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沈婉兒思考過后決定去見一面,不為別的,就因為這關(guān)乎著圣銘集團的存亡,不管對方是誰,她都要去見見,既然對方都做了這些事情逼自己露面,那么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的了。
正當(dāng)她想將這些想法說出時,沈婉兒的閨蜜來了。
王靜今天興高采烈的進來,但一進來就發(fā)生公司跟其他時候有很大的不一樣。
只見公司的員工們一個個都無精打采,好像是無所事事一般,跟王靜平時看到的可完全不一樣,她疑惑的走進辦公室,卻不料辦公室的氣壓更低。
“婉兒!你們怎么了這都是,我怎么感覺你們今天一個個的都不對勁呢?”
沈婉兒見王靜來了,直接說道。
“正好,你來了,你陪我去一趟,見一見那位燕京的大人物好了?!?p> “劉蘭,你留在公司處理業(yè)務(wù)?!?p> 說著,沈婉兒就要起身往外面走去,卻被葉辰拉住了手臂。
沈婉兒疑惑的眼神葉辰,表示不理解。
葉辰對著沈婉兒說道。
“婉兒,你別擔(dān)心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p> 一聽到這話,沈婉兒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葉辰整天就知道無所事事的樣子,自己已經(jīng)很看不習(xí)慣了,現(xiàn)在公司遇到了問題,葉辰還能這樣輕輕松松說出這些話來。
“你解決?你能解決什么?”
“對方是什么身份,幾句話就能讓和我公司所有的合作商都解除合作,又來自燕京肯定是有不小的來頭?!?p> 沈婉兒雙手抱胸,臉上是一臉的心急。
“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告訴我你拿什么去解決,葉辰,你就算現(xiàn)在不工作也能不能務(wù)實一點,不要張口就是什么大話?!?p> 葉辰看著沈婉兒的樣子,心中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但他不會允許沈婉兒只身冒險,特別對方還是葉無雙的情況下。
作為葉無雙的堂哥,葉辰很清楚葉無雙是個什么樣子的人,跟這種人,永遠沒有什么好談?wù)劦谋匾?p> 對于這種人,只需要按在地上暴揍一頓,就什么都解決了,當(dāng)然葉辰也有這個想法。
葉無雙現(xiàn)在都欺負到他老婆頭上來了,葉辰不會放過他的。
只是眼下,沈婉兒真的沒有必要去啊,葉辰想說自己都會替她安排解決好一切的。
葉辰不想看到沈婉兒那么辛苦的樣子。
“老婆,你就聽我的吧,這件事情我真的可以解決好的。”
葉辰向沈婉兒柔聲說道。
沈婉兒看著葉辰那雙真誠的雙眼,要不是她知道葉辰的實際實力,真的就信了他的鬼話了。
她有些不耐煩的回道。
“葉辰,你不要再說大話了,就算你不做點實事,那我也麻煩你不要給我搗亂行嗎?公司現(xiàn)在的情況很差勁,需要我去見見,看看能不能力挽狂瀾?!?p> “你知道的葉辰,公司對于我來說,很重要?!?p>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沈婉兒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她知道葉辰現(xiàn)在說的是因為抹不開男人的面子,他覺得自己可以,但事情又哪是那么簡單就可以解決的了的呢?
她今天打定主意去,其實也沒有特別有信心,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惹到了這位遠在燕京來的大人物。
但不管怎么說,保住公司才是最主要的事情,公司才是自己的事業(yè)。
還在一旁的王靜看著眼前的一切,也心中暗自搖搖頭。
她知道葉辰很能打,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不是能打就能夠解決問題的。
人家是燕京來的大人物,燕京是什么地方,是大人物多到勝不勝數(shù)的地方,而在燕京能算的上大人物的,那絕對是能藐視一切的存在。
像這種人想要收拾一個小小江城市的小公司,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這種層次的敵人,人家有權(quán)有勢,可不是單純的武力就能解決問題的。
說不定不能解決,反而還會火上澆油,到時候更加不好收場,也就難怪沈婉兒會這么生氣葉辰的話語了。
“葉辰,你就聽婉兒的吧,婉兒也是為了公司在考慮啊。”
王靜對葉辰說道。
王靜看的出來,沈婉兒對公司的事情非常的上心,同時也不想葉辰來做出什么更加讓人不可收拾的場面來。
“王靜,別說了,我們走吧……”
沈婉兒求知心切,對王清說著,然而還沒有說完,只見葉辰上前一步拉住她說道。
“婉兒,帶我一起去吧,你們是兩個女人,我怕他們……”
沈婉兒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fā)了,她大聲的打斷葉辰,對他說道。
“好了葉辰,你現(xiàn)在到底是有完沒完了!”
