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卷
在曹州城東方紅大街上,“劈靂電閃,鐵臂金剛”陳子悅陳老劍客為看告示,和龍恩的四子八徒鬧了誤會了!是掄起巴掌打了“鐵面太歲”甘虎一記耳光!沒說么,甘虎這邊,一共來了十二位呢!這可就炸了鍋了!龍恩的頂門大弟子“翻江海馬”尚武尚懷山,閃去外衣,讓師弟們觀敵瞭陣,當場要和陳老劍客動手,他認為著:“一個老頭,能有多大的能耐,我一個人把他打倒,羞臊羞臊他就得了,否則的話,我們這么多人打一個老頭,那豈不是勝之不武?”想的挺好的,他哪里能是陳老劍客的對手!尚武往前一進身,冷冷一笑:“嘿嘿嘿!老朋友,你打我的師弟,我這作為師兄的可不答應(yīng)!”象那個,你倒是問問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憧此@樣子說,陳老劍客更氣了:“怎么?他聽不懂人話,我教訓(xùn)他一下,你還為他出頭?”陳老劍客這也是一時氣極!也沒多作解釋,那這個誤會可就深了!尚武沒有再答話,往前一踏步,使了一招“當胸一擊”,一拳就擊向陳子悅的胸口;老劍客把掌一立,“啪!”用手腕架住尚武的拳頭,使了一招“如封似閉”打尚武的軟肋;尚武撤步抽身,兩個人就戰(zhàn)在一處!按說,尚武的能耐是不小,但是得分跟誰比!跟陳老劍客比,那差太多了,沒有超過二十個照面!讓陳老劍客一腳蹬在小肚子上,尚武這樂子大了,“咯噔噔噔噔噔”,往后退了五六步,一下沒收住腳,“撲通!”就坐到地上了!這還是陳老劍客沒下死手——腳下留情!可是,尚武坐那了,他們?nèi)硕嘌?!第二個上來的是龍恩的大兒子——“金衣小昆侖”龍寶山!結(jié)果,沒有超過二十六個回合,被陳子悅一掌拍在后背上,這一掌只用了三成勁,說為什么?陳老劍客心里其實很明白——和他們并沒有仇恨,只是鬧了誤會,一時沒說清楚而已!可是即使用了三成勁,龍寶山也受不了啊,往前撲了七八步,好懸沒坐下!“哎呦喂!”緊接著,龍恩的二兒子“銀衣小昆侖”龍寶川,一看著大哥也敗了,一聲大喝,跳到當場,和陳子悅戰(zhàn)在一處,也就是二十個照面,耳輪中就聽得“啪!”龍寶川被陳子悅一腳蹬在腿肚子上,這一下給蹬出去兩丈開外!龍寶川“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不過,沒有受傷!他身旁站著的正是他的三弟——“銅衣小昆侖”龍寶玉,這小伙子也是個爆脾氣,二話不說,扶起來龍寶川,擰身形跳到當場,舉拳就打!陳老劍客一不慌二不忙,往前一探掌,使了一招“順手牽羊”,龍寶玉一看不好,往后一撤步,變?nèi)瓰樽?,使了一個“青龍?zhí)阶Α本瓦@樣,他兩個插招換式又站在一處,也就是打到二十五六個照面,“啪!”龍三公子龍寶玉,被陳子悅一掌拍中左肩頭,也只用了三成勁,龍寶玉就感覺到,左肩頭以及整條左臂都發(fā)麻,而且隱隱作痛,趕緊退回本隊!“呀!”這就激怒了龍四公子——“鐵衣小昆侖”龍寶珠:“好你個老匹夫,真夠蠻橫的,你家四爺?shù)搅?!”說完,跳到當場,不容分說,就和陳老劍客戰(zhàn)在一處!他還趕不上他幾個哥哥呢,也就是二十個照面,龍寶珠被陳老劍客用了一招“順風扯大旗”,“嗖!”給扔出場外一丈多遠!把他摔的“哏”的一聲!“哎嘢!”龍恩的二弟子“海地麒麟”石中玉,這小伙,鬼點子多!他走到“翻江海馬”尚武的跟前:“我說,大師兄??!看來這老頭還是個硬茬子,恐怕,單對單,丁對丁,咱誰也不是他的對手,莫不如,咱們一擁齊上,拽胳膊、抱腿,把他按倒在地,捶吧一頓,也就算了!”“嗯嗯!如此甚好!”尚武點了點頭,一招手,“呼啦!”這十二位,就把陳老劍客圍在當中!他們這就要一擁齊上,可是就在此時,場外來了三個人!這三位不是別人,正是任垓大洪拳派的三大掌教——蓬萊三尊者——“萬法歸宗一氣仙”云海云山岳、“槍挑日月趕七星,巡行化外渡眾生”梅伯梅善長、“棒掃武林,藝蓋九州城”錢玉錢光明!