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卷

　　王彥臣，在全國武術(shù)競技賽結(jié)束后，應(yīng)“劃地?zé)o痕震山河，閃電神妖”吳彬和“推乾坤，踏八卦，閃電神魔”李俊峰兩位大劍誠摯的邀請，趕到什剎海武術(shù)學(xué)院傳授李連杰和李志洲能耐！本來想早點回家，可是一看李連杰和李志洲，那么勤奮好學(xué)，又有一股刻苦認(rèn)真練功夫的勁！一高興，把這個茬就忘了，一晃眼，幾個月過去，馬上都快過年了！就這幾個月的時間，李連杰和李志洲的能耐“噌！”就往上長了一大截！那么有人問了，都教的什么呢？王彥臣教給他們的是八八六十四路潘渡大洪拳、一百二十八路六合大槍、風(fēng)魔棍法三套——第一套風(fēng)卷殘云三十六路、第二套鋪天蓋地六十六路、第三套疾風(fēng)驟雨九十九路！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崩钸B杰和李志洲的能耐長了一大截，同時，姚電俠、陳泰鵬、施愛玲、施瑞芬，也是耳濡目染，跟著學(xué)的武術(shù)不少！仝兆東、刁雪松、譚成相等十大弟子，武功也是大有長進！王彥臣一算這個日期，還有十六天就過年了！不能再耽擱了，這才趕緊向吳彬和李俊峰兩位大劍告辭：“來位哥哥，實在抱歉，家里頭等我這么多天，沒回去，不定多著急呢，所以我們打算今天就得回家！”他話剛說到這，李連杰和李志洲哭了：“老師…你回家，我們怎么辦？”“孩??！這不是快過年了嗎？老師把家里的事情忙一忙，哎忙完了，我再回來看你們！”要不說，孩子好哄呢！王彥臣這一說，倆孩子馬上不哭了：“嗯！師父，您說話得算數(shù)！”“放心吧！老師保證還回來，今天、明天放兩天假，你們也休息休息！”“好嘞，謝謝師父！”倆小孩這才高高興興去玩了！他們一離開，但說吳彬和李俊峰，一看這樣，也不便再挽留了，快過年了，能說不讓人回家嗎？兩個人臉色一正點了點頭：“好吧！賢弟可有一樣啊，過完年，可得再來北京城吶！連杰和志洲還等著你教他們呢！”“兩位哥哥放心，山不轉(zhuǎn)，水得轉(zhuǎn)吶！我一有時間便來看望你們大家！兆東、雪松，抬槍備馬”“是！”仝兆東和刁雪松答應(yīng)一聲，抬過來霸王裂天槍，牽過來烏騅寶馬，王彥臣把大槍掛在得勝勾鳥翅環(huán)上，扳鞍認(rèn)蹬，飛身上馬，在馬鞍橋上沖著吳彬和李俊峰一抱拳：“兩位哥哥，就此別過、后會有期！”“好兄弟！我們就不遠送啦，路上注意安全，一路順風(fēng)！”就這么，王彥臣一馬當(dāng)先，帶著十大弟子趕奔潘渡鎮(zhèn)！后面緊跟著四大昆侖、老劍客雷仁生，以及施瑞芬、施愛玲、姚電俠、陳泰鵬等四?。⊥鯊┏蓟丶业男那?，那是歸心似箭！但是，后面好多人跟著呢，這么遠的路程，落下誰都不好，所以，雖然心急，但是也不能打馬太快！哎呦，足足用了一天多的時間，才趕到潘渡大洪拳派！當(dāng)天晚上，王彥臣安排大伙吃??！到了第二天早上，四大昆侖起身要告辭，王彥臣挽留再三，讓他們過完年了再走，四個人連連搖頭：“賢弟！我們不能在此久留，我們的授業(yè)老恩師年事已高，，所以，我們師兄弟四個人要趕奔四明山陪著老恩師過個年去！”人家有人家的事，王彥臣知道，再多說也沒用，只好目送著他們離開！緊接著，“萬丈光芒驚圜宇，棍王鐵扇仙”雷義雷仁生，也提出要回廣東臺山縣明德武館！可是，姚電俠、陳泰鵬、施愛玲、施瑞芬，這四小不愿意回去，要留在這跟著王彥臣學(xué)能耐！王彥臣一看這情形，樂了：“老哥哥！干脆，沒事你也留下吧，過完年再一起回去，不就行了？”雷大劍聽罷連連擺手：“賢弟，不行，可不行！我不回去，我那大師兄“雙掌震天天地動，神臂無敵壓太華”陳榮恩和我三師弟“拳棍無雙震東南”張烔超，還不得急死了？