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三層樓,她叫蔣冬儀
建準驚訝的看著這個大漢。
胡大同也詫異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你打贏了下面的四個劍士,還以為你的刀法很好?想不到,不過如此?!薄?p> “我沒說自己的刀法好,也說了是巧合?!?p> 建準說。
胡大同掌心發(fā)力,將棍子送過來。
咚!
裝在建準的腹部。
這棍子的力量可不小。
建準撞在后面的石柱子,人撲倒在水泥板,當,刀也落了。
建準要去撿起自己的刀。
胡大同一棍子掃過去,將他的刀打得滑遠了。
建準爬起來,往刀的地方跑過去。
胡大同沖過來,用棍子攔住他的去路。
點,劃,碰,撞,彈。
幾種棍法合起來,把建準打了個措手不及。
建準用閃、晃、移、躲、身法、步伐配合起來,應對胡大同的棍法。
還真是一下都沒有打中。
打著,打著,胡大同的掌心發(fā)力,又把棍子送出去。
棍子沒有離開胡大同的手,就怕被對方奪走了棍子。
建準一個后空翻,雙手撐地,用兩只腳夾住了棍子,反向射了回去。
胡大同被自己的棍子撞得連續(xù)退了好幾步。
再看的時候。
建準連續(xù)翻跟頭,已經(jīng)跳到了刀的位置,拿回了自己的刀。
“嗯,有兩下子。”
胡大同點頭說。
“你的棍法確實厲害,只是,花架子太多了?!?p> “你說什么?你敢說,我得棍法不好?”
聽到有人貶低自己的棍法,胡大同不樂意了。
“不是不好,對付普通人還可以,但是對付高手就差了點?!?p>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高手?”
胡大同勢必要問個明白。
“算不上高手?!?p> “剛才我還想夸你幾句,現(xiàn)在,我要用手中的棍子教訓教訓你?!?p> 胡大同憤怒的說。
建準直了直身體,側(cè)面站立,把刀尖指著對方。
“呀?!?p> 胡大同的棍子朝著建準的肩膀打下去。
當?shù)囊幌隆?p> 建準用刀擋了一下他的棍子,刀尖指著他的身體正中心。
嗖!
胡大同的棍子橫著劃了過來。
建準把腦袋往后仰,刀尖移到了他的胸口。
胡大同用棍法中的「挑」法,要移開他的刀尖。
建準的刀尖又移到了他的下巴。
距離下巴不到10厘米。
胡大同氣得不行了,要用棍法「拍」字決,打落他的刀。
建準的刀尖往上移動了一寸,抵在他的上唇與牙齒之間。
刀尖離牙齒只有8厘米。
胡大同又要用「拍」字決,用棍子的一端,擊打他的刀尖。
建準的刀尖指著他的鼻子。
刀尖離鼻子只有6厘米。
試了好幾次,建準的刀總是能繞開胡大同的棍子。
胡大同干脆用左手使棍子,用棍子的另一端連續(xù)劃圈的方法去對付他的刀。
建準只用了一招,就攔住了胡大同的棍子,刀尖指著他的雙眼之間的鼻梁。
胡大同不服,要再次反抗。
啪!啪!啪!
建準用刀身的平面連續(xù)拍打胡大同的右臉。
每拍一下,胡大同就下意識的眨眼睛。
胡大同要再用棍子還擊。
又被建準的刀擋了回去。
右手踢他的左手手腕。
怔!
棍子脫手而出。
胡大同下意識的要去拿回自己的棍子。
建準飛起一腳,啪,把胡大同踢得連續(xù)退了十步。
等胡大同穩(wěn)住身子的時候。
建準已經(jīng)奪走了他的棍子。
“不,我怎么可能輸給你?”
“你沒有輸給我,你是輸給了自己?!?p> “什么意思?”
“你的棍法很厲害,復雜多變,普通人挨那么一下,就會被打趴下。遇到了高手就未必了?!?p> “好吧,我承認你是高手行了吧??墒?,我有一點不明白……”
“為什么會被我打???”
