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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小農(nóng)女:呆萌悍夫?qū)櫰廾?/h2>

第九十六章 斬殺野豬

  自留地可以用來種菜,這時候,家家戶戶吃菜都是自己種,節(jié)省成本不說,也省得老遠跑去買。

  宋二明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憨憨地笑了。

  “碗兒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一忙就啥也想不起來,我昨兒個就覺得哪里沒有做到位,原來是這兒呢!”

  “來來來,你給大伯說說你有沒有想要的?

  宋沅搖頭,她都可以。主要是看隊里能不能給。

  只要能給,想來是經(jīng)過考量的。若是她自個兒提要求,要好的其他人不會同意??扇羰峭恋靥蚜耍且卜N不出好東西來。

  她索性就把這個難題交給大隊長,讓他們看著劃分,想來是不會太差的。

  不過自留地嘛,她想要離家近一些的,好打理。就算下工晚了,要吃菜也方便。

  把想法說給大隊長聽了以后,大隊長表示記下了。不過他得和隊委會的同志商量商量,讓宋沅靜待消息。

  宋沅也沒指望立馬就能得到回復(fù),只是提一嘴讓大隊長知道這么個事。

  “伯伯,那我先走了?!贝诵械哪康倪_到,宋沅也不再多留,畢竟她手里頭也還有一堆事情。

  “留下來吃飯,你伯娘已經(jīng)做飯去了?!?p>  宋二明立馬留人,這孩子昨晚才堪堪分了家,鍋瓢碗盞還沒置備齊全,飯肯定也不舒坦。

  他們家雖不是大魚大肉,但也供得起孩子一頓飯。

  宋沅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昨兒個才在這吃了,今兒個可不能在消耗人家的糧食了。

  “不了不了,我已經(jīng)吃過了來的?!?p>  “得了,誰家的午飯能那么早,留下來留下來?!?p>  宋沅趁大隊長沒注意,一下溜了老遠。

  “我真的吃過了的伯伯,就先回去了,自留地的事兒您還得麻煩您幫我留意著。”

  話音還沒落,人就已經(jīng)飛奔到大隊長的屋外。那急切的模樣,像是后面有虎在追一樣。

  “我說你這孩子,讓你吃了飯再走?!?p>  宋二明聲音有些急,在廚房做飯的張杏娘聽見動靜帶著鍋鏟跑出來,院子里頭卻已經(jīng)沒有宋沅的身影。

  “碗兒走了?”

  這孩子,懂事得過了頭。這一頓飯,能吃掉多少嘛!

  就算真吃得多了,他們一人少吃幾口就是,那又不妨事。

  唉,都是窮給鬧的。

  宋二明胡亂地點頭,無奈之余有頗為心酸,只得揮手讓她回去做飯。

  孩子懂事,他們大人也不能拖后腿。吃了飯他可得去和支書他們商量商量,得給碗兒劃塊好些的,可不能讓她吃虧了。

  大隊長的打算宋沅不清楚,從大隊長家出來的她步子漸漸慢了下來,而天氣有些燥熱,風(fēng)吹過都裹挾著一絲熱意,吹得枝頭的樹葉亂顫。

  就像許伯娘說得一樣,雨過天晴,還晴得特別曬人。

  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擱家吃午飯呢,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

  宋沅努力抬頭看向太陽,那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卻沒有移開視線,只是用手去遮住了一些,光透過手指落在她的臉上,斑駁明朗。

  太陽的那份熾熱和明亮,是她所向往的。

  曾經(jīng)對她來說遠不可及,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離這份明亮,還差著多少距離。

  不過總歸是離得近了一些,哪怕就一點。

  宋沅感慨半刻之后,便收回目光往養(yǎng)豬點去了。

  她得往山上去接容祁,還得在安安放學(xué)前回來,不然他還著急了。

  眼下只需要把豬喂好,再把她之前藏好的竹蓀帶回家去,她便可以上山了。

  也不知道這幾天,自己因著瑣事絆身沒能去照看他,他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他那身傷想來是快好了,可別因為狩獵再傷了。

