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卷又起事端
獅子山下,“魔天老祖”計育計華生,大放爵詞,向陸民天承諾,到來年的陽春三月,親自送何天彪回三元里,說是,現(xiàn)在不能讓何天彪走,得為他守關(guān)!他這就要走,可是,猛然間,他又看向王彥臣:“王彥臣劍客,雖然老夫那次,與你對戰(zhàn),我落敗之時,向你承諾——只要有你王彥臣在,那么我計育,絕不進犯南京城以北,這只是做為殺手而言,但是不等于說,我不能進入南京城以北,至于你們咋看待,咋安排,那是你們的事,再會!”說完,他也沒理會四大昆侖,帶著“魔天四煞”和何中何天彪,揚長而去!王彥臣和陸民天,對視一眼,就要牽馬上路!可是,四大昆侖之首——南昆侖沈中天,喊了一聲:“王劍客,且慢!”“哦,沈大劍客,何事?”因為,剛才,通過計育和四大昆侖他們的對話,王彥臣,知道喊話之人,就是南昆侖沈中天!但見沈中天沖王彥臣一抱拳:“王劍客,就從剛從你們的只言片語之中,我們哥四個,已經(jīng)聽出來,你有俠義之風(fēng),義救落難女,抱打不平,實屬不易呀,你和我們,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你和陸大劍客,這朋友我們是交定了!那老魔頭計育,不是說了嗎,到明年的陽春三月去三元里,到時候,我們抽時間去暗中助你一臂之力!那老魔頭,喜怒無常,又號稱黑道第一殺手,賢弟,到時候可要小心吶!”王彥臣和陸民天一聽這話,心里熱乎乎的,王彥臣一抱拳:“沈大劍客,恕我直率,既然你稱我為賢弟,那我叫你一聲大哥吧!若是時間允許,四位哥哥,可否與我們一起趕往鄆州府,潘渡鎮(zhèn)?”沈中天搖一搖頭:“兄弟,現(xiàn)在快到了年關(guān)吶,各家有各家的事情,多有不變吶!這樣吧,我們哥四個,也到來年陽春三月的時候趕奔鄆州府潘渡鎮(zhèn),不見不散!”“那好吧,我們在潘渡鎮(zhèn),隨時恭候!四位哥哥,告辭,請了”就這樣,王彥臣和陸民天飛身上馬,趕奔鄆州府潘渡鎮(zhèn)!那說,四大昆侖,去哪了?人家,自然又返回四明山,南昆侖和其他的三昆侖見面,還沒嘮扯呢,弟兄見面,能說句話,就各走各的嗎?那都有說不完的話!再說王彥臣和陸展陸民天,打馬如飛,是曉行夜宿,非止一日,這一天,就趕到自己的家鄉(xiāng)——鄆州府潘渡鎮(zhèn)!二人,到了潘西大街,各回各家——陸展回了三元里;王彥臣就回了潘西路街!回到家里一看——他放心了,父母親、兄弟姐妹,一切人等,安好!到了第二天,王彥臣來到潘西演武大廳,剛進院,譚代起、刁星寶、馬全民等一眾師兄弟,把他團團圍住——這個高興勁就甭提了,好幾個月,都沒有見面了呀!但是,眾人陪著王彥臣去拜見刁福文老劍客的時候,這位“神槍金刀,護法金剛”刁福文老劍客,是一臉的愁容!他一看是王彥臣來了,面色才緩和下來:“彥臣回來了!哎,你總算回來了!”“?。 蓖鯊┏家宦?,師父這話有點不對勁呀!他就問:“師父,我聽您話里話外,莫非,我出去這幾個月,家里有什么事嗎?”老劍客,刁福文點點頭:“唉!你先看看這封信吧!”王彥臣,接過來這封信,一看,是什么信?——是一封挑戰(zhàn)書!抽去書皮,打開信瓤一看,也有點懵!那說是,到底寫的什么呢?這封挑戰(zhàn)書的主人,他不但不認(rèn)識,聽都沒聽說過!這封信,大致的意思是:“潘渡大洪拳派,各位老師好!據(jù)我弟兄所知,你們潘渡大洪拳派,出了一位了不起的高手——就是“鎮(zhèn)元天尊,真武大劍”王彥臣劍客,武術(shù)很高,但是我們弟兄,不服氣,我們號稱“黃山四劍”,特借灌江門李青、李江,二位門主之手,在潘渡東頭和三元里的交界處,立擂定輸贏,這個擂,就叫英雄擂,望貴派通知王彥臣劍客,這個日期,就定在明年的三月三日,過期不候!富東流拜上!”哎!話語不多,但是很明了,很霸氣!那么這個富東流,他又是誰呢?哎呀!刁老劍客,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來此人是誰,吩咐一聲,下午,請過來其他九位師弟共同商議,沒有多長時間都來了——“劈靂電閃,鐵臂金剛”陳子月,“神行無影,隱逸金剛”譚承祥,“雙手托天,大力金剛”刁福武,“橫掃四面,立地金剛”刁月為,“肩擔(dān)日月,妙手金剛”刁月德,“攜山抱岳,洗指金剛”仝兆印,“飛云梯縱,云里金剛”臧延路,還有“轉(zhuǎn)眼不見三萬里,踏破東洋震山河”譚連本,“抖手金槍,夜戰(zhàn)八方”鄭福軍!這潘渡大洪拳第九代弟子,這九位都到齊了!老劍客刁福文,輕打“嗨”聲:“唉!各位師弟,就這段時間,大伙,各有各的事,都很忙,我這當(dāng)大師兄的,也是顧此失彼!現(xiàn)在咱們潘渡大洪拳派,又有事,即將發(fā)生!