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謎團(tuán),像繭球一樣的謎團(tuán)…
人,女人,很美的女人,像謎一樣的女人…
夢,綺夢,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很美麗的綺夢…
朗朗乾坤,通常形容的是陽光明媚的大白天,因為若是形容晚上,怎么也不會用到這個詞,不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就有這么一位優(yōu)雅漂亮的女生,她就喜歡用“朗朗乾坤”來形容漆黑幽暗的午夜…
她,就像是一個謎,謎一樣的女生…
…
每當(dāng)萬籟俱寂、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某個幽暗雜亂的角落里,總會有那么一只小蟑螂,正在抖動著它那兩根像是信號線似的觸須,正在呆呆的、靜靜的,觀望著正在床上酣睡中的你…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你的身邊,通常會隱藏著很多很多不知名的力量,不過,你看不見這種力量,也摸不著,因為這種力量往往是來自幽冥太虛,那么,幽冥太虛又在哪里呢?它,也許離我們很近,近的就像在我們眼前一樣,它,也許又離我們很遠(yuǎn),遠(yuǎn)到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碰到,但,它的確是存在的,存在著你我的周圍…
這種力量,時而在你的床頭默立,時而和你共枕,時而,坐在你的床邊盯著酣睡中的你,只有在你酣睡乍醒時,它就會一個翻身,壓到你的身上,那時你的頭腦會立馬的清醒,但四肢卻不能動彈,使你進(jìn)入了另一個混沌的空間…夢魘,
…每個人都會做夢,
夢,有時做起來會很愜意,能讓人意猶未盡,總會怪醒來的太早…有時卻會很壓抑、驚懼,驚醒時已是一身的冷汗,有時也會很傷心,醒來時會是滿臉的淚痕,有時又會很好玩,能“嘿嘿嘿”的笑著醒來…總之…夢,它很神奇,它冥冥中像是在預(yù)示著什么,冥冥中,總能把你帶到另一個空間去,如果你不能從那個夢境中醒來,那么,你會永遠(yuǎn)的留在那個所謂的夢境中、留在那個壓抑混沌的空間里,也就是“死亡”
…
周六,可不是禮拜六,周六是一個人,是一個男人,一個像風(fēng)一樣的男人…
他是一家軟件公司的高級工程師,他每日里大部分的時間,是喝喝茶,聊聊天,還能享受著高薪待遇,本來這樣的工作是多少人羨慕而不可得的,可周六總覺得他并不滿意他目前的工作,別人問他有什么心事?為何整日里郁郁寡歡?他也總是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上來什么…周六的性格,其實本來不是這樣的,他以前豁達(dá)開朗,和同事們聊起天來總是能口若懸河,出口成章,唾沫橫飛的他,總是能把一個個的美女同事給噴的遠(yuǎn)遠(yuǎn)的,美女們,也比較喜歡聽他吹牛,因為他吹起牛時的那種自得的表情,實在是太囂張,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吹牛似的,吹起牛來嘚瑟的他,嘴巴總是撅的老高,恨不得能掛上半斤豬頭肉…
可,現(xiàn)在他變啦,變得像另外一個人,變得不茍言笑,變得沉默寡言…他只所以,變得會像現(xiàn)在這樣,那還得要從三年前的黃歷七月十四那天晚上說起…
農(nóng)歷七月十四,這天,天氣晴朗,氣溫也沒有像前段時間的那種酷熱,本來是個很平常很愜意的秋日,平常的上班,平常的下班,平常的和美女同事們吹吹人生…
周六也像往常一樣,高高興興的下了班,買了點(diǎn)鹵菜和幾瓶啤酒,準(zhǔn)備回到他出租的小窩里小酌幾杯,華燈初上,他拎著東西興高采烈的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瀏覽著形形色色的行人,觀望著各式各樣的豪車…
走著走著,他經(jīng)過了一家音像店,眉頭一皺,微一頓足,心道:“反正明天休息,閑來無事,租個影碟看看吧,”微一籌措,他就拎著東西走進(jìn)了這家音像店,