  算了,再如何心憂都是猜測,她便親自去看看。

  宋沅把豬食喂給了小豬,小豬這幾天長了不少個子,高了也長了,就是看起來沒多少肉。

  宋沅蹙了蹙眉,她知道這是正常的,光有豬草小豬的營養(yǎng)還是差了些,可她暫時也無能為力。

  喂過豬后,宋沅跑到豬圈后面的一個小匣子里面去拿竹蓀。

  那匣子很大,本是大隊從柳家搜來的,因著有些殘破,便被扔了。

  宋沅見還有用,就撿過來放在了這,正好可以為她存放些東西。

  今年的竹蓀曬的不多,只有半斤左右,可架不住它不吃秤,看起來很大一袋。

  宋沅也沒思索,帶著就回家了。

  走時看了看這個木匣子,眼底留念一閃而過。

  可不就是留念,這好歹也陪她走過嚴冬酷暑,為她存放了多少不想帶回去的物品。

  現(xiàn)在她可以把東西安心放在家里,卻還是有些舍不得這匣子。

  可若帶回去,這邊上都已經(jīng)開了口,也不能再裝什么。

  宋沅有些為難,最后還是把它安置在墻角。

  待回去找找看有沒有角落能放下它,畢竟它見證了自己的生活。

  回家把竹蓀找了個干燥的地方放下,宋沅便背著背簍進山了。

  背簍是她從養(yǎng)豬點帶回來的,用來去背山上的那點子家當(dāng)。

  秘靈山中,容祁一早起來就開始翻曬宋沅的那些菌子。昨兒個收起來后,好像又有些回了。

  正好今天太陽好,給它再曬曬,往后不容易發(fā)霉。

  就是不知道,那小丫頭在做什么?

  之前天天叮囑自己不要亂動,怕傷口裂開。這才過去多少日子呢,人就不常來了,這次都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

  想到這,容祁覺得自己都幽怨了。

  這以往他能一人生活一輩子??蛇@才十幾天的時間,他便習(xí)慣了小丫頭板著臉叮囑這叮囑那的日子。

  猛不丁失去了這些鬧人的聲音,他還有些不習(xí)慣了呢!

  也不知道那小丫頭過得怎么樣,他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樣才能給她分了家,分了往后她便自由多了。

  是了,先去打打獵。容祁這下終于有事可做咯。

  小丫頭分出來肯定是沒錢的。他的津貼又不在身上,只能在這山上獵些野物,賣了換錢。

  就是不知道,這東西好不好賣。

  容祁甩了甩腿,早些日子傷口處總是有些癢有些痛。

  可上次踢了那野狼一下之后,便只有痛了。

  且痛得時間毫無規(guī)律,痛的時候能痛得臉色發(fā)白,直冒虛汗。

  他很苦惱,托著這腿,指定影響他的速度。

  容祁說干就干,在地上撿了幾個小石頭,便往樹林深處走了。

  這片樹林他這幾天摸熟了,對于上次宋沅遇見的野狼,他覺得只是偶然。

  這里還不完全屬于深山,很多大型動物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上次只野狼,估計是迷路了。

