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站在自家的窗戶跟前,抑郁地望著賽亞巴斯國,那殘暴、不變的軍政,又望了望花園的四周那些高大挺拔、俊秀在微風(fēng)下飄動的楊柳。她甚至覺得軍政還不如楊柳正氣。西雅仿佛昨天才來到這個從小就熟悉的地方。
西雅拿起一朵沒有枯萎的花,推開閣樓的門,下了臺階走進(jìn)花園。她又推開才見到的一個小小的門,向花園旁的水邊緩緩走過去。穿過市赫茲市中心,走上大路。左邊是大型花園,周邊都有小型的池塘。
她正想往池塘邊的舊工廠走去,突然看見池塘邊有一個小竹竿在花中扇動,便停下了腳步。她朝著花叢中俯下身去,伸出一只手撥開,看到了一個面廋肌黃的光腳男孩,褲腳已經(jīng)破洞至大腿以上。他身旁放著一只裝著蝴蝶的鐵銹罐子。這個男孩離不開在捕捉蝴蝶,沒有留意西雅的存在。
“這里允許捕捉蝴蝶嗎?”
生氣的回頭看了看。
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孩在哪里,手扶著楊柳。她身著紅色的條紋上衣和黑色的淺淺的短裙。一雙藍(lán)襪裹著白色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灰色的靴子。
我拿著竹竿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蕩了一圈花園。
背后傳來笑吟吟的聲音,花園的旁邊的池塘上,有三個年輕人走過來,他們都是當(dāng)?shù)氐墓僬膬鹤?,其中有一個是工廠主任哈斯科的心頭肉,今年16歲。他黑色的頭發(fā)。滿臉枯黃,是個愚蠢的地痞子,同學(xué)們都叫他:“黃頭痞子”。他手里拿著精美的竹竿,嘴上神氣地吊著一根煙。
黃頭小子對他朋友說:“這個西雅十分的誘人,我們德魯找不出第二個。我敢認(rèn)定每個男人都對她有想法!”西雅在當(dāng)?shù)刈钪暮掌澲袑W(xué)上過學(xué),現(xiàn)在到他母親這里過閑日子,她母親是一個德魯教育的教導(dǎo)員。黃頭小子:“我以前給她寫過情書,你知道我可是無所不能!用詞也是很霸道的?!?p> “后來怎么樣了?”黃頭朋友好奇的問。
黃頭小子:“呵!你知道的,無非就是裝模作樣,她說我別糟蹋信紙了。”這種女生,開頭都是靦腆。干這一行,我可是老手!她和誰在一起,都是男人的手中物。我可不想為了她獻(xiàn)出我的精力,瞎折騰,我可是官員的兒子!晚上到德魯工廠旁哪兒,只要花上5個德魯幣,就能弄來讓你欲罷不能的美人兒,比這強(qiáng)多了。
他們走到西雅秒面前,黃頭扔掉臭架子,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我能為她做點(diǎn)什么呢?這事牽扯到,不僅僅是我一個人。這些臭男人和她朋友無聊的做作,與我何干?我能做什么呢?離她而去?!蹦菬o異議讓他去面對,我這個窮木頭,幫不了忙,只會害了他。我那粗鄙性子?!?p> “西雅小姐,您需要我的竹竿捕碟嗎?”黃頭小子問。
“我不需要,我只想看別人捕就行?!蔽餮呕卮稹?p> “總算這個女孩沒有看不起我?!蔽摇は耄覠o法招惹觸碰他的男人們,我看作是我懦弱的表現(xiàn),并引以自責(zé)。熱情最會偽裝,須知欲蓋反而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