看店的店員,是一位非常有韻味、有氣質(zhì)的高冷美女,看上去差不多有二十來歲左右的年紀(jì),一頭烏黑的青絲黑的耀眼,簡單地后梳個靈動的小馬尾,她的那撮小馬尾,總是能隨著她那優(yōu)雅的身姿一晃一顫的,再加上她青春靚麗、膚白勝雪,真乃是麗質(zhì)天成,尤其是她那雙優(yōu)雅、高冷的眼神,仿佛時時刻刻都在告訴著別人,她是女王似的…
美女店員瞅了一眼進(jìn)來的周六,并沒有搭理他,繼續(xù)玩著柜臺上她的那臺大頭笨電腦…
周六抿了抿嘴也不在意,進(jìn)店后,在一排一排的擺滿碟片的貨架旁逛了起來,貨架上的碟片擺的是琳瑯滿目,動作片、恐怖片、懸疑片、文藝片、記錄片…是一應(yīng)俱全,他東看看西瞅瞅,竟沒有選到一部他喜歡看的片子,拿起了一本《喋血雙雄》,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喃喃著:“還是少看點(diǎn)暴力美學(xué)吧…”又選了幾本,他都不滿意,于是,就走向了那位美女店員:“喂,那個…你好美女,有沒有刺激一點(diǎn)的片子?推薦一下唄…”
那美女店員抬頭白了他一眼,不屑道:“過來吧…少看點(diǎn)…那種片子,對身體不好的…”說著,她從后墻處的一個鐵柜子里拿出了幾本“愛情片”給了周六,
周六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碟片上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封面,臉,唰的一下紅了,有點(diǎn)結(jié)巴道:“那個…美女,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指的刺.激一點(diǎn)的片子,是指恐怖一點(diǎn)的片子,不是這個…”
那美女店員一聽,俏臉也是微微一紅:“哦…你不早說,你說恐怖片就好了嗎,還說刺激一點(diǎn)的?你這樣問,是會很容易讓人引起誤會的…”她接過了那幾本片子又放進(jìn)了鐵柜子里,便領(lǐng)著周六去了柜臺旁,
這時,周六才發(fā)現(xiàn),這位美女店員,還真的是蠻漂亮的,二十來歲的年紀(jì),穿著一襲合身的職業(yè)裝,凹凸有致修長的身段,舉手投足間的嫻雅,她,每一個眼神,都透著一股精明的歷練勁,就是性格太傲冷了點(diǎn),就像是全世界人民都欠了她二斤豬頭肉沒還給她似的,
“都在這盒子里,你自己去找吧…”說著,她從柜臺的角落里,拿出了個小木盒給了周六,她又道:“現(xiàn)在很少有人會看這種片子了,所以就被我老板給收起來了…嗯,我看過其中的幾部…還蠻嚇人的,那個…你最好別一個人看…,”說著,她嘟了嘟嘴巴,揉了揉鼻子,理了理云鬢,眼神里好像閃過一絲憂慮,
不過,周六并沒有看到,周六笑了笑接了過來,打開了那個小木盒子,盒子里面裝著十來本老片子,他拿起了一本《活跳尸》看了看封面,嘀咕了句“爛片”,又放了回去,里面還有《山村老尸》《猛鬼的士》等幾部港片,最后,周六竟然一本也沒看上,敗興的道:“那個,對不起美女,這些老片子都看過了,沒什么好看的…”說著,他拎著東西就要準(zhǔn)備離開…
“你等等…”當(dāng)周六回身的那一刻,那美女店員望著周六的后身,猛地一驚,花容失色,暗暗:“冤家,原來是你,你終于出現(xiàn)了…”
“怎么了?”
“這里,還…還有一本,那個…你…你…你敢不敢看?”說著,那美女店員竟然有點(diǎn)小激動似的,強(qiáng)行的抿著嘴、咬著唇正色著道,表情已沒有了之前的淡定…
周六駐足笑道:“什么片子???把你整的那么…那么激動,呵呵”“午…午夜兇靈…”
“切…得了,美女,早看過了,不想再看了…”說著,周六淡淡地笑了笑,又要準(zhǔn)備離開…
“慢著,你不要走,這本片子,與你以前看過的肯定是不同的…”說著,她有點(diǎn)慌張的從柜臺下面拿出了一本片子,片子的封面上,已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哦?不同?是哪里不同???難道?不都是小日本拍的嗎?不是同一部嗎?”周六疑惑道,
“是同一部…”
“那你還說不同?”