  容祁順著一排樹木才走了沒多遠,便看見林間蹦蹦跳跳的灰兔,好幾只呢!估計是一家?guī)卓诔鰜磴逶£柟?,不太幸運地被容祁遇上了。

  既然來了,那就乖乖跟爺回家。

  容祁放慢呼吸,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小把石頭,這樣方便快速扔出去。

  容祁快,野兔更快,在第一只野兔應(yīng)聲倒下后,其他的都開始四下逃竄。

  他不慌不忙,找準方向,計算距離后,精準地把石頭又扔了出去。

  再一次,鮮活的野兔倒下了。

  他轉(zhuǎn)身去看其他的野兔都已四下逃竄開去,距離隔得老遠。加上前方草木尤其茂密清脆,兔子閃身躲進里面去,沒了身影。

  容祁也不急,去撿了那兩只已經(jīng)倒下的兔子,輕輕搖晃了下,重量不算低。

  他的力道計算得很好。兔子不至于死亡,但也暈了。

  從一旁的草堆里扯了幾把野草,把兩只兔子捆在一起,以防它們醒來以后逃竄。

  捆好后,容祁帶著兩只兔子繼續(xù)往里,他還想要看看有沒有其他的。

  從草叢里面穿過,大約又走了二里路,容祁停了下來。

  心里樹木更加茂密,空氣里面有些潮濕。

  他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野櫻桃樹,櫻桃正紅。

  想著宋沅喜歡,他便去摘了幾顆,試試味道怎么樣,畢竟這里陽光不夠充足,恐有些酸。

  事實也是如此,盡管櫻桃紅得發(fā)黑,卻還是酸酸的,沒有一絲甜味。

  被酸得牙齒都酥了以后,容祁面無表情走開了。

  又走出去一小段路后,容祁在前方發(fā)現(xiàn)了一只體型偏中等的野豬,大概一百七八十斤。

  他心里樂開了花,就是手里頭沒個趁手的武器,他得想想自己能不能安全無虞地拿下這東西。

  容祁往四周看了看,四周的斷掉的樹木很多,就是都枯了,沒啥用處。

  輕嘆了一聲,看來今天只能鎩羽而歸了,可這心里有些不得勁兒。

  他的腿腳還沒好利索,正準備悄悄撤退的時候,野豬那邊有了動靜,好似往他這里來了。

  想來是逃不過,容祁臉上的笑容有些玩味。

  他放低了呼吸,準備給野豬來個突襲。

  都說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他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可以說是很完美的武器。

  石頭是長條的,底下很尖銳。若是用力一些,作用堪比利刃。

  他輕輕移了過去,一把撈起石頭。

  拿起來雖然小了些,不太趁手,但勝算大了不少。

  他回過頭去,此時的野豬正撅起屁股趴著吃草,姿態(tài)慵懶愜意極了。

  容祁輕手輕腳走過去,可野豬聽覺很是靈敏,在離它只有幾米的時候有了反應(yīng)。

  容祁以為野豬要反攻,結(jié)果那憨憨被嚇得不輕,鼻子里哄了幾句后,卯足了勁兒跑了出去。

  慌不擇路,一頭撞在了樹上,把自己都給撞摔出去了好幾步。

  容祁趁熱打鐵,捏著石塊幾步躍了過去,在它起來的時候撲了上去。

  野豬起身已經(jīng)很快了,可腦袋被撞得有些暈乎,動作稍微有些遲鈍。

  容祁抓緊機會,一個閃身撲了上去,正正騎在野豬背上。

  野豬甩了兩下,沒有把容祁甩下來,索性就帶著他疾馳跑了起來。

  因著它的個頭不算高,容祁的腳直接在地上拖行,差點給別了過去。

  好在他反應(yīng)迅速,立即俯身用石塊去捅野豬脖子。

  野豬吃痛,原地跳了幾圈,直接把容祁給繞暈了。

  接著,野豬又把被容祁傷到的地方使勁往下按,想要減輕一些疼痛。

  這一低頭的瞬間,容祁差點被甩到地上。

  野豬被傷到的地方實在是不好蹭地,便抬起后腳自己摳了摳。

  只是,這一動作,顛得容祁差點骨頭都快散架了。

  在他眼冒金星的時候,他又捏起石塊又胡亂扎了幾下。

  野豬叫聲凄厲,呼吸也急促了很多。容祁以為它就要倒下的時候,野豬大力甩著身子,幾下把容祁甩了下來。

  看著傷了自己的人類,野豬眼睛猩紅,俯著前身就撲了過來。

  眼看獠牙就要劃到自己,容祁顧不得痛,直接閃身往野豬撲來的方向,手吃著石尖向上,直接劃破了野豬的肚皮。

  野豬疼得用腳使勁去刨自己痛的地方,容祁卻閃身把野豬撲在地上,用力地捅了幾下。

  一開始,還能聽見野豬哼唧想反抗的憤怒聲,越到后面,這聲響越來越弱,而野豬身下,淌了一地的血。

  在野豬聲音完全消失的時候,容祁才停下手。

  他翻身從野豬背身下來,大口大口吸氣。

  而剛剛落氣的野豬,眼睛還睜大著,就像別人說的死不瞑目。

  也怪它倒霉,遇上容祁簡直就是無妄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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