
幾個同伴也哄笑起來,解開衣服扣子,拿出攝像機。
一看他們輕車熟路的樣子就是老手了。
韓若初站在床邊怒喝:“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侯望北哈哈大笑解開領(lǐng)帶,舔著嘴唇望向獵物:
“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理由有很多,但最粗暴最直接的一個,我想霸占你,蹂躪你?!?p> “這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后,最強烈、最渴望、最原始的愿望?!?p> “美女就是美女,什么都香噴噴的?!?p> 他還撿起韓若初高跟鞋,放在鼻子下方。
一臉陶醉。
韓若初又羞又怒:“變態(tài)!”
侯望北拿著韓若初的高跟鞋緩緩上前,臉上帶著一股猥瑣的笑意:
“嘿嘿,我也想做一個君子,跟韓總來一場身心交流。”
“這也是我開始對你彬彬有禮的緣故?!?p> “就是希望得到你的身得到你的心?!?p> “可韓總你讓我失望啊,你替徐野求情,還拿出五百萬賠償?!?p> “這說明什么?說明你還在意你的廢物老公。”
“這也說明,你以后會跟我保持距離還提防我?!?p> “今晚如不下手,我就永遠沒有機會霸占你了,這是我絕對不能允許的?!?p> 侯望北很是得意:“所以我打開黑麥啤酒的時候就下藥了。”
他目光侵略性地看著女人,這樣的少婦尤物,對他來說就是一劑毒藥。
韓若初擠出一聲:“我把你當人看,你卻把自己當畜生了?”
侯望北把身上皮帶抽開,啪啪抽打了車窗兩聲:
“做畜牲比做人好啊,做畜牲可以為所欲為。”
他大笑一聲:“韓總,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畜牲。”
“嘩啦!”
一個同伴一按按鈕,落下了車窗的窗簾,讓車內(nèi)跟外面徹底隔開。
與此同時,房車啟動,緩緩調(diào)頭,準備駛出酒吧停車場。
“混蛋!”
韓若初意識到將發(fā)生什么,咬牙緊貼床邊,盡可能讓自己不倒下。
幾個男人全都眼勾勾看著韓若初。
誘人的小嘴,傲然的胸部,修長的雙腿,無一不美啊,
侯望北的目光更是貪婪游走韓若初身上。
他幻想待會兒,怎么溫存美人?
“嗯!”
車子一晃,韓若初重心一失,整個人軟了下來。
在她倒回床上的剎那,侯望北迫不及待撲上去。
餓虎撲食。
“嗚!
就在這時,一輛奔馳氣勢如虹撞了過來。
一聲巨響,白色房車保險杠瞬間塌陷下去。
大燈碎裂,玻璃紛飛……
“嗚嗚嗚——”
沒等侯望北他們反應過來,前方一陣引擎呼嘯。
隨后,二十多輛百萬豪車‘轟隆隆’長驅(qū)直入。
車牌號碼前面清一色掛著‘趙’。
龍飛鳳舞,氣焰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