“嗯,就是不同…你…你敢不敢看…?”周六看著神色已有點(diǎn)激動的美女店員,心道:“你這是想讓我消費(fèi)啊美女,也沒必要裝出這么沖動的表情啊…嘿嘿嘿…”于是爽朗的笑了笑道:“好的,美女…就是這本了…多少錢?”
“不要錢…”“啊?不要錢?…”這下,倒讓周六有點(diǎn)意外了,她竟然不是為了讓我消費(fèi),
“是的,不要錢…,如果你看的滿意的話,來還帶子時,我…我會…”
“你會怎樣?”
“我…我會讓你…幫我個忙…”那美女店員咬著朱唇,竟然有點(diǎn)傻傻的盯著周六道,隨即,她便恢復(fù)了淡定,暗暗:“我不可失態(tài)”,“怎么樣?你敢不敢看呢?這個忙你幫不幫呢?”
“敢,有什么不敢的,這本片子我看定了,你的忙我也幫定了…”周六望著她的眼睛,竟然有點(diǎn)傻癡癡的回道,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明亮,就像是天邊的孤星一樣,平和的目光、絕色的姿容、嫻雅的氣質(zhì),天下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不會不心動…
周六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點(diǎn)心動了,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這種心動的感覺,而且,還同時產(chǎn)生了一種強(qiáng)烈的錯覺,一種無法言表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她,可,這并不可能…
“幫什么忙?”
“到時再告訴你…”那美女店員嫣然一笑,她這一笑,把周六的心都快給融化了,
“好吧…那就再見了美女…”說著,周六拿著碟片及酒肉便離開了這家音像店,心里還有點(diǎn)小激動的自戀著“沒想到租個碟,還會邂逅一位令人心動的妹子,嘿嘿嘿,本王果然有一套啊…”
已經(jīng)離開的他,此刻,并沒有注意到,那美女店員望著他遠(yuǎn)去的眼神,在她的眼神里,有激動、有柔情、更有一顆閃爍的淚花滑向了她那恬靜的腮邊…
…周六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剛剛到晚上九點(diǎn),他先去洗了個澡,又刷了刷牙,這是他每天下班后回到住處所做的第一件事,在外地漂泊那么多年了,這已成了他不自覺的習(xí)慣,他的出租屋是在一個破舊小區(qū)的二樓,有十多個平方左右,洗手間就在屋內(nèi)靠近窗戶處,窗戶朝南開,采光還可以,一張不大的單人床上的席夢思已破的掉毛,但上面的被褥床單還算很干凈,床前有個小方桌,在靠墻就是一個小柜子,柜子上面擺著一臺老舊的黑白電視機(jī)和一臺步步高品牌的vcd,他的換洗衣物都塞在了床下的箱子里,
周六洗漱了一番,就只著了條短褲,光著上身,愜意的吹著口哨,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他適中的身材,看上去并不算很強(qiáng)健,卻有一股子沉穩(wěn)的后勁,
“砰,砰,砰,”小周在嗎?”
“誰???”
“我,房東…”
“哦,稍等…”,房東太太這大晚上的來干啥?他內(nèi)心嘀咕著,套上了個大褲衩就打開了門:“你好,房東太太…”
周六的房東是個將近三十五歲的妙齡少婦,每日里她打扮的有點(diǎn)過分的妖嬈,已快四十歲的年紀(jì),還整天穿紅著綠的,不過,她年紀(jì)雖大了點(diǎn),皮膚卻保養(yǎng)的很好,肌膚嬌嫩,上圍豐滿,腹部平坦,屬于前凸后翹的那種,將近一米六五的個頭,配著沒有多余贅肉的身材,還算是位風(fēng)韻猶存的半老小徐娘,其丈夫常年又不怎么在家,聽說還是位編制內(nèi)的大學(xué)教授,至少比她年長個十來歲,這年頭,沒辦法,人各有志,若兩情相悅時,年齡根本就不是鴻溝,可,真的是這樣嗎?那么多的老夫少妻,他們過的真的很幸福嗎?這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吳美薇平日里打打麻將收收租,這樣的悠閑生活,她覺得還算可以,畢竟有很多人是羨慕她這樣的生活的…
“嗯,怎么小周?你還沒吃飯啊…”吳美薇進(jìn)得門來望著桌子上的酒菜笑了笑,
“沒,沒呢,剛沖了個涼,等會再吃,房東太太你有事嗎?”
