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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俏廚娘傻王爺

第五十八章五十九章

嬌俏廚娘傻王爺 愛吃奶油的喵喵 2658 2021-10-10 17:06:00

  眾人皆一愣!皇上臉色肉眼可見的逐漸由紅變紫!趙嬋猛然站起身來指著趙墨道:“你膽敢在飯菜里下毒?”

  七喜緊張的喉嚨都破了音,連聲喊道:“快傳御醫(yī)!快傳御醫(yī)啊!”

  趙墨沖到皇上面前,翻開眼睛看了看,又一手扶住他的手腕一手搭上他的脈絡(luò),趙嬋沖過來撕扯她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對皇上龍體不敬!這是欺君!”

  趙墨厭煩地甩開她道:“不想當(dāng)寡婦就給我閉嘴!”

  趙嬋從地上爬起來繼續(xù)拉扯她,趙墨目光冰寒射向在一旁急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七喜道:“不想給你家主子陪葬就拉住這個瘋子!”

  七喜一驚,隨即喊人道:“快,把洛嬪娘娘扶出去!”

  趙墨號完脈,四下張望,七喜湊過去問道:“王妃娘娘,你需要何物?老奴去找!”

  趙墨看著皇上紫的發(fā)黑的大臉道:“來不及了!”

  說完拔出自己頭上的步搖,將燈罩摘下,把步搖尖利的釵尖在燈火上烤了烤,拿出繡帕擦了擦,抓起皇上的手對準(zhǔn)食扎了一下,血珠頓時從指尖溢了出來。

  七喜差點(diǎn)沒昏過去!她敢給皇上放血!趙家上下這次夠死上百次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趙嬋抓著皇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又是一刺,擠出鮮血用帕子擦去。

  七喜撫著胸口硬著頭皮上前道:“王妃娘娘,損傷龍體的罪非同小可,您······”

  趙墨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忙著,把皇上推倒,變成趴在軟榻上的姿勢,左手墊在皇上后背,一拳一拳地捶在自己的手背上。

  不僅是七喜,所有人都嚇的魂不附體。

  “咯,咳!咳!”伏在軟榻上的皇上突然咳出聲來,趙墨對七喜沉聲道:“好了,扶起來吧!”

  “哦,是!”七喜和趙墨一起把這個兩百多斤的胖子扶起來讓他重新躺好。

  皇上臉上的紫黑色逐漸退去。

  “御醫(yī)到!”御醫(yī)院判跪到軟榻邊號脈、檢查眼睛、口舌,又看了看被趙墨扎過的手指,輕聲對七喜道:“幸虧救治及時,否則,等微臣趕到恐怕圣上就······”七喜直接就給趙墨跪下了,磕頭道:“多謝王妃娘娘救命之恩!”皇上今日若是在這里歸了西,第一個活不成的就是七喜!

  又過了片刻,皇上慢慢轉(zhuǎn)醒,看到御醫(yī)院判和七喜他們都表情復(fù)雜,便虛弱問道:“發(fā)生何事?你們?yōu)楹稳绱丝措???p>  七喜一五一十的把過程講了一遍,御醫(yī)院判補(bǔ)充道:“陛下餐后情緒高漲,本該在腹臟的主消化的氣血上涌,積在心肺,以至心肺梗阻,若不及時放血促使梗阻之處的血液流動,后果不堪設(shè)想!”

  皇上瞇著眼睛看自己兩個食指上鮮紅的小點(diǎn),輕輕捏了捏道:“扎的挺深??!”

  趙墨即可跪地道:“一時情急,下手失了輕重,請皇上降罪!”

  “在你們眼里,朕就是個恩將仇報的昏君嗎?”皇上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示意七喜將自己扶起來坐好,對趙墨道:“今日若不是你做的飯菜過于美味,朕也不至于吃撐!或許也不會出現(xiàn)險狀!但是,若不是你當(dāng)即立斷對朕施救,朕或許也沒機(jī)會再吃飯了!朕是自己吃撐的,也是自己要大笑的,你有什么罪?快起來吧!”

  趙墨剛要起來,趙嬋從外殿沖進(jìn)來,撲到皇上懷里道:“皇上,剛才真是嚇壞臣妾了!臣妾妹妹魯莽粗鄙,還請皇上念她沒有見識,就從輕處罰了吧!”