快過年了，武館里的事也得處理處理！兄弟，既然四小要留下，就承蒙你多加照應(yīng)，讓你費心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去！”說著話，牽過馬匹，得勝勾鳥翅環(huán)上掛上血美梨花寶棍，合上五金折鐵扇在腰間一插，翻身上馬，離開潘渡大洪拳派的總壇，直奔廣東臺山縣！王彥臣目送著雷大劍良久，這才轉(zhuǎn)回身形！咱們簡短捷說，轉(zhuǎn)過年來，這就到了公元一九七四年的春天！王彥臣，一心一意在家教徒弟，傳授能耐！陽春三月，春風(fēng)拂面，正是練習(xí)武術(shù)的好時光！三月初十這一天，王彥臣正在教徒弟們練六合大槍，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彥臣！彥臣在家嗎？”來人說著話就進了院子！王彥臣聽著耳熟，抬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本家一個近門，按照輩分，得管他叫三爺，在他的身后，跟著三個人，都是生臉，王彥臣不認(rèn)識！這位三爺沒等王彥臣說話，先笑了：“呵呵呵，彥臣吶！我這是給你送徒弟來啦！歡迎不？”王彥臣的面色一正，微微一笑：“三爺，這是說的哪里話？你老人家送過來的人，我豈能不收？我是雙手歡迎，里面請！”三爺王學(xué)三邊進屋邊介紹：“嗯！說起來都是自家人，當(dāng)中這個是我的親外甥，姓馮，名字叫馮領(lǐng)馮占鰲，今年二十八歲，他現(xiàn)在是民辦教師，學(xué)校里的班主任，還是個文化人呢！在我外甥的左邊的這個小伙名字叫蔣浩云、在他右邊的那個小伙叫劉貴川，他們都是我外甥的好朋友，他們?nèi)齻€人都住在大橋南邊的馮店村，離這很近的！…”話剛說到這，王彥臣搖了搖頭：“三爺，別說了，這仨人，我不能收！”“??？為什么？”“三爺！您老別生氣，您想想，按照咱家的輩分，您這外甥，我得叫他一聲表叔！再說了，他這年齡比我小還好說點，比我還大兩歲，您說，我怎么能托大呢？不如這樣吧，我把他們?nèi)慌e薦給我老師刁福文，那豈不是更好？…”三爺臉色一沉：“哎！彥臣吶，學(xué)藝不問年齡大小、收徒不分輩分高低！古往今來，這些個事，不新鮮！再說了，你現(xiàn)在的武術(shù)，早已經(jīng)超過了潘渡大洪拳九代老師任何一位，這都眾所周知，要不然，我能帶著他們仨來找你嗎？占鰲啊，你們仨過來！磕頭拜師！”“是！”馮占鰲仨人答應(yīng)一聲，趕緊來到王彥臣的跟前跪倒磕頭：“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事出突然，換句話說，事情頭逼到這個地步，王彥臣沒辦法，趕緊伸雙手相攙：“三位千萬不要如此，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就這么，馮占鰲、蔣浩云、劉貴川，拜在王彥臣的門下，每天晚上跟著王彥臣學(xué)武術(shù)！王彥臣心里也是納悶，他就問：“你們?nèi)齻€白天和大家一起練功，那豈不是更好？”馮占鰲首先搖了搖頭：“師父，白天我得上課，我是民辦教師??！他們二位白天也有事，所以呢，我們晚上來比較好，夜里也靜，練功夫更入心得！”王彥臣一聽，也是這么個理，就沒再說啥！一晃眼，三個月過去了，倒也很平靜！可是，有一天，王彥臣剛吃過早飯，仝兆東招、晁林、姜代起、刁雪松帶著一眾師兄弟在院里練功夫，就在這時，從大門外走來一個人，此人邊走邊喊：“彥臣，彥臣你在家沒？”眾人一看，誰啊？來人是王彥臣遠門的一個叔叔！名字叫王甚才?，F(xiàn)任鄆城藍球隊總教練，都是街面上的人，仝兆東他們當(dāng)然也認(rèn)識，趕緊往里相讓：“哎呀！