“沒事,閑的無聊,就是過來看看,看看房子,小周,這房子你住的還可以嗎?要不要再給你換間大點(diǎn)的,至于房租嗎,好商量…”
吳美薇理著她耳邊的青絲微笑著道,這時周六才發(fā)現(xiàn)這位房東太太的耳朵太美了,又白又嫩又玲瓏,簡直就像春日里的春花的花瓣…
“不用了,房東太太,房間雖小,住著還可以,再說了,住那么久了,也有點(diǎn)感情了,不想再搬來搬去的,搬家也麻煩…”
“哦,那就好,”吳美薇隨性的看著房間的陳設(shè)嫣然道:“小周,我都站那么久了,你也不請我坐坐啊…呵呵”
“哦…不…不是,你看我這里,連個凳子也沒有,要不,你若不嫌臟,你就坐床上吧…”
“嗯,好…”吳美薇竟然真的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
見此狀,周六內(nèi)心嘀咕著“你倒還真不知道避嫌…”
吳美薇大大咧咧的往床邊一坐望著周六道:“小周,你已來到這個城市工作好幾年了吧?”
“嗯,快三年了”
“你公司里那么多的美女,你也沒找個女朋友???呵呵…也不怕…孤獨(dú)出毛病來,”吳美薇捂著櫻桃小嘴竊笑道,
“那個…不急,關(guān)鍵是沒有姑娘能看的上我啊…”周六有點(diǎn)發(fā)窘的撓了撓頭,
“真的嗎?…”吳美薇狐疑的笑著去拿桌子上的啤酒:“口渴了,介意我喝一杯嗎?”
“那個,房東太太,我這有礦泉水…”說著周六就去拿礦泉水,
“不了,就喝這個…”吳美薇說著就用桌邊的酒起子一起,仰頭一口氣就吹掉了大半瓶,竟然還哈出了口酒氣:“沒想到這啤酒喝著時有點(diǎn)苦澀,喝過后的感覺竟會是這么的舒暢…”說著,吳美薇竟然又一口氣喝光了剩下的小半瓶,兩分鐘不到,一瓶啤酒就已下了肚,頓時,她那白皙圓潤的臉蛋泛起了紅韻,尤若嬌花,她又準(zhǔn)備去拿桌上的啤酒,
卻被周六一把給搶了過來,“房東太太,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會喝醉的…”周六老實誠懇著道,
她喝的那么急,其實吳美薇已經(jīng)有點(diǎn)醉意了:“你拿來…小周,你不要老叫我什么房東太太,好不好?我真的有那么老嗎?我只不過才三十四歲而已,對了,小周你多大了?”