  皇上皺眉將她推開道:“洛嬪,你要注意你的分寸,她是你妹妹也是朕的兒媳,她的夫君可是朕的一品親王,尊貴無比!你看輕了她便是看輕了醇親王,你可明白?”

  趙嬋原本是想煽風(fēng)點(diǎn)火,讓皇上打趙墨一頓板子的,沒想到自己吃了個癟。溜到地上跪拜道:“是臣妾看皇上龍體有損一時急昏了頭,失了分寸,請皇上恕罪!”

  “罷了罷了,都起來吧!”皇上大手一揮道:“總歸是朕的不是,犯了食不過三的宮規(guī)!與他人無干!朕回宮了,你們姐妹接著敘話吧!”說完起身走了。

  出了正殿,正看到小太監(jiān)提了泥在糊臺階上的石板,隨口問道:“這又是怎么了?”

  吉祥跪地回道:“回稟萬歲,臺階松動,今日還摔壞了趙二小姐,娘娘命奴才修繕一下。”

  皇上回宮路上問道:“綺羅宮是不是才繕過?”

  七喜道:“回皇上話,洛嬪娘娘入宮前,皇上命工部修繕的綺羅宮,算起來不到兩年?!?p>  皇上沒再說什么,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殿內(nèi)剩下三姐妹,每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趙嬋還是最先沉不住氣的那一個道:“你可知你今日行徑一個不小心便會害了咱們?nèi)舷赂闩阍???p>  趙墨不吱聲,端起茶碗自顧自的喝著微涼的茶,剛才一通忙活,累的她口干舌燥。

  趙娟默不作聲,只是低著頭偷偷瞄著她們二人。

  趙嬋走到趙墨面前撕扯她的衣袖,“刺啦”一聲把趙墨的衣袖扯爛了一個大口子,趙墨抬頭道:“大姐,你是不是經(jīng)常覺得胸口憋悶,夜間無法安眠,吃什么都不香?時常心煩易怒?”

  趙嬋不禁一愣!

  趙墨道:“剛才妹妹魯莽讓你受驚了!是妹妹不對!目下無人,就讓妹妹幫你檢查一下吧!”

  趙嬋深受失眠之苦,聽到趙墨如此說不禁問道:“你能治?”

  “妹妹也是略知一二,能不能治要檢查過了才知道?!?p>  “好!”

  趙墨道:“人多不便,咱們倆去寢殿吧!”

  “好!你們都不要跟過來!”

  趙墨跟著趙嬋進(jìn)到寢殿,閂上門,讓趙嬋退去外衣,趙嬋雖然心中有疑,但為了擺脫失眠之苦還是照做了。

  趙墨拿來盥洗架上的巾帕一下塞到趙嬋嘴里,緊接著,用趙嬋外衣的腰帶將她捆成了個大閘蟹扔在地板上!一腳踩住她的肚子,拔出自己的步搖,彎腰比在趙嬋的脖子上,冷聲道:“你母親欠我母親的帳我已經(jīng)討回了,不會計在你頭上!”她眸子里凜冽的寒光射進(jìn)趙嬋惶恐不安的眼里,一瞬間如墜冰窟“我們本可以相安無事的!你卻不愿平靜度日,罷了,既是如此,我今日便成全你!”話音落處手上加力,金釵的尖刺入趙嬋脖頸,柔軟雪白之處殷紅呼之欲出。

  趙嬋驚恐地拼命掙扎,像極了馬上要下鍋的大馬蝦。

  “怎么,你不想死?”

  趙嬋用力點(diǎn)頭。

  “那你今后便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你明白?”

  趙嬋再次用力點(diǎn)頭。

  趙墨把趙嬋松綁,道:“穿好你的衣服!”

  趙嬋從地上爬起來,慌慌張張地穿衣服,趙墨在她的寢殿隨意看看,梳妝臺上擺滿了各種花里胡哨的首飾,只有一個素凈的小瓷罐與周圍的畫風(fēng)格格不入,趙墨伸手拿起來打開蓋子才聞了一下,趙嬋便沖過來奪走,寶貝似的護(hù)在懷里道:“其余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唯獨(dú)這個不行!”

  趙墨無奈一笑道:“你的東西我哪樣都不會拿,只是隨便看看,你這么緊張干什么?”小瓷罐里只剩下半罐黃色的膏體,打開便是一股奇香,就是趙嬋身上的那種香氣,特別是挺特別,卻讓趙墨聞到之后不太舒服。開口道:“我不要你的東西,這個香氣比較特別,你打開罐子讓我蘸一點(diǎn)點(diǎn)總可以吧?”

