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命案,按理說不應(yīng)該找糖糖這個太子妃的。畢竟這兩方面也挨不上不是,不過因為死的人太過詭異。逐級上報之下皇上就被驚動了,派出了各種人破案人才都沒把事情查明白。為了逃避責(zé)任,向皇上回報時就說這些人得了怪病。
皇上也就信了,結(jié)果第二天清早,有一條街的人平白死去。死相跟之前的人一毛一樣,傳到皇上耳中,皇上徹底慌了。他突然想起那個李然了,自從她出現(xiàn)以后各種怪事層出不窮。現(xiàn)在還鬧出這種事,該怎么辦?
之前已經(jīng)把南廠的人都派了出去,結(jié)果一天下來,什么都沒查到,沒辦法的皇上又把糖糖想了起來。剛要去請時,左相竟然大搖大擺的進(jìn)來了。看著那富態(tài)的臉,皇上恨不得掐死他。但臉上卻掛著燦爛的笑容。
皇上:“左相身體欠佳,怎么還勞心進(jìn)宮了?有什么事讓下人知會一聲也就是了。”
聽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大衣朝的領(lǐng)導(dǎo)人換成左相了呢。不過實際上也差不了多少了,一般左相之聲的事,皇上連個屁都不敢之。這皇上都不敢反對,更何況是別人呢。
左相:“我來宮中,是有要事跟皇上說。聽說這兩天有人離奇死亡,面部身形還栩栩如生。就好像活人一般,做著之前做的事?”
皇上:“可說呢,如果不是有人觸碰。都沒知道這些人都死了,這都不叫什么事,頂多算是不正常??山裉煸缟暇┒几拥綀蟀?,說一條街的人都這么離奇的死了。既然左相提起,難道您有什么好辦法?”
左相搖了搖頭:“我還不敢確定,一會下官去現(xiàn)場看看?;噬险埌褜m中門窗管好,防止什么動物飛進(jìn)來或者爬進(jìn)來?!?p> 聽左相這么說,在傻皇上也知道這左相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但左相不肯說,他也只能照辦了。本來想找糖糖的,也就先緩緩吧!不過還是派人把左相的方法和這兩天的事,派人告訴太子府,讓他們注意一些。
同樣把方法傳回了后宮,別管能不能管用吧!最起碼有防范總比沒防范強不是,這皇上想的是沒錯。不過去太子府的那個公公,還沒到地方呢,就被什么叮了一下。手往脖子上拍去時,撲通一下倒在地上,在就沒起來。
而糖糖還茫然的在房間里發(fā)呆呢,這兩天宮里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把所有人進(jìn)宮請安的環(huán)境取消了,聽說朝會都受到了影響。表面上這些都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可這里透出來的信息,讓糖糖感覺有些不安。
老感覺要出事的樣子,自從那天李然跑了以后,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是找到了還跑了,一點消息沒有。城里封鎖這么嚴(yán)密,也沒有商隊出城。在這種情況下,李然和他的同伴想要跑出去,堪比登天。
在糖糖發(fā)呆這時候從門外跑進(jìn)來一個人,滿臉的慌張。聽那凌亂的腳步,糖糖還以為太子又有什么事跑過來找她了呢。一回頭卻看到了紀(jì)茉,這讓糖糖有些發(fā)愣。平時紀(jì)茉可是一個很穩(wěn)重的人,從來沒有看她這么緊張過。
糖糖:“怎么了,慌里慌張的?!?p> 紀(jì)茉:“京都出大事了!”
糖糖:“別著急,坐下喝口水,慢慢說!”
紀(jì)茉喘口氣:“您不是讓我出去打探消息嘛,在城防軍劉大勇那聽說這兩天在怡紅院附近街道有人死亡?!?p> 糖糖:“京都幾十萬居民,有死的不是很正常嘛!”
紀(jì)茉:“要是就死一兩個也沒什么,主要一開始死的,就是在怡紅院出去的顧客。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的死了,在回家路上摔了一個跟頭就再也沒起來。還有的就那么走著走著停住了,等巡邏隊路過一拍,就那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在一檢查,這人已經(jīng)涼透了?!?p> 糖糖不由一皺眉:“人為的?還是沖著怡紅院去的?”
紀(jì)茉:“人為是肯定的,至于是沖怡紅院去的不好說!我懷疑就是沖著小姐你來的,昨天晚上怡紅院附近的街道,除了怡紅院以外的所有住戶,商鋪里的人全部死亡。死相和之前的人一毛一樣。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還有,剛才回來的時候,在太子府附近找到一個小太監(jiān)。明顯就是宮里傳旨的,不過已經(jīng)的了。”
這在明顯不過了,肯定是奔她來的。而且看這趨勢,今天晚上就該輪到太子府倒霉了。能有出這么詭異方法的,肯定是李然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