那么,這三位是怎么來的呢?就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是閑來無事,老是待在東海蓬萊閣,縱然風景再優(yōu)美,也感覺,索然乏味——太悶的慌!哥仨一商議,決定到曹州城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就這樣,他們?nèi)齻€人,曉行夜宿,非止一日,這才趕到東方紅大街之上!到這一看吶:“哎呦喂!”圍著一大群人,三人心說:“這是干什么呀?”他們分開人群,往場中觀看!這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潘渡大洪拳派的陳子悅師弟嗎?他怎么在這和人打架???哎呀,對面的人,也太多了!不行,得給他幫幫忙!”也就在龍恩的四子八徒剛圍上陳老劍客的時候,大爺云海云山岳大喝一聲:“且慢,住手,別打啦!”陳子悅回頭一看“嘢!”來的是自己人,頓時感覺高興萬分,回轉(zhuǎn)身一抱拳:“三位師兄,你們這是從哪里來啊?”云海一笑:“陳師弟,我們?nèi)俗匀皇菑臇|海蓬萊閣而來!你和這幫人,又是個什么情況?”那意思是,怎么會和他們打起來?陳子悅就簡單的說了一遍經(jīng)過!三個人剛聽完,三爺錢玉錢光明也是大喝一聲:“這種聽不懂人話的東西,就該打”“什么?”尚武等人一聽,火冒三丈!“翻江海馬”尚武尚懷山把手一揮:“弟兄們,一齊上,教訓(xùn)教訓(xùn)這幾個老不講理的貨!上,收拾他們!”這回好么!群毆了!龍恩的四子八徒,這回是一擁齊上,沖著四老就上來了,可是,十二個打四個,敗的更快當!說為什么呀?你想想,四老都是什么身份?陳子悅和任垓大洪拳派的三大掌教,都是劍客往上的身份!這幫小年輕的,哪招架的?。繘]有超過五分鐘,全被打倒在地,為了讓他們老實一會,四老把這十二個人都還點了睡穴,這回再看尚武等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睡著了!恰巧,有個龍恩的小徒弟出來買東西,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哪里還敢怠慢,這才一路小跑趕到曹州武館向龍恩龍?zhí)鞚煞A報,這就是以往的經(jīng)過!陳子悅和蓬萊三尊,也沒有想到王彥臣在此!這一相見,自然是分外高興!高興歸高興,王彥臣也不能冷落了龍恩龍?zhí)鞚砂?!趕緊給他們相互介紹!龍恩一聽:“哎喲!怪不得我那四子八徒,被打得如此狼狽,這幾位的身份也太高了!”龍恩那可也是識大體的人物,他往前一踏步,抱拳稟手:“龍某,不知四位老劍客駕到,多有得罪,可有一樣啊,我的四子八徒是因為何事?和諸位發(fā)生誤會了呢?”“他,這個…”云海三個人稍微一怔!因為他們,也是只是想和陳子悅助助拳!這其中的誤會并不知情,所以他們,也就愣住了!他們哥仨一樂:“龍劍客,有道是“解鈴還須系鈴人”!你還是問問陳師弟吧!”說著話,沖陳子悅一使眼色,然后又給龍恩的四子八徒解開穴道。陳子悅陳老劍客就沖著龍恩也一抱拳:“龍劍客,事情是這么這么一回事!”龍恩一聽,臉色一沉:“甘虎!你給我過來”“鐵面太歲”甘虎,晃著大腦袋,灰頭土臉的走過來:“哦,師父你找我?”“嗯!甘虎啊,這個誤會都是因為你而起!快去給四位老劍客道歉!”“我這…”這甘虎擰勁也上來了,大黑腦袋一晃悠:“師父,這事也不能怪我啊,我正吃燒餅?zāi)?,那老劍客問我:“上面是什么?”我說:“那是芝麻啊!”他又說:“我問的那黑的!”我就說:“那糊了呀!”您給評評理,我哪點錯了?”龍恩龍老劍客聽罷不但沒坦護他,而是又加以訓(xùn)斥:“混賬東西,光顧吃的貨!你就不往告示上看嗎?誰還稀罕你的燒餅么?”