原來是您老人家，我?guī)煾冈谖堇锬?！快里面請！”就在這時，王彥臣聞訊，也走到院里：“甚才叔！您在體委上班，那么忙！咋有空到我這來啦？真是稀客呀！”王甚才眉頭緊皺，頭搖得和勃郎鼓相似：“唉呀！孩啊，叔叔沒空也得有空??！我這是為你的事而來啊！”“哎呦！”王彥臣的心里就是嗝噔一下：“叔！您別急，慢慢說！”王甚才把頭一低，口打咳聲：“哎！彥臣吶，這事也怪我！他是這么這么回事！”那說是怎么一回事？原來啊，王彥臣自從從北京城回來，鄆城縣縣高官韓建剛韓書記，就用上心了，他想：“我們縣體委就缺一位武術(shù)總教練，像王彥臣這樣的人才，要是留不住，那太可惜了！”就這樣他把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委任狀，下發(fā)到鄆城縣縣體委！正好，你說巧不巧？體委藍球隊總教練王甚才值班！王甚才接過來封批信條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委任王彥臣為鄆城縣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字樣！看筆體是韓建剛韓書記親筆所書！這一下，可把他樂壞了！趕緊把信條裝在口袋里，拉過來他的自行車，飛身上車，兩腳加速，直奔潘渡鎮(zhèn)，剛騎車到唐塔北邊，迎面來了一人，這個人也是騎著自行車，只不過騎車的速度比較慢！這個人猛然間一抬頭：“哎！這不是甚才么？是要回家，還是有啥事？”“嘢！”王甚才剎住車，抬頭一看，和他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彥臣的近門三爺！他的心里就是一動：“三叔，其實也沒什么極其重要的事！這不是縣領(lǐng)導(dǎo)要委任彥臣為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么！就這么的，我正值班收到了封批信條，我怕耽擱，就緊著給彥臣送過去！”“哦！哦，原來是這么個事！”三爺若有所思，興奮的點了點頭：“哎喲，好事，這可是大好事！這么的吧，我離他家最近，我給彥臣捎回去就行了！甚才啊，你回體委忙你的事去吧！”“他這個…？”王甚才就考慮到這樣好不好呢？這么大的事，萬一有個差錯，對不起人吶！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所以他就有點猶豫，三爺就看出來了，微微一笑：“甚才啊，咱爺們都是自己人，還有啥問題不成？莫非連你三叔我，都信不過？”他這么一說，王甚才沒詞了！就把封批信條拿出來交給了三爺：“三叔，這可事關(guān)彥臣的前程，千萬千別弄丟了，一定要當(dāng)面交到他的手里??！”“哎喲，放心吧！錯不了事！”三爺把胸脯拍的啪啪響！就這樣，王甚才返回縣體委，三爺從唐塔騎車往潘渡這邊趕！你看，說沒事、錯不了！偏偏就出差！王甚才是左等王彥臣沒來上任、是右等王彥臣，不見蹤影！心里就長了草了，就頓感不妙，后來就只看見馮占鰲在縣體委出入來往！他心說：“這三爺?shù)耐馍莻€小學(xué)的民辦教師啊，他老是在這晃悠，干啥來著？”結(jié)果，一掃聽，王甚才是大吃一驚！甚至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現(xiàn)在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就是馮占鰲！王甚才心說：“怎么可能呢？三叔你把封批信條給我送哪里去啦？三叔和彥臣兩家這么近，咋可能送不到彥臣的手里？到底是怎么個套頭？真是急死我了！不行，這個黑鍋，我不能背著，我必須當(dāng)面給彥臣說清楚！”就這么一大早，從縣體委趕到潘西路街王彥臣的家里！