看著臉色緋紅已有點(diǎn)醉意的吳美薇,周六無奈的搖了搖頭,點(diǎn)燃了一根煙:“好吧,往后我叫你房東大姐吧…不過,你不能在喝了…”
“你拿來,小周…你還沒說你多大了呢…”
“哦,我啊?今年26了,呵呵…”周六抽了口煙感慨道,
“小周,不,小弟,你才比我小那么點(diǎn),往后可更不能叫我房東太太了…”
“哦,可以…”
“小弟,那你把酒拿來…”
“不行,房東大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你會喝醉的…”周六嘴上勸著,心里卻嘀咕著“被你兩口氣吹了一瓶,再吹下去,我還喝個鳥啊…唉…看來,等會,還得再去下面的小店,再買幾瓶…”
吳美薇一聽有點(diǎn)小生氣道:“小弟,你能不能把房東兩個字給去掉…”
“可以,那個…大姐…”周六對于現(xiàn)在的吳美薇確實有點(diǎn)無奈的撓著頭,心道“平常這位房東太太挺端莊大氣的啊?今天這是怎么了?…還是趕快把她打發(fā)走吧,別再出事,”于是大聲道:“大姐,都這么晚了,要不,我?guī)湍憬袀€出租車,你坐車回去吧…”
“可以,你讓我再喝一瓶,我就回去,要不然,我就給你加房租…”她竟然有點(diǎn)小任性的嘟起了小嘴,這女人本就不勝酒力,喝了一瓶啤酒的吳美薇竟然真的醉了,說話已沒有清醒時的端莊,現(xiàn)在她就像是個在情人面前發(fā)嗲的少女…
“別介,大姐,千萬別加房租,好吧,喝了這瓶,你就要回去…”說著,周六幫吳美薇起開了瓶蓋子,遞給了她:“大姐,我這還有菜呢,你別光喝酒,吃口菜吧,要不然,更容易醉…”說著,周六又把那包鹵菜打開了,放到了吳美薇的面前:“給你,筷子…”
吳美薇倒不客氣接過了筷子,可,她酒瓶一提,又大半瓶下去了,菜,一口也沒吃,“大姐,你別這么喝,會上頭的…”
“小弟,你能不能把“大”字給去了,你別管我,…我,我不就是…不能生嗎?是我的錯么?…”
“你怎么了大姐?不不…你怎么了姐?你說什么?你別喝了…”周六是一頭的霧水,就要奪過她手里的酒瓶子,
“沒什么,…”說著,吳美薇酒瓶又是一提,一瓶啤酒又見底了:“小弟你把空調(diào)打開…我好熱…”
“大姐,不,…姐,我這里沒空調(diào),就一臺小風(fēng)扇,我給你打開,酒也喝過了,我去叫個出租車你回去吧…”說著周六就要出門叫車,
“不,不回,小周,不…小弟,你也要趕我走么?…”說著,吳美薇竟然脫掉了她那件淺藍(lán)色的防曬外衫,上身露出了一件純白色的緊身低胸體恤,飽滿的圓.潤是呼之欲出,
周六瞅了一眼,愣了一下,扭過頭去:“大姐,你真的要回去了,這都快十點(diǎn)了…”說著,他又準(zhǔn)備出去叫車,卻被已醉眼惺忪的吳美薇一把給拉住…
一把拉住周六的吳美薇,竟然有點(diǎn)失控,雙手直接去摟住了周六的脖子,還是很用力的摟住,搞得周六是大驚失色外加驚慌失措,他本來就光著上身,吳美薇又穿的那么的清涼,被她摟住后,周六結(jié)實的胸膛,直接就感受到了她那飽滿的挺拔,周六深吸了一口氣:“大姐,你喝的太多了…”他稍一用力推開了吳美薇的擁抱,
被推開了的吳美薇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的望著周六:“小弟,我不美么…”
“大姐,你…你…”周六望著失態(tài)的吳美薇,心里嘀咕著“她真的很美,她是一種成熟野性的美,是一種能引起男人犯罪的美,白皙的皮膚,熟透了的跌宕起伏…”
周六又深吸了一口氣:“走…我叫車送你回去…”
周六還沒轉(zhuǎn)身,又被吳美薇一下給抱住,緊緊的抱住,周六心道“真的是要了老命了…”正用力推開她,還沒推開…也就在這時,
“砰,砰…”傳來了兩聲敲門聲,因為門沒有上鎖,緊接著,門就被打開了…
門口站著個女生,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一身校服裙,她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三秒,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叫罵道:“臭流氓,你抱著我小姨干嘛?你快放開她…”她邊罵邊用書包甩打著周六,吳美薇這時才發(fā)現(xiàn)多出個人來,她迷糊著放開了周六,看著這小女生:“小…小美?你怎么來了,這不能怪他,是我…”
