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中見過童亞子后,就立刻將那獨頭飾還給了童就就,并告訴了他見童亞子的具體情況。
當童就就聽到衛(wèi)中說到童亞子見到獨頭飾時的情景,她就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這玩意有這么大的震懾力,難怪我生母在我很小的時候給我時,曾對我說,拿著它,對童家人很有用,現(xiàn)在看來確實如此?!?p> “不錯,我觀察過童亞子,那首道指環(huán)對他的作用,還不如你這獨頭飾呢。從這方面來看,童亞子對家庭的忠心勝過對梅花道的忠心?!毙l(wèi)中也笑道,“從亞尚書在動相國豢養(yǎng)千人死士來看,他確實有異志。不過,這次我交代事時拿出這獨頭飾,他也信服了,我看他以后會服服帖帖地支持你了?!?p> 童就就點了點頭,停頓了一會道:“我也將你在地牢深處見過首道的秘密也跟單芳芳說了,單芳芳聽到我見到首道指環(huán)后,她也不在猶豫了,已去除了所有的顧慮,完全站在我們這一邊?!?p> “這就好,這樣的話,我們反首帝,就有可能避免軍隊介入,使很多不知真相人的作出不必要的犧牲。項敏和蔡文那邊怎么樣?”
“我已寫信給她們,派可靠之人送去了,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得到她們的回應(yīng)?!?p> “屬相大陸的四國,是我們這次行動的基礎(chǔ)。如得不到四國的支持,四國雖沒兵權(quán),但也有可能再次引發(fā)內(nèi)戰(zhàn),這是我們不愿看到的。”衛(wèi)中分析道。
童就就承認道:“不錯,四國中,植相國的王復(fù),歷來對我忠心,就是后來他有些想法,但這應(yīng)該沒問題。如袁形靠到我們這邊,再加上項敏和蔡文所掌控的動相國和虛相國,這四國如都已在我們的掌控之,我們反首帝就有了底氣。我相信項敏和蔡文一聽到首道被困的消息,肯定會大驚,定會支持我們反首帝的行列,是否能得到四國支持,馬上就會有明目。”
“但愿如此,只是我怕她們的還念著首帝任她們?yōu)槎鴩醯暮锰??!?p> “這事很快就有改變,近來我在吏部已聽到了重新任命四國國王的消息,不久就會水落石出。”
“哦,這回任命四國國王可能是些什么人?”衛(wèi)中感到有些驚訝,很想知道其中的細節(jié)。
“很可能就是首帝最為親近新新人類那群人?!?p> “啊,這已就很清楚,首帝和他們是一伙的?!?p> “你是說首帝也是新新人類?”
“不錯,如我沒猜錯的話,她困了首道后,就想到削弱梅花道的勢力,所以做出了解散梅花道等舉措。她不提對統(tǒng)一屬相大陸的功績,但一時間,她又不想給人看穿,只得先調(diào)你們這些相武功高,又有赫赫戰(zhàn)功的人來屬相城,并任命了一批并無兵權(quán)的四國國王,這也是她的權(quán)宜之計,另一方面擴招新新人類秀男,現(xiàn)在眼看時機成熟了,就想進一步更換血液,讓自己的帝位坐的更穩(wěn)?!毙l(wèi)中分析道。
“你說的很對,只是這消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沒有在給項敏和蔡文她信中提到。”童就就仿佛有些后悔。
“這也不怪事,如真有這樣的變動,她們定會來屬相城聽宣,到時候再跟她們說也不遲?!?p> “現(xiàn)在的四國國王日子也不好過,首帝都向四國派出了她的親信,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首帝的監(jiān)視之下,我正想著萬一我們的行動一旦被泄露該怎么辦?”童就就很擔心。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這就要我們加緊行動,一旦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我們就要提前行動,只能背水一戰(zhàn)了。”衛(wèi)中道,“袁平那邊有消息么?”
“暫時沒有。”
就在這時,就聽到:“袁平求見?!?p> “消息來了?!?p> 袁平進入,他看到衛(wèi)中和童就就又在一起,他估計他們又在商量反首帝之事。
“父王來信了。”袁平一進來就道。
“怎么說?”童就就急問道。
“他可以完全站在你們這邊,但如反首帝成功后,要求你們要保證他在元相國的利益,并讓我回到他的身邊。”
童就就看了一下衛(wèi)中,衛(wèi)中點了點后,童就就對袁平道:“這個條件我們可以答應(yīng)你們,袁形可繼續(xù)做他的元相國的國王,你也可以回到元相國?!?p> “好,這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你們的行動什么時候開始?”
“你告訴你父王,行動就定在首帝的壽宴日。那天他定要赴屬相城向首帝祝壽,就在壽宴上我們一起行動?!?p> “好的,我這就給父王寫信。”
袁平離開后,衛(wèi)中道:“我得找時機去薄尚書那里一趟,告訴他最近的一切。”
“堅定他的立場?!蓖途偷溃按虑橐磺谢就桩敽?,我們能不能召大家聚集一下?”