  趙嬋懼怕趙墨再收拾她,不情不愿地打開蓋子伸向她,趙墨伸出食指在膏體上蘸了一下,手指上粘了一些淡黃色油脂類的物體。趙墨捻了捻手指,湊在鼻子前嗅了嗅道:“這以好聞,在哪買的?”

  “沒的賣,這是皇后娘娘賞的!”

  “哦,難怪這么特別!”趙墨靠近趙嬋,提起她的衣裙將自己的食指擦了擦道:“這么貴重的東西還給你吧!不要浪費(fèi)!”

  趙嬋:“······”

  第五十九章

  從綺羅宮出來,趙墨就沒讓趙嬋再派人帶路,她和豆蔻進(jìn)宮不知道路,出宮還能不知道路嘛!

  兩人在狹長的甬道上走著,趙墨一直沉默不語,豆蔻以為趙墨還在為趙嬋故意設(shè)計她而郁悶,便開口道:“小姐,大小姐本就是那樣的性子,你可別氣壞了身子!大不了,她下次再請你進(jìn)宮,你不理她便是了!”

  趙墨不吱聲。

  一陣風(fēng)吹過,豆蔻嗅了嗅鼻子問道:“小姐,你剛才在大小姐寢殿抹了香粉嗎?怎么這么香?”

  趙墨伸出食指湊到豆蔻鼻子前面問道:“是這個香氣嗎?”

  豆蔻點(diǎn)點(diǎn)頭道:“對,就是這個!”

  “好聞嗎?”

  豆蔻又聞了聞?chuàng)u搖頭道:“初聞是很好聞的,但是里面有一種特別的氣味,猛然間聞不到,仔細(xì)聞的時候就會聞到,讓人不舒服。”

  “那就是了!”

  “是什么?”

  “麝香!”趙墨平靜道:“可能還不止是麝香!”

  “?。亏晗?,不是說女子聞的久了就會氣血虧冷,便不能,不能有孕了嗎?”

  “你說的不錯!”

  “那大小姐她還······難道她不想和皇上生?”

  “應(yīng)該不是。”趙墨若有所思地?fù)u了搖頭,看趙嬋在皇上面前矯揉造作的樣子,爭寵的心都寫在臉上了,生孩子對她來說應(yīng)該是夢寐以求才對!

  “那她還?”

  “那是皇后賞她的!”

  “皇后!”豆蔻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了個嚴(yán)絲合縫,生怕這兩個字長翅膀飛了,眼睛瞪的溜圓,寫滿了不諳世事的驚恐。

  “這皇宮,咱們還是少來吧!”紅墻之內(nèi)的水實(shí)在太深了!

  甬道前面一個魁梧挺拔的身影迎面走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趙墨感到那人看見她的時候左腳連邁了兩下,差點(diǎn)自己絆倒自己。

  法場劫案之后,靖王又去了幾次西域春都沒再見過趙墨,這會卻看到甬道那頭的嬌俏身影,還以為自己大白天出現(xiàn)幻覺了,盤算著要不要去看看御醫(yī),抓服藥喝喝!

  卻看那身影越走越近,清麗容顏也越來越清晰,真的是她?腳下一虛,差點(diǎn)左腳絆右腳,還好,自己有武功在身,自認(rèn)為掩飾的很好!

  自己安慰著自己,兩只手一會兒垂在兩邊,一會兒備在身后,怎么放都覺得太過刻意,不夠自然。靖王把自己身后的羽劍都給整的快不會走路了。

  腳下慌亂,心里也不輕閑,還要盤算一會兒是擦肩而過當(dāng)不認(rèn)識呢?還是大大方方的寒喧問好!寒喧問好要如何開頭呢?說什么才能既儒雅有風(fēng)度又讓對方念念不忘呢?

  豆蔻小聲提醒道:“小姐,是靖王爺!”

  “我看見了!但這是宮里,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他打招呼!”

  “那怎么辦?。 ?p>  “我也不知道,咱們就當(dāng)沒看見吧!省得麻煩!”

  “哦,好叻!”

  “低頭,靠邊!”

  四個人像盲人一樣,在四人寬的甬道里就這么擦肩而過了。

  靖王:“她低頭靠邊,分明是不想與我相見!我又何必糾纏?”