“不行,小姨,你不用怕,咱們就去報警去,不能便宜了這個老流氓…”說著,左小美拉著吳美薇就要去報警,
“小美,這真不怪她,是我…”吳美薇迷迷糊糊著回道,“小姨…你?”左小美疑惑的看著吳美薇,
“咱,咱們走吧…”吳美薇跌跌撞撞的拉著左小美就要離開,
“等等,外套…”周六把吳美薇的防曬衫遞給了左小美,左小美接過了外套,更是狠狠的瞪了周六一眼:“老烏龜臭流氓,你等著…”
“我…”周六是一臉的無奈,
臨走,吳美薇對著周六迷迷糊糊的說了聲:“對不起…”
送走了兩人,周六無奈的搖了搖頭,整理了一下房間,點(diǎn)燃了根煙,打開了電視機(jī),新聞頻道正播出著關(guān)于美伊戰(zhàn)爭的報導(dǎo)…“在美國總統(tǒng)小布什的‘英明’領(lǐng)導(dǎo)下,美軍已攻破了位于伊拉克巴格達(dá)的中央銀行,畫面中,一名美軍大兵正握著把a(bǔ)k-47,守著整整裝滿了一卡車車廂的鈔票…”
周六望著電視機(jī)嘀咕了句:“真他媽的是威武霸氣欺負(fù)人啊,果然是,一切都是資本,要不然美佬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誰讓人家強(qiáng)大呢,對了,一切都是資本…”想著想著,周六就地一口氣做了100個俯臥撐,又100個深蹲,整套做下來還沒用十分鐘,
“舒服…再洗個澡去…”沖完涼,周六愉悅的吹著口哨從洗手間出來,…他突然有種似曾像似的感覺,好像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樣的一種場景,微一失神,暗罵一句:“他媽的,什么似曾像似?本來就是嗎,一個多小時以前,就是洗好澡吹著口哨出來的,接著,就來了房東太太的那檔子事,”想到此,他馬上閉口不在吹口哨,聆聽著,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邪門,會不會接下來還會傳來敲門聲,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傳來敲門聲,周六自嘲的一笑,又吹起了口哨,愜意的起開了所剩的啤酒,看著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喝了起來,他吃了口涼拌的鹵菜,嘀咕著:“這家鹵菜還行,就是不太辣…”
在他仰頭喝啤酒時,想到了吳美薇也是這么喝的,突然他感覺,他與她竟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味道:“房東太太,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會那么的傷心?”他胡亂思想著,一會兒的功夫,兩瓶啤酒就已下了肚,鹵菜也被他干掉了一大半,打了個飽嗝“舒服…”也就在這時,正播放著的電視節(jié)目突然消失,整個屏幕都變成了雪花,周六過去手動擰了幾個頻道,竟然全都沒臺了,
“什么情況…”他看了下表,正好是午夜子時:“剛十一點(diǎn),怎么就沒臺了呢,沒勁…”關(guān)掉了電視機(jī),他拿起了床頭上的兩本武俠小說,胡亂的翻著,邊看邊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啤酒也喝完了,鹵菜也吃個底掉:“嗯,要不是房東太太喝掉了兩瓶,本王是吹個六瓶正正好,真是差極…差極…”
已經(jīng)有點(diǎn)醉了的周六,胡亂的自言自語著:“酒也喝完了,電視又沒臺,這兩本《楊小邪發(fā)威》和《陸小鳳傳奇》都看了那么多遍了…哎,撒泡尿…睡覺,”
周六從洗手間出來,醉的有點(diǎn)東倒西歪,往床上一躺,困意襲來幾欲睡著,突然,他又猛的坐了起來:“對了,不是還租了張影碟的嗎?雖然看過,但是閑的無聊,總不能不看…”
想著想著,他就去打開了電視機(jī)及那臺步步高vcd,然后打開了碟片的盒蓋,正準(zhǔn)備把碟片放進(jìn)d倉時,突然在碟片的上方發(fā)現(xiàn)了一行小字,寫道“此碟片與平常的碟片有所不同,膽小勿看,一個人晚上勿看,農(nóng)歷七月十五更勿看,否則,后果自負(fù)…”