“我想不能再聚了,在這關(guān)鍵之時間,一切都得秘密行動,以免多生枝節(jié),單獨聯(lián)系通知較為妥當?!?p> “好,我們再分頭聯(lián)系,一有什么消息,盡快互相告知?!?p> 衛(wèi)中點了點頭離開。
……
計薄府邸,衛(wèi)中又一次上門拜訪。
衛(wèi)中有了上一次的拜訪,這次來到計薄府邸,那護衛(wèi)好像已認識了衛(wèi)中,很快就放行。
計薄正在帳房里,算著什么帳,他見到衛(wèi)中來了,就主動丟下手中的帳,站了起來迎接,從表面上來看,他好像比上一次對衛(wèi)中要好一些。
衛(wèi)中進房,主動將帳房門關(guān)上。
“坐!”計薄道。
衛(wèi)中坐下道:“薄尚書好像在算什么帳?”
“我算的是府中的一些開銷,和戶部無關(guān),衛(wèi)中這次來,也是想做說客?”
“我要說的上次也都已說過了,注意還是你自己拿,我再說也是無用。這次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又去了地牢一趟,我繞過地牢深處的場域波動,發(fā)現(xiàn)那地牢深處藏著一個人。”
“地牢深處藏人這是正常的,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們都非常熟悉的人?!?p> “你是說焦飛?”
“不是,是以前的首道林火!”
“?。∵@不可能,首道林火就是現(xiàn)在的首帝呀?”
“開始我也不信,但我親自跟首道對話后,我這才相信?!毙l(wèi)中說著,便拿出了首道給他的梅花道首道的指環(huán)。
計薄見此,這才停頓了下來,仔細瞧了瞧指環(huán),不由地發(fā)出“啊”的一聲,他認真地思考著衛(wèi)中的每一句話后道:“這指環(huán)確實是首道的,你肯定與首道見過面,我相信你所說的是真的,難怪首帝確實感到有些不對勁。”
衛(wèi)中收了指環(huán)繼續(xù)道:“我當時就想將首帝救出,但首道不許。她說,現(xiàn)在的首帝不但有強大的功力,而且還會設(shè)置強大場域。如沒有任何準備,匆匆救她,就會打草驚蛇。這不但救不了她,而且還會連累自己。她要求我們好好謀劃,好好準備,這樣才能一舉成功?!?p>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明白了,現(xiàn)在首帝是和勞斯他們是一伙的,他們將首道困在地牢深處,自己變成了首道的模樣,做了屬相大陸的首帝,這實在是太惡毒了!”
“你現(xiàn)在還需要再考慮嗎?”
“不需要了?!庇嫳〉溃皼]想到,這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害怕的是一個假首帝?!?p> “我們的行動所面臨同樣都有極大的危險,現(xiàn)在你為什么不害怕了?”
“這是因為我一直以來,以首道馬首是瞻,以梅花道而榮,梅花道有我一生的心血付出,在我們翻身做主之時,不能大權(quán)落于別人手中。如是真正的首道林火做了首帝也就罷了,不管她變成一個什么樣的人,我計薄也就認了,可現(xiàn)在不是,這才是我毫不猶豫的理由?!?p> “好!”衛(wèi)中聽后激動道。
“你在地牢深處有沒有問首道,她的這場劫難什么時間出現(xiàn)的?”
“我沒有來得及問,正當我想細問之時,就聽到了地牢深處有腳步聲,我在首道的催促之下,只得迅速地離開了?!?p> “你所說的我相信都是事實,但我有一點還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繞過地牢深處場域波的?”計薄不解地問道。
“不瞞你說,我最近修煉了一種場域功,這種場域功正好與地牢深處所波動的場域正好相反,能互相中和,互相克制。也就是說,地牢深處的場域是一種陽場域,而我修煉的則是一種陰場域。我用所修煉的陰場域護住身體,就能安全地通過地牢深處的陽場域?!?p> “哦,以你這么說,這陰場域是能破解地牢深處的陽場域了?”
“不錯,陰場域正是陽場域的克星?!?p> “既地牢深處有陽場域,那就不難判定這是首帝他們設(shè)置在那里的。我想如想對抗首帝獲得全勝把握,我們應(yīng)該有強大的陰場域與之對抗,否則還是難以取勝?!庇嫳≌f到此,他向衛(wèi)中拜道:“我愿修煉陰場域,以助你一臂之力。但不知那陰場域是如何修煉?你能不能教我?”
“修煉場域功條件相當苛刻,初始修煉時,不但要會學(xué)會修煉法術(shù),還要有修煉工具。你雖已達上修煉場域功相應(yīng)的相武等級資格,修煉法術(shù)我也可教你,但是這修煉工具我已交給焦飛在地牢中暗暗修煉了。”
計薄聽到衛(wèi)中說了這一番話后,就站了起來,從一帳柜里取出來一樣?xùn)|西。
“橄欖球!這真是天助我也。”衛(wèi)中驚奇地看到了幾乎和童亞子一模一樣的橄欖球,“你怎么也有此物?”
“聽中二道之言,你好像在那見過?”
“在亞尚書處見到過跟這相似的一個。”
“難怪我找遍全虛相國都沒找到另一個,原來它已落在動相國,并被他收入囊中了?!庇嫳∽匝宰哉Z道。
“難道薄尚書早就知道還有另一個?”
“不錯,這是一對姐妹磁性橄欖球,打開它,就能發(fā)出場域波?!?p> “這我都知道,我在亞尚書處見識過,這就是一種修煉場域功的工具,我已教過亞尚書修煉這種場域功的功法。沒想到,你也有,我這就教你修煉此功法。這樣一來,我們就有五人修煉了陰場域功,在萬不得已之時,可以組成一個陣勢,應(yīng)該能對付首帝宮中的陽場域了?!?p> “好!”
衛(wèi)中就此教了計薄的修煉場域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