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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2009

第一百一十章 可以叫上我

回首2009 陳王洛 2129 2021-11-17 06:08:19

  江城很大,機場很遠。

  在地鐵尚未修通的2011年,去機場是一件痛苦的事。

  要么打車開車,要么坐機場大巴,加上馬路還不像后來修得那么寬,堵車在所難免。

  車里開著暖氣,加上天氣好,里面暖洋洋的。

  徐孝然和左婉嘉膩在后排,不一會兒,竟然頭挨著頭睡著了。

  一路上,陳知壑都在認真開車,陸采薇也不說話,全程都很安靜。

  臨下機場高速時,陳知壑也有些困了,于是找陸采薇搭話。

  “怎么什么行李都沒帶?”

  “嗯?”陸采薇靠著座椅,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時沒反應過。

  看了陳知壑一眼,確認他是在和自己說話,陸采薇說:“哦,沒什么好帶的?!?p>  “……?!?p>  第一次搭話失敗。

  “你家哪里的?”

  “魔都?!?p>  “好地方啊,怎么來江大上學?”

  “想來就來了?!?p>  “……。”

  第二次搭話失敗。

  陳知壑一陣難受,閑聊一下就這么難?

  打了個呵欠,陳知壑突然問:“你知道漠河什么時候有極光嗎?”

  上次和陸采薇說過最多的話還是因為黃歡,陳知壑不自覺地想到了黃歡,然后又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這個問題。

  陸采薇側著腦袋,深深地看了一眼陳知壑,說:“想歡歡了?”

  陳知壑一愣,瞟了一眼陸采薇:“怎么這么說?”

  陸采薇輕嘆了一下,說:“她以前經常在宿舍說想去漠河看極光,她跟你說過?”

  陳知壑老實地點了點頭:“是?!?p>  “極光確實好看,其實,最容易見到極光的地方在冰島,每年8月到第二年的4月份,經??梢钥吹?。漠河的話,每年也就6月份夏至前后才會看到?!?p>  “去過?”

  “只去過冰島,漠河沒去過。漠河太難見到極光了,可遇不可求?!?p>  陳知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

  兩人沒再說話,但是經這么一聊,陳知壑也不困了。

  到達機場,時間還算早。

  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陳知壑跟著一起上了一樓的出發(fā)層。

  來到值機大廳,看了一下中間的指示屏,左婉嘉和陸采薇是不同航司的航班,值機口恰好一左一右。

  于是,四人兩兩分開,徐孝然推著行李和左婉嘉去了右邊,陳知壑跟著陸采薇來到了左邊。

  可能是因為來得早,值機的人不多,陸采薇不一會就拿到了登機牌。

  “等等他們還是你先過安檢?”陳知壑問道。

  看了看時間,陸采薇說:“我先走吧,我的航班比較早?!?p>  于是陳知壑跟著陸采薇來到了安檢入口處。

  正要進入案件口的時候,陸采薇轉身,看著陳知壑說:“什么時候你要去漠河,可以叫上我。”

  沒等陳知壑回答,她轉身就進了安檢口。

  陳知壑愣住了,黃歡和陸采薇也說過那些話?

  看著消失不見的陸采薇,陳知壑笑了笑,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這時,陳知壑的電話響了,是徐孝然打來的,問他們在哪里。

  陳知壑告訴他,他在安檢門口等他倆。

  過了一會兒,徐孝然和左婉嘉走了過來。

  “陸采薇呢?”徐孝然問。

  指了指案件口,陳知壑說:“進去了。”

  徐孝然聽完,嘟囔了一下,沒說什么。轉身就和左婉嘉給陳知壑上演了一出機場離別的苦情戲。

  實在看不下去了,陳知壑調侃道:“你們倆再這么拉拉扯扯,一會該趕不上飛機了?!?p>  徐孝然臉皮厚,不理陳知壑,左婉嘉卻又些不好意思,又說了一句,便依依不舍地進了安檢口。

  見左婉嘉都進門消失不見了,徐孝然還在看,陳知壑拍了拍他的肩膀:“人都走了,還看吶?!?p>  徐孝然這才回過神,幽怨地看著陳知壑:“陳哥,你這是嫉妒?!?p>  陳知壑搖著腦袋說:“對,我嫉妒你,嫉妒你這個大情種?!?p>  徐孝然不屑道:“你就是嫉妒?!?p>  沒搭理徐孝然,陳知壑轉身就走。

  “回去了,不然可趕不上午飯。”

  徐孝然連忙跟上。

  ……

  把徐孝然仍在學校的停車場,陳知壑直接回了師大的房子。

  昨天研究了一晚上參賽要求,對于參賽的作品,陳知壑基本上有了初步的思路,正打算這幾天先搞出一個初稿來。

  雖然關于平臺部分的內容需要靠雷君,但是基本的原理陳知壑還是理解的,畢竟以前跟著雷君沒有白學。

  其余的部分,只要把原來的設想,改成現(xiàn)在的實際操作就行。

  除此之外,公司運營的數據也得靠雷君提供。

  不過,這個不著急,這才運營一個月,估計明年還得擴大規(guī)模,現(xiàn)在的數據意義不大。

  一認真起來,陳知壑就廢寢忘食。

  直到肚子有意見了咕咕叫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天都快黑了,他還沒吃飯。

  出門吃了個飯,回來的時候,他在樓下遇見阮宓正在扔垃圾。

  等了一會兒,阮宓扔完垃圾回來,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見阮宓一臉倦色,陳知壑關心道:“師姐,你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阮宓勉強笑了一下,說:“還行,這會兒正在看書呢。”

  陳知壑點點頭,說:“這個病急不來,得靜養(yǎng),平時有空多出來走走?!?p>  阮宓低頭“嗯”了一下。

  電梯門開,阮宓低頭先走了出去,直接回家了。

  見她這副樣子,陳知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希望她能堅強一點吧。

  回到書房,陳知壑繼續(xù)忙活著互創(chuàng)的事,直到晚上11點多,門鈴響了。

  一開始,陳知壑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又響了幾聲,他才聽到。

  想著大概是阮宓,陳知壑立馬起身去開門。

  開門一看,果然是她。

  穿著毛茸茸的睡衣,拖著拖鞋,手里拎著一個長方形的包裝盒,阮宓沒等陳知壑說話,就直接進了屋。

  坐在沙發(fā)上,阮宓盤腿而坐,一邊拆著手里的包裝盒,一邊說:“快去那兩個杯子過來?!?p>  陳知壑越看越不對勁,疑惑地問道:“你手里拿著的是酒?”

  “啪”,阮宓把包裝盒里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可不就是一瓶酒嘛。

  “去拿杯子啊,陪我喝點?!?p>  陳知壑喉嚨翻涌了一下,干笑道:“白的?干喝???”

  阮宓眉頭一皺:“這是黃酒,干喝怎么了?”

  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

  上次喝酒差點出事,陳知壑可沒忘。

  陳知壑心里腹誹著,但是還是去廚房拿出了兩個喝水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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