這時,陳子悅陳老劍客也回過味來,,也沖著龍恩一抱拳:“龍老劍客,事出有因,也莫怪一方,也怪我沒說清楚,孩子也可能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才癮出來的誤會!這個事情,我也有責任!”他這一說,一天的烏云就散了!眾人又說笑一陣,王彥臣就問:“那么,鬧了這半天,告示上到底是寫的什么呢?”陳子悅樂了:“這誰知道?。∥易R字也不多呀,這么的吧,彥臣吶,你的文憑高,咱一起去看看吧!”“好的師叔,我們一起去!”就這樣,他們一起來到告示前,王彥臣這一看吶,內(nèi)心是振奮不已!原來這張官方告示,可不是一般的官方告示——那可是張貼的曹州八縣一區(qū)武術(shù)擂臺賽的告示!大致的意思是說:“詔告曹州八縣一區(qū)民眾:我曹州八縣一區(qū),武術(shù)運動如火如荼,武術(shù)名家,更是燦若群星,人才濟濟,高手如云,經(jīng)過中國武協(xié)總會商議決定——在曹州城曹州書院體育館舉行第十屆地方武術(shù)擂臺賽!比賽項目包括多樣化,比如,單練、對練,以及刀槍棍棒等十八般器械!比賽日期定于公元一九七二年十月十二日到公元一九七二年十月二十二日,這期間包括開幕式一日,謝幕式一日,總共為期十一天!特此公告!”等王彥臣把告示全部念完了,兩旁的人,頓時群情激昂!沒有一個不興奮的,有道是“干啥吆喝啥!學(xué)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誰不想,人前顯圣,傲里奪尊?這正是拿出真能耐,位列好名次的時候,能不讓人躍躍欲試嗎?可是現(xiàn)在時間還早著呢,距離比賽的時間還有兩三個月呢!因此在龍恩的曹州武館,王彥和陳子悅以及蓬萊三尊者又住了三天,其實,陳子悅陳老劍客來曹州城也只是看看開飯店有沒有合適的地點,蓬萊三尊者他們,更沒事——他們是純粹就是閑逛來玩的!所以他們這一天都告辭起身,回轉(zhuǎn)潘渡大洪拳派!人家龍恩的曹州武館還有很多事要安排,不能麻煩人家太久,再說,,老是在這待著,也不是那么回事!所以這五個人一起回了鄆州城潘渡鎮(zhèn)!等到了潘渡大洪拳派的演武大廳,潘渡大洪拳第九代掌門人“神槍金刀,護法金剛”刁福文、“雙手托天,大力金剛”刁福武、“神行無影,隱逸金剛”譚承祥,“橫掃四面,立地金剛”刁月為,“肩擔日月,妙手金剛”刁月德,“攜山抱岳,洗指金剛”仝兆印,“飛云梯縱,云里金剛”臧延路,“轉(zhuǎn)眼不見三萬里,踏破東洋震山河”譚連本和“夜戰(zhàn)八方,抖手金槍”鄭福軍,以及十代弟子——刁星寶、馬全民、譚代起、刁大喜等等都在!王彥臣和陳子悅、蓬萊三尊者,這一來到,眾人是分外高興,紛紛圍攏過來,搭話寒喧!別人不說,最為高興的,那還得說王彥臣的授業(yè)老師——潘渡大洪拳派第九代掌門人刁福文刁老劍客!他看王彥臣回來了,心里的石頭落地了,他知道,王彥臣應(yīng)“來去乘風客,五岳神行子”吳風吳鳴世之邀,去雨花臺會戰(zhàn)計遷叔侄,已是凱旋歸來!其他的人,是后來才知道王彥臣去了雨花臺,本想滿怨刁老劍客幾句——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讓王彥臣一人獨往?可是又聽說是吳風吳鳴世來特邀王彥臣前往雨花臺助戰(zhàn)!也就再無話可說,但是,每個人的心里,都替王彥臣捏著一把汗——對面的人那是武林中的超級劍客,武功深不可測,能不讓人擔心嗎?現(xiàn)在看王彥臣回來了,個個喜在眉梢,個個欣喜萬分!由此可見,王彥臣在眾人的心目中的地位,該有多么高!至于說,蓬萊三尊者那是老熟人,自然也不用刻意的客套,在這,也就分賓主落座,端茶談嘮!這才引出來,王彥臣參加曹州擂臺賽!欲知后事如何,請看武術(shù)風塵第七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