  趙墨:“哇,終于過去了,好險好險!萬一在宮里錯了禮數(shù),被哪個眼尖嘴利的看了去,又不知道要惹上什么麻煩!”

  羽劍:“王爺這是想不想打招呼啊?整的我這一雙眼都無處安放了!”

  豆蔻:“其實(shí)靖王爺長的也挺好看的!和我們醇親王一樣那么好看!”

  儲秀宮

  “兒臣給母妃請安!”靖王有氣無力地施了一禮。

  嘉貴妃關(guān)切道:“皇兒???你是和人打架打輸了嗎?怎么如此無精打采?”

  “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累!”何止是累,是心力交瘁好吧!

  “該不會是看上哪家女兒被人家拒絕了吧?”

  羽劍簡直都要給嘉貴妃的眼光跪下了,這老母親看兒子的內(nèi)心也太精準(zhǔn)了吧!

  “沒有?!?p>  “兒啊,母妃想通了,你若真喜歡那個琴瑟姑娘,就把她贖出來,先放府里作個陪房丫頭,待你娶了正妃,再把她收作側(cè)室。如何?”

  “琴瑟是誰?”靖王不解地問。

  嘉貴妃:“······”

  ++

  皇家別院

  “看來你那大姐已經(jīng)自食其果了!”

  “我原本也沒想到她如此歹毒,綺羅宮的臺階松動、小廚房缸里下藥真是招招都想致我于·死·地!”趙墨道:“臺階松動摔了我也就算了,小廚房里下藥真是太驚險了,皇上萬一吃出什么來,她自己也難逃其罪,真不知道她怎么樣的!”

  醇親王看著趙墨小嘴叭叭著也不覺得聒噪,倒了杯碧螺冰片給她道:“父皇這下倒是欠了你一個人情?!?p>  “算了吧,皇上沒降罪我就已經(jīng)偷笑了!說到底還是我做的菜惹得皇上食積梗阻,如此說來,廚藝精湛也算是罪!”趙墨很無奈地被迫承認(rèn)了自己廚藝精湛!

  醇親王失笑:“你倒挺自信!”

  “可不!皇上說,王爺您對入口之物最是講究,能吃我做的東西就是很大的贊賞了!”

  醇親王眼中光芒一暗,低頭抿了一口茶淡淡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母后是個手藝精巧之人,她親手制的點(diǎn)心醇親王怎么吃都吃不夠,至于御膳房那些東西,他從來都不嘗。有一次,母后逗他,將御膳房的太師糕與自己制的太師糕混在一起端給醇親王,半日后去看,點(diǎn)心盒子里剩下的全是御膳房的太師糕!

  “你說那臺階沒摔到你還多虧了一只大黃鳥?”醇親王目光中的悲涼一閃而逝,溫和的笑意重新浮上嘴角。

  “可說是呢,那只鳥好聰明,教它說話一遍就會了,真的很有趣!”

  “那應(yīng)該是暹羅進(jìn)貢的金剛鸚鵡,最喜學(xué)舌。”

  “對,就是金剛鸚鵡!”

  “可還有什么趣事,說與我聽?”

  “哦,對了,您聞聞這個?!壁w墨將食指伸到醇親王面前。

  醇親王湊上去聞了聞道:“這種香味很濃郁、很奇特,好像混合了眾多香料,可在這眾多香料背后隱藏了讓人不太舒服的味道?!?p>  趙墨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也是這種感覺?!?p>  “你覺得是什么?”

  “我只確定其中必定有麝香,其余的還不能確定?!?p>  “麝香?”醇親王臉色閃過一絲憂慮。

  趙墨以為醇親王不滿意她只查到這么顯而易見的信息,補(bǔ)充道:“我只是輕蘸了一下,沒辦法做仔細(xì)的分析。”

  醇親王卻關(guān)切道:“麝香寒涼最傷身體,你可有仔細(xì)凈手?這些東西在哪里碰到的?”你堂堂王妃可是要延續(xù)香活的!若是不小心被這麝香傷了身體,你讓本王如何是好?

  趙墨看醇親王緊張輕笑道:“我回來就凈手了,只是這香氣一時半刻消解不掉,您只是聞了一下下,不會傷到您的,請王爺放心!”

  醇親王端起茶碗的手有些顫,我是在擔(dān)心我自己嗎?究竟有沒有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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