王彥臣聽完叔叔王甚才講述的經(jīng)過，心里一翻個：“怪不得，馮占鰲他們每天晚上來學(xué)武術(shù)，這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三爺！三爺哎，再說一拃沒有四指近，你不應(yīng)該瞞著我這么做呀！想我王彥臣在北京城全國武術(shù)競技賽上都做過總裁判長，我還在乎一個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位置？”又轉(zhuǎn)念一想：“事是氣人，但是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得問清楚！”要不說，王彥臣這個人有長者之風(fēng)呢！思慮再三，并沒有爆跳如雷，只是沖著王甚才苦苦一笑：“叔叔！我多謝你為我的前程著想，但是，我已經(jīng)收下馮占鰲為徒，木已成舟，萬難更該了！再說了，我當(dāng)老師的，還能去奪徒弟的飯碗嗎？“??！??？他的能耐是你教的？”“一點不錯、半點不假！”王甚才把大腿一拍：“嗨呀！彥臣吶，你呀你呀，我說你什么好，你這是給別人做嫁衣呀！”“叔不必著急，容我三思而后行把，我看看這個事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光沖動，也不能解決問題，叔您喝杯茶吧！”王甚才搖了搖頭：“算了，不喝了，我還得體委，這件事我已經(jīng)給你說了，這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位置本來本就是你的，這件事你看著辦吧，叔叔也只能說到這里，走了！”說完話起身蹬上自行車直奔縣體委而去！要說王彥臣不窩火？一點不生氣？那是不可能！別忘了，人都有七情六欲！王彥臣心說：“三爺、馮占鰲！有本事去應(yīng)聘行了，何必頂替我的名字？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可恥？再者說，縣委領(lǐng)導(dǎo)怎么也沒調(diào)查？不行，當(dāng)面銀子對面鑼，我非得問清楚不可！”因此，到了傍晚時分，他把仝兆東、姜代起、刁雪松、譚成相留下做見證人！也就是剛剛吃過晚飯的時候，馮占鰲、蔣浩云、劉貴川，三個人像往常一樣，準(zhǔn)時來到！王彥臣一看他們仨來了，面無表情得往椅子上一坐：“兆東、代起！給表叔搬把椅子，我們要坐下來好好談?wù)劊×硗饽?，雪松??！把三爺也請過來！就說我這邊有事”“是！”刁雪松答應(yīng)一聲出去了！不多時，三爺過來了！沒說么？兩家離得很近！王彥臣一看他來了，讓仝兆東又搬過一把椅子，然后，面部表情十分嚴(yán)肅，炯炯二目放出兩道寒光，看著三爺：“三爺！這么晚了，讓你老人家過來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得不把您請過來！”“哦？”三爺一聽知道王彥臣話里有話，頓感不妙！強打精神，硬著頭皮他就問：“彥臣！到底出了什么事？”“嗯！三爺，我別的事倒也沒有，可是事情頭出在我的身上，不瞞您說，今天上午的時候，甚才叔來找我了！三爺，您講話了，包括占鰲表叔在內(nèi)，咱是一家人！那么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爺們，敞開心扉，實打?qū)?！虛情假意不存在對不對呢？三爺您老閱歷豐富，什么套頭，您也比我清楚，打開天窗，說亮話，您說說吧！讓我這個年輕后生也長長見識！”“呀！”話雖不多，但是，三爺就感覺到句句誅心！渾身上下，骨頭縫都冒涼氣！“我他這…！”三爺一時間，嘴張多大、臉漲的通紅，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后，把頭一低，長嘆一聲：“唉！