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音的聲音猛地響起,周鄙明被嚇了一跳。
轉(zhuǎn)頭看向身后就見一個衣著破爛的年輕人正用餓狼一樣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而原本緊閉的包廂大門,竟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悄悄打開了。
“你是什么人!?”
“我是來送酒的?!?p> 葉辰說著,還真從身后拿出來了瓶金燦燦的香檳。
“哦,放那邊吧,放了趕緊滾哈,別耽誤了老子的好事?!?p> 周鄙明擺手讓葉辰把酒放到另一邊的桌子上,松了口氣的同時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
把沈婉兒騙過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跟這家酒樓的經(jīng)理打過招呼讓人把包廂所在的整個三層大門鎖上了。
為的就是防止沈婉兒拼死抵抗拋出包廂。
這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
周鄙明心里正疑惑,卻見葉辰?jīng)]有走向桌邊而是提出酒瓶子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你要做什么,你敢,我跟你們酒樓經(jīng)理可是好朋友?。 ?p> 察覺出葉辰的意圖,周鄙明也有些慌了,連忙起身怒斥道。
只可惜他一米八的個子,卻因為常年縱欲過度瘦的跟竹竿一樣,對于葉來說毫無壓迫力。
……
半個多小時后,周鄙明已經(jīng)被葉辰打的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而這個期間,他已經(jīng)威逼利誘把所有能對葉辰用的手段都用了個遍。
然而他每說一句,葉辰下手就更重一分,直打的周鄙明跪地求饒,不明白葉晨到底圖。
難不成就是單純?yōu)榱擞⑿劬让来蛩活D?
周鄙明雙手抱頭挨打的同時,余光撇到了四仰八叉倒在沙發(fā)上的沈婉兒。
“兄弟,兄弟,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葉辰停下了手,想要聽聽這狗崽子嘴里到能吐出什么象牙。
“你跟我過不去,無非就是為了整這個妞嘛?!?p> “這樣吧,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咱倆一起玩怎么樣?”
“又爽又刺激?!?p> 見葉辰不說話,周筆名還以為他心動了,一邊在心里暗罵葉晨能裝,一邊委屈求饒。
沒想到下一秒,葉晨就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周鄙明趕忙話鋒一轉(zhuǎn)。
“等等,等等,我讓你先來好不好,等你玩夠了我再來。”
葉晨又一次停手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周筆明,眼神深沉像是在思考什么的樣子,看的周筆名直咽口水。
他現(xiàn)在完全琢磨不透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周筆名以為葉辰打算動手的時候,葉辰卻冷不丁開口說了進(jìn)來的第一句話。
“好啊,不過我沒試過,你來教我吧?!?p> 周筆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鄙夷,原來是個雛兒。
看著葉辰溫柔的沈婉兒扶到沙發(fā)上周鄙明又忍不住開始嘴賤。
“這小妞可是沈家三小姐沈婉兒,咱們江城公認(rèn)的玉女。”
“兄弟你等下啊,我先拿手機?!?p> 葉晨不明所以的眼神飄來,周筆名嚇得抖都抖,趕忙解釋道。
“大哥,你放心,我就是拍個照威脅一下這小娘們兒?!?p> “萬一她不怕照片,報警抓我們怎么辦呢?”
“放心吧,除非這小娘們這輩子都不想在江城混下去了?!?p> “她公司還在這兒呢,就算她不要他們公司了,她還有個老公和女兒?!?p> “要真敢報警抓我們,我就把照片發(fā)給她老公。”
葉辰嘴角勾起,深邃的眼眸中暗流涌動。
“是個好主意?!?p> 葉辰破天荒的兩句夸獎,讓周筆名洋洋自得。
“那可不,論這事兒,兄弟你可得跟我學(xué)著點?!?p> 手機架好,就在周鄙明準(zhǔn)備開始辦事兒的時候,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葉晨突然抬臂拍了拍手。
“瑞,你還在等什么?!?p> 葉辰話音落下,一個鬼魅般的人影便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
周筆名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只覺得脖子一陣刺痛,就直接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后的周筆名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幾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包廂沙發(fā)上。
就在周鄙明邪笑著準(zhǔn)備再來兩發(fā)時,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臉對面,正對著一個正在錄視頻的攝像頭和正一個開著直播的手機。
周鄙明連忙關(guān)掉手機,就在他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么辦事,手機突然炸響。
看到來電人,周鄙明連忙接通電話,然而還不待開口,電話那邊的人就將他臭罵了一通。
“周鄙明,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你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嗎?!”
“干爹,你聽我說,我昨晚真沒有找這么多女人,更沒有開什么直播?!?p> “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干爹你相信我!”
周鄙明激動解釋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陷害!”
電話那頭的中年男人說到這兒聲音戛然而止,頓了許久嘆息道。
“我真寧愿你昨晚找了幾十個女人瘋。”
“干爹,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鄙明滿肚子的疑惑。
“昨天中午董事長親自在管理群發(fā)了通知,集團(tuán)產(chǎn)權(quán)資質(zhì)轉(zhuǎn)授給沈家沈婉兒,任何人都不得對沈婉兒不敬?!?p> “沈婉兒?”
周鄙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干爹你搞錯了吧,那沈婉兒不過是一個被二流家族掃地出門的棄女?!?p> “董事長怎么會下這種命令?”
“不會有錯的,我探過董事長的風(fēng)頭,說這是上面高層的授意。鄙明啊,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p> “干爹這次,真的幫不了你啊?!?p> 中年男人說完掛掉了電話。
床上的女人也紛紛醒來,尖叫著跑出門,只余下傻眼的周鄙明一人癱坐在包廂。
哐當(dāng)!
包廂大門又一次被人踹開。
“警察,把手舉起來,不許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