“什么叫我們兩個是女性,他們會怎么怎么樣,葉辰,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能把我們怎么樣??!”
沈婉兒喘著氣,面孔因為動氣有些微微發(fā)紅。
“葉辰你不要那么沖動,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啊?!?p> 沈婉兒終究還是沒舍得對葉辰發(fā)多大的火氣,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公司雖然不大,但是好歹也要養(yǎng)活上上下下幾百號人。
公司一天不正常的經(jīng)營下去,自己的心就一天不會心安。
見葉辰看著自己沒有說話,于是沈婉兒接著講道。
“葉辰,你就放心吧,我和王靜一起去,一會會兒的時間就回來了,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但是真的沒事的,你相信我好嗎,葉辰?!?p> 葉辰?jīng)]有回答,只是一直看著沈婉兒。
他心疼婉兒,為了公司要付出這么多,每天都很是勞累,別讓他知道葉無雙到底想干什么,否則就憑現(xiàn)在,葉辰都想把葉無雙給大卸八塊了。
“葉辰你就放心吧,不還是有我呢嘛?!?p> 王靜對葉辰說道。
而葉辰確是給王靜使了個眼神,王靜立即會意。
意思不言而喻,因為早在之前,他與王靜就有過個一個約定,幫葉辰照看好沈婉兒。
要是沈婉兒有什么危機的事情,一定要及時告知他。
對于王靜,葉辰還是可以相信的,畢竟憑著沈婉兒的交友風(fēng)格,也不會交上什么二流貨色的朋友。
葉辰看著二人走出辦公室,接著又驅(qū)車開出了公司。
葉辰站在辦公室看著樓下二人離去的身影,不免還是有些不放心。
萬一葉無雙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這個瘋子,什么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的。
葉辰想來想去后還是覺得不放心,正準(zhǔn)備跟上去電話卻突然響了。
“彌月?”
葉辰一臉疑惑的接起電話,離開之前他就吩咐過,四大神王除了阿瑞斯任何人都不可以隨意聯(lián)系他以免打草驚蛇。
“是主人,很抱歉打擾您?!?p> 聽到電話那頭彌月虛弱的聲音,葉辰立刻察覺出不對勁。
“怎么回事?”
“阿比德洲突然躥出一股子黑寇在邊界張揚跋扈,我派了月使過去卻被他們反殺,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是奔著您來的?!?p> “我?”
葉辰喃喃自語,自從他假裝隕落,彌月上位后那些被他消滅了的勢力的殘黨余孽就消停了不少,現(xiàn)在突然死灰復(fù)燃....
“能查到后面是誰嗎?”
“或許...”
葉辰專心思考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彌月的聲息越來越虛弱。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電話那頭突然傳來男人慌張的驚呼聲。
“彌月!”
“蓋亞?”
“是我大人。”
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葉辰眉頭微皺,彌月還是這樣,做事永遠是報喜不報憂。
“到底怎么回事?”
“使徒接連被殺,彌月氣不過便親自去了邊界,雖說擊退了那些黑寇但他自己也種了奇毒,身負重傷?!?p> 聽到這兒,葉辰毫不猶豫掛斷電話聯(lián)系阿瑞斯給他安排直升機。能把精通醫(yī)藥的彌月逼到這種境地,此毒必定非同尋常。
兩小時后——
北境,至尊殿外!