彥臣吶，啥也別說了，怪我！都怪我呀！這事跟占鰲沒多大關(guān)系，他是這么這么個事！”竹筒倒豆子，“嘩啦！”從頭到尾干脆都說了！那說，從一開始，都是怎么樣的套頭？咱說了，就在幾個月前，眼前這個三爺去鄆城趕會，在唐塔巧遇王甚才回潘渡路街給王彥臣送封批信條！這三爺說的挺好的，說什么離王彥臣的家近，又是自己的近門！捎回去就行！沒說么？話是不錯！他從王甚才手里接過封批信條，裝在口袋，可是就在回潘渡的路上，三爺?shù)男睦镆环瓊€：“哎！難道說，我回到家非得把這什么封批信條交給王彥臣？不行，不行??！彥臣和我雖然是近門！他坐上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寶座，我也跟著蹭蹭光！但是，一拃哪有四指近？我這個信條一改動，交給我外甥馮占鰲，那多好啊！我外甥當(dāng)個民辦教師，有啥出息？這要是他當(dāng)了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我們這一家人都風(fēng)光??！”想到這，三爺騎著自行車沒回潘渡，一拐彎到了馮店村！到了他外甥馮占鰲家，“啪啪啪！”扣打門環(huán)，哎！還真巧，今天是星期天，沒上課，馮占鰲剛好在家！馮占鰲開門一看是他舅舅來了，趕緊往屋里讓：“哎呀！是三舅，您怎么這時候來了，有啥事嗎？”“哎！占鰲??！是有事，而且是大好事！”他就把縣委韓書記任命王彥臣為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事一說，然后拿出來封批信條，往桌上一放！馮占鰲當(dāng)時就懵了：“三舅！他王彥臣被任命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跟咱有啥關(guān)系？您說的好事是指啥呀！”三爺王學(xué)三站起來拍了拍馮占鰲的肩膀：“傻孩子！王彥臣坐上縣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位置，當(dāng)然跟咱關(guān)系不大！但是，孩子你想想，如果你坐上體委武術(shù)總教練的位置，不比你當(dāng)民辦教師風(fēng)光？嗯？”馮占鰲聞聽，一皺眉：“三舅！這怎么可能呢？”“呵呵哈哈哈！這怎么不能？這又有何難哪？”“我…？三舅！我哪知道怎么辦？你得指教指教！”王學(xué)三搖了搖頭：“哎喲！孩啊，虧你還是個代課的民辦教師！怎么遇事不開竅？這事呀，首先得分三步走！第一步，你把那特效的消字靈，多弄點！把封批信條上“王彥臣”這仨字消掉，越干凈越好！然后把你的名字?jǐn)M上去！第二步，你得拜王彥臣為師，跟他學(xué)武術(shù)！…”剛說到這，馮占鰲不樂意了，把頭一搖：“三舅，這不行，據(jù)我所知，論年齡，我比他王彥臣還大兩歲！我怎么能拜他為師？要拜，我也得拜刁福文、臧延路這樣年長的人！…”話音未落，王學(xué)三臉色一沉：“你呀！怎么這么沉不住氣？我還沒說完呢，你急啥？我離王彥臣那么近，你哪有我清楚？據(jù)我所知，王彥臣的武術(shù)，已經(jīng)超過了潘渡大洪拳派九代弟子任何一位，包括他老師！在年前還去了北京城，出任過全國武術(shù)競技賽的總裁判長！這且不說，我讓你拜他為師，還有另一番用意！”馮占鰲聞聽，眼睛就是一亮：“舅父詳細說來，甥兒我洗耳恭聽！”王學(xué)三瞇著眼睛，笑著點了點頭：“嗯！呵呵呵，這就對了嘛，你聽我慢慢的道來！”欲知詳情，請看武術(shù)風(fēng)塵第一百二十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