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秦淮茹:于海棠,你是不是對何雨柱有想法?
于海棠一陣連珠炮似的言語,嗆得楊為民無話可接,場面頓時冷清了下來。
“我現(xiàn)在明確告訴你,我們還是分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于海棠算你狠,我們走著瞧!”
楊為民拿出一支煙,深深吸了幾口,隨即丟在地上用腳踩了兩下,看著煙頭熄滅,頭也不回地走了。
于海棠與楊為民分家后無家可歸。
她決定去投奔姐姐于莉。
于莉臉上露出好奇神色。
“海棠你今天怎么來了?”
“我跟楊為民分手了,準備來你這里蹭吃蹭喝。”
于海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好啊,我正缺個伴呢?!?p> 于莉一口答應(yīng)下來,卻沒看到在側(cè)后的閻埠貴臉色陰沉。
“吃了沒?”
“我還沒吃呢?!?p>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p> “好的。”
閻埠貴把閻解成叫到一旁談話。
“于海棠這是準備來我家里長住了?”
“聽于莉說,她確實有這意思?!?p> “嘿,她一個未出嫁的大姑娘,跑來跟姐姐一起過,這到底算什么意思?”
“這.....這不是她落難了么,她只有這么一個親姐姐,不投靠她投奔誰?”
“那我也跟你們實話實說,剛才她吃飯我在旁邊看著,雖然是個女流之輩,那飯量不小啊,每個月按五元算,飯錢可能都包不??;還有她來這長住,該交房租的一分錢也不能少,你聽清楚了沒?”
“爸你怎么掉錢眼了,你總要講點親情吧!”
“你甭跟我廢話,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你說那一樁是不用花錢的?”
“就這么說定了,正是看在親戚的份上,我才留她住的,否則讓她睡大街!”
閻埠貴惡狠狠地道。
閻解成雖是家中長子,但在家里并無權(quán)威,這個家大小事還是閻埠貴說了算。
此刻他雖然也恨閻埠貴做的太絕情,可他也不敢不傳達閻埠貴的意思。
“于莉,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p> 于莉正和于海棠聊得投機,卻被閻解成打斷。
“你這人真沒眼力,沒看到我和海棠正聊得投機么,干嘛打斷我們談話啊。”
她當(dāng)即臉上露出不快神色。
于海棠也是個聰明人,她覺察出氣氛有些不對,笑道。
“既然姐夫有事找你,你就先去嘛,我們兩姐妹有的是時間聊天?!?p> 于莉笑道。
“還是海棠懂事,你啊就是個木頭!”
閻解成剛傳達完閻埠貴的意思,就被于莉打斷。
“你答應(yīng)他了?”
“我.....我不是在找你商量么?”
“于莉,你小聲點,別讓爸聽到了?!?p> “你這么怕他干嘛?”
于莉氣得柳眉倒豎。
“我親妹妹剛來避難,他就提錢的事,錢對他來說,就那么重要么!”
“過年的時侯,他給孩子們分花生、瓜子都是按顆來分,我當(dāng)時就覺得他小氣,你當(dāng)時還幫他說話,說他只是對外人小氣,對家里人不會這樣?!?p> 于莉氣得滿臉通紅。
“我當(dāng)時還把他想得很好,可是現(xiàn)在看出來了吧,他對家人更小氣,更會算計?!?p> 閻解成道。
“哎,我們不是還沒自已的房么,要是有自己的房,海棠想住多久都行?!?p> 于莉怒道。
“閻解成,你再不振作,一輩子都是個連老婆都護不住的窩囊廢!”
其實當(dāng)時除了單位分房之外,還是存在極少數(shù)自行買賣房屋的情況。
只不過因為當(dāng)時沒有跳槽的說法,勞動關(guān)系都是終身制,所以愿意賣房搬家的人極少。
除非買家愿意多花點錢,這樣才能達成買賣交易。
再加上當(dāng)時也沒有房貸、首付這些說法,就是全額買房。
閻家的情況不必多說,于家家境也不好,家里人口也多。
閻解成、于莉又都是工人,一個月拿到手的工資又低,根本拿不出買房的“巨款”。
于海棠不想看著姐姐、姐夫為自己的事情吵架,出來打圓場。
“姐、姐夫,你們別吵了,我吃飽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晚上不回來睡?!?p> 于莉連忙拉住于海棠。
“這么晚了,你一個大姑娘家去那睡?”
閻解成也出言挽留。
“是啊,今天就在家睡一宿,有啥事明天再說。”
于海棠笑道。
“不必了,我去何雨柱家住一宿。”
“何雨柱還是個光棍,你一個大姑娘家住那兒不好吧?!?p> “嗨,你們想那去了,今天我跟何雨水約好了一起住,我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p> 于莉想到自己連親妹妹都護不往,梨花帶雨道。
“海棠,都是姐沒用.....”
于海棠飛快地拭去眼角淌下的一滴眼淚。
“姐,別哭了,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姐姐!”
“姐夫,好好照顧姐,少讓她受點委曲,你看她年紀輕輕都長了白發(fā)!”
閻解成轉(zhuǎn)過身去,摘下眼鏡擦了擦,又揉了揉眼睛才道。
“好的!”
次日早上,秦淮茹看到年輕貌美的于海棠從何雨柱家中走出,還和何雨柱有說有笑一起上班,她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現(xiàn)在開始播報國內(nèi)新聞!”
廣播中傳來于海棠甜美的聲音,秦淮茹借機故意向何雨柱打探他和于海棠的事情。
“傻柱,于海棠怎么從家里出來了?!?p> 何雨柱見她滿臉緊張的神態(tài),有心逗她下。
“這有啥,我悄悄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我在和于海棠談朋友?!?p> 秦淮茹聞言心中一驚,表面卻笑道。
“傻柱你這話不老實啊,人家于海棠好端端的跟楊為民談朋友,怎么可能看上你?”
“你還不知道吧,于海棠跟楊為民分手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昨天,現(xiàn)在于海棠沒有男朋友,我何雨柱正式開始追求她?!?p> “我看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于海棠會看上你這傻樣?”
秦淮茹心中不愿意相信何雨柱的言語,特意找于海棠打聽。
“忙嘛,聊聊?”
“好啊?!?p> “我想問你件事?”
“你想問什么呢?”
“我聽說你和楊為民分手了?”
“你是聽傻柱說的吧,這個傻子什么話都跟別人說?!?p> 秦淮茹聽出于海棠話中蘊含的情意,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你覺得傻柱這人怎么樣?”
“他不就是個傻子么?”
“別鬧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p> “我覺得他為人還行。”
“那你有沒有想過和他交朋友,我是指男女朋友那種?!?p>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p> “我才不信你沒想過這事?!?p> “哎,淮茹姐,我想起來主任還有事交待我,我先走了??!”
“于海棠,話沒說完你怎么跑了,你回來??!”
秦淮茹看著于海棠遠去的背影,恨恨道。
“這個于海棠一說到關(guān)鍵處就跑,還說沒想過,騙鬼呢!”
當(dāng)天晚上,秦淮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