一架外形低調(diào)的直升機緩緩落下,黑金的皮靴踏出一腳踩在青石板,一位身穿黑色披風(fēng)身材挺拔的青年男人從直升機里走了出來。
見到來人,以蓋亞王為首,早已等候多時的眾人紛紛跪下。
“天道浩浩,吾王長昌!”
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色,葉辰有些懷念的揮了揮手。
“都起來吧,彌月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葉辰問話,自認是身份最高的地獄神王撒旦上去一步回話道。
“幸好及時服用了您以前留下的藥,命算是保住了但還是很虛弱?!?p> 葉辰點頭,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入彌月所住的偏殿。
進了屋,彌月本想下跪卻被葉辰眼疾手快,一把攔了下來。
“平時也就算了,你現(xiàn)在身體不行,這些虛禮也就免了吧。”
“說說看當(dāng)時的情況吧。”
彌月點頭,依靠著蓋亞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當(dāng)時的情況。
這邊葉辰幾人正在敘舊,另一邊已經(jīng)來到盛達集團門口的沈婉兒也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踏入了危險。
“那群人最開始只是在邊外作亂,四處打探您的消息。我們原不想惹是生非只派了幾個月使前往想加以警告,但沒想他們竟然目中無人,不但殺了我派出去月使,還將他們的頭穿成串給送了回來?!?p> “我心中有氣,便帶了幾個兄弟們打算親自剿滅這群人渣,沒想到卻中了他們的埋伏。我?guī)С鋈サ哪切┤颂幜宋抑鉄o一人茍活。接下來的事情,您也知道了?!?p> 彌月說著滿臉愧疚的低下了頭。
若不是他一時魯莽。
“好了,人死不能復(fù)生,你躺下吧,我給你號脈?!?p> 彌月依言點頭,躺正。
葉辰雙指頭并攏搭上腕穴。
“有什么特殊發(fā)現(xiàn)嗎?”
彌月秀眉微蹙,半晌后沉思道。
“單論個體實力不強,但一旦三人聯(lián)手,戰(zhàn)力便迅速飆升,實力甚至能比肩戰(zhàn)王!”
“配合度這么高?”
彌月?lián)u頭。
“不,不是配合,是古武功法,他們似乎是運用了一種特殊的功法,能夠?qū)⑷松踔炼嗳说膶嵙θ磕墼谝蝗松砩??!?p> 話音落下,向來急性子的撒旦便立刻反駁道。
“不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逆天的秘術(shù)。若真是如此,他們?yōu)楹沃皇穷l頻騷擾而不直接進攻?”
“說不定,是為了試探、?!?p> 葉辰說著,起身接過侍女送來的帕子擦手消毒。
“你可知你種的是什么毒?”
彌月一臉疑惑的搖頭,不明白葉辰為什么會在這種事情上賣關(guān)子。
“是腐骨花。”
“什么?。俊?p> 撒旦激動的差點兒原地跳起。
“老大你不會是弄錯了你,那傳說中的邪花不早就應(yīng)該早就在二十年前跟骨家一起覆滅了嗎?”
“不會有錯,這也就能解釋的通,彌月所說的那些人能夠武力相加的原因了?!?p> “根據(jù)史料記載,骨家確實有這樣的功法?!?p> 葉辰說著,彌月卻突然想起什么驚呼道。
“對了,我逃跑時,隱隱約約在那群人身后看到一個女人,那女人帶著面具,雖相隔百米,但那氣勢連我也看不透....”彌月說到這兒語氣一頓,小心翼翼的撇了撇葉辰后,猶豫道。
“恐怕除了您,整個至尊殿無人能及?!?p> “連彌月你都看不透,難不成是戰(zhàn)神級別的?”
“已經(jīng)沒落了的骨家何時出了這種人物?!?p> 感受到葉辰語氣中擔(dān)憂,彌月依靠在蓋亞身上,只覺得耳暈?zāi)垦?,兩眼一黑便徹底昏了過去。
“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