九位師弟,你們先看看這封挑戰(zhàn)書!”眾人接過來,各自看了看,也都是一臉的茫然!可也就在這時,“劈靂電閃,鐵臂金剛”陳子月老劍客一拍大腿:“哎!各位呀!這個富東流,雖然名字生疏,但是黃山四劍,這個名號,倒也有所耳聞吶!”“??!噢!”刁福文和眾人,就眼前一亮,就示意他,往下再說!陳老劍客,喝了一口茶,接著往下說:“這黃山四劍,親弟兄四個,老大叫富東流,江湖人稱“單腿鐵拐無遮攔,無形大劍”;老二叫富西歸,江湖人稱“三指托天,獨臂劍客”,老三叫富海石,江湖人稱“大力魔神撲天雕”,老四叫富汪洋,江湖人稱“八臂魔神插翅虎”,這四個人的武術(shù),那是達(dá)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他們的授業(yè)老恩師,更惹不起,那是黃山劍宗創(chuàng)始人蔣志其,武林送號“藝蓋中華驚四方,天相居士瑤臺客”!可是,王彥臣和他們素未某面,怎么會得罪他們呢?人家可是硬茬子??!”哎呦!眾人一聽,都大吃一驚——這還真是硬茬子!要是真打起來,又免不了一場大戰(zhàn)!不過,時間上還早著呢!做準(zhǔn)備還來的及,也就是說,該請人請人,該怎么練功,還怎么練功?。】墒?,有一樣,大伙們都心知肚明,那就是說,這是因為灌江門從中做梗,才引出來黃山四劍來挑釁!哎!還真是這樣!那灌江門二門主李江,一邊派何天彪跟蹤王彥臣;一邊請高人,舉行第三次立擂,勢必要擊敗大洪拳派十代武術(shù)第一人——王彥臣!因為,王彥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鋒芒外露,王彥臣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老恩師說是潘渡大洪拳派的事,實質(zhì)上,人家灌江門請人真正對付的人,還是他王彥臣,老劍客刁福文怕自己徒弟吃虧??!再者說來,假如說,王彥臣被人家打敗了,誰又能替潘渡大洪拳派支撐起牌面來?所以,現(xiàn)在整個潘渡大洪拳派一致同意,盡一切努力支持王彥臣!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就等著吧!光蔭似箭,日月如梭,這就到了公元一九七零年的春天!這農(nóng)歷二月下旬,萬物復(fù)蘇,一片的春意盎然!這時,就在潘渡以東,三元里以西的交界處,有人搭建擂臺,忙活的不亦樂乎,這幫人都是灌江門的人!擂臺搭建的很快,三天完工了,然后,又用兩天的時間布置了東、西兩方的看臺,東看臺——東道主灌江門;西看臺,潘渡大洪拳派!公元一九七零年農(nóng)歷三月初三,上午九點鐘,雙方的人陸續(xù)趕到現(xiàn)場!在擂臺的正前方,拉了一幅對聯(lián),上聯(lián)寫:五湖四海挑選好漢;下聯(lián)配:東西南北結(jié)識豪杰,橫批:英雄擂,三個大字!再看擂臺的高度,比以往的擂臺,要高兩尺以上!那說有多高?比方說,以往的擂臺高一丈,現(xiàn)在這座擂臺的高度就是一丈二!不說別的,武術(shù)低的,上這擂臺你也上不去!那位說了,搬梯子上!那樣純粹是沒有能耐,讓人笑話!閑言少敘,但說現(xiàn)在,在東看臺,站起一人!這個人,攏衣襟,飛身形跳上擂臺!大伙一看,誰呀?正是灌江門二當(dāng)家的——李江!他先沖四下一抱拳,施了個羅圈揖,又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嗯!各位啊,今天這是我們灌江門和潘渡大洪拳派第三次擂臺比武!前兩次,我們灌江門都輸了,但是呢!我們心有不甘!是!我們灌江門現(xiàn)在是人才凋零,反觀潘渡大洪拳派,人家了不得啊!別的人不說,就一個王彥臣,這才二十來歲的年紀(jì),就成了劍客的身份,被賀號為“鎮(zhèn)元天尊,真武大劍”,哎呦!我們的弟子是望塵莫及??!我們不行,怎么辦?就請高人唄!長長見識唄!哎呀!也是我灌江門福緣不淺吶!我們請來了黃山劍派的四大高手”這李江,說到這,用眼掃了掃西看臺,然后沖著西看臺正當(dāng)中一拱手:“刁福文掌門,刁老劍客,可敢應(yīng)戰(zhàn)否?”就他這個得意忘形,溢于言表的樣子,換個旁人,那就得罵上了!可是老劍客刁福文,那是有涵養(yǎng)的人,即有度量,又有長者之風(fēng),能和他一般見識嗎?也就不卑不亢的說了句:“李二門主,你劃道,我們就跟!”“哎!痛快,好勒”然后這位灌江門的李二門主,沖東看臺深施一禮:“四位老劍客,請上擂臺!”欲知誰人登上擂臺?請看武術(shù)風(fēng)塵第三十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