周六讀了這行小字后笑罵道:“什么情況?還有我周大膽不敢看的碟,搞笑…對了,那美女店員為了想讓我消費(fèi),還故意激我,不過,她還真的是蠻漂亮的,嘿嘿,不知道,她明天要讓我?guī)退裁疵δ亍毕氲酱?,周六一激動,把碟片放進(jìn)了d倉,按了下‘關(guān)倉’鍵,又嘀咕了句:“想嚇唬我…我就看給你們看…嘿嘿嘿…”
周六關(guān)了燈,往床上一躺,看著已經(jīng)開始播放的碟片,困意襲來,嘀咕著:“哪有什么不一樣?。框_人…”,
他竟然看著恐怖片迷迷糊糊睡著了…
周六早已是鼾聲如雷,vcd的時間讀數(shù)器還在一秒一秒的往前跑,影片已播了十多分鐘,并沒有那美女店員所說的不同之處,不過…在18分鐘之后,影片里的淺川玲子,好像是換了人了,18分鐘之前,還是迷人的松島菜菜子飾演的淺川玲子,可在18分鐘之后,已不再是松島菜菜子所飾,而是換成了另外一個人所飾,這個人,周六傍晚也見過的,就是那音像店的美女店員…
影片里的她,也如同松島一樣的迷人,雖然換了人,但其它的人物故事情節(jié)并沒有改變,只是,每當(dāng)淺川玲子也就是那美女店員出現(xiàn)在畫面的時候,她都會不經(jīng)意的看向電視機(jī)外躺著的周六,像是在看看熟睡的周六有沒有醒來…
影片繼續(xù)著…
周六睡著后立馬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夢境很美,是他童年的時光,可好景不長,做著美夢的周六忽然猛的醒來,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他屋內(nèi)的景象,在電視機(jī)屏幕光芒的跳躍下,天花板顯的是恍恍惚惚的,他迷迷糊糊的望著有點(diǎn)跳躍的天花板,心道“頭好暈,要起來尿個尿了,口也渴了,不能在睡了…”
他雖是這樣的想著,可他并沒有起來,突地,他思緒一轉(zhuǎn),眼睛瞥向了電視機(jī)的屏幕,在他的意識里,電視機(jī)里正播放著午夜兇鈴這部片子,可,當(dāng)他瞥到電視機(jī)屏幕的畫面時,著實被屏幕里的畫面給嚇了一跳,只聽他“啊”的一聲,驚叫出口,他竟然看到了屏幕里的淺川玲子,也就是那音像店的那美女店員,正在電視機(jī)里對著她冷笑…
“啊”的一聲,周六猛的一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暗暗:“怎么回事?”他想立馬坐起身來,也就,當(dāng)他想起身坐起時,猛地,有一股力量,壓在了他的身上…
頓時,他眼前一黑,感覺整個身子像是被困在了混沌的幽冥之中,但,意志清醒,只能,感覺得到,有一股力量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股力量,在壓在了周六的身上之后,像是,還在嘿嘿的笑著、還在興.奮地叫著“小六子…周六…嘿嘿嘿…小六子…周六…”
被壓著的周六,用力的掙扎著,就是擺脫不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這股力量,只能干躺在那里,神智卻異常清醒,心道:“媽的,被鬼壓了,對了,聽老人說,被鬼壓,使勁罵就好了…”于是,周六就祖宗八輩的在夢魘中罵了起來,罵了一會兒,果然有效,身上的那股力量也奇異般的消失了,周六在掙扎中睜開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的周六,望著天花板上跳動的電視光芒,心道:“這次,我要真正的醒來,不能再被鬼壓啦…”
他雖是如此的想著,可身子還是不聽使喚,他用力的告訴著自己,“要真正的醒來,要坐起來…”,
雖是如此的想著,可他的眼睛,還是不聽使喚的又不自覺的想慢慢地閉起來…迷糊中,他努力的…再次睜開了眼睛,瞟向了電視機(jī)的屏幕…身子卻還是不能動,意識明白的他,知道電視機(jī)里正播放著小日本拍的恐怖片《午夜兇鈴》,他明白,在這部影片里,會有個女人,從電視機(jī)里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