“是的,為什么?”
“第一,我根本就不會什么刀法。第二,我的刀法很差。”
“不用說了,剛才我看的清清楚楚,前面幾次,我的棍法有優(yōu)勢,但是后面幾次,就被你的刀法壓制住了?!?p> “壓制住你的棍法,并不是我的刀法,而是無招勝有招。”
“什么是無招勝有招?”
“你得忘記你所學的一切刀法和棍法,忘記一切形式,招式,用最簡單,直接,有效的攻擊對手。”
建準解釋。
聽到這里,胡大同覺得有幾分道理:“我輸了?!?p> “承讓了?!?p> “你通關了,請吧?!?p> “謝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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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準來到了第三層樓。
這里布置成了一個道場的樣子,到處掛著白紙。
就是油畫,山水畫用的那種白紙。
白紙層層疊疊為樂好幾圈,中間留了一條空隙。
建準走到了道場的中心。
道場里面一個人也沒有,空空如也。
“人呢?”
建準四處走走看看,沒有看到一個人。
以免有暗格,或者隔層,建準圍著道場轉(zhuǎn)了一圈,還是不見一個人影。
“有人嗎?”
建準喊。
無人回應。
“有人嗎?”
建準喊道。
還是沒有人回答。
“我是建準,是我們班長要我來這里考核刀戰(zhàn),聽到的話,就請出來?!?p> 建準說明了來意。
空氣里只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真的沒有人呀,那我就等等吧?!?p> 建準正要找個地方坐坐。
“我在你面前,你卻看不到。”
“誰在跟我說話?!?p> “這里是道場,你來到了道場,還會有誰?”
那個聲音傳來。
建準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才看到了,進來方向的正前方有個巨大的「忍」字。
建準看明白了,這個「忍」代表了忍著,忍術(shù)的意思,也代表對方隱身了。
“既然知道我來了,就請閣下出來吧。”
“我就在你的面前,何必出來?!?p> “哪里?哪里?在哪里?”
建準東看看,西看看,尋找那個聲音。
“這樣吧,等你找到我了,我們再面對面的詳談?!?p> “找到你,可以,你得說說你的名字呀?!?p> 建準問。
“這里掛著有很多白紙,只有一張紙寫了字。”
說完,聲音就消失了。
“什么字呀?”
建準問。
那個聲音沒有回答。
“喂,你得告訴我,寫的是什么字?”
建準喊。
聲音消失了,只剩下自己的喊聲。
“走了?算了,我自己找吧?!?p> 建準正要開始尋找。
盲目尋找不是辦法。
得想一個又快又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最好呢?
偌大的一個道場,四條邊都是對稱,沒有參照物,只有掛了白紙的地方是圓形的。隔一段距離就是一個出口,這樣的出口有六個。
自己從哪個出口進來的都忘了?
于是,就從自己旁邊的一條出口,用刀尖畫了一個「x」。
從「x」開始,順時針開始尋找。
每一條白紙之間,橫向長度為50厘米,縱向?qū)挾葹?0厘米。
長度的話,需要勒緊衣服,緊閉雙手才能通過。
寬度的話,需要側(cè)著身子才能通過。
建準用了五分鐘才看遍了第一層掛著的白紙。
第一層,沒有一張紙有字。
接著找第二層,用了四分鐘,轉(zhuǎn)完了一整圈,才找了一個似字非字的符號‘艸’,是個草字頭。
“只有一個字?看起來,連一個字都不是,只能算是半個字,或者說,是某個字的偏旁部首?!?p> 建準瞧了一眼,接著尋找第三層。
第三層都是白紙,沒有一個字,連一個符號都沒有。
又從第四層開始尋找。
第四層用了三分鐘,沒有收獲,不過在最后一張白紙之上,卻看到了一個‘將’字。
在第五層尋找了兩分鐘三十秒,找到了一個‘冬’字。
就是冬天的冬。
建準加快了尋找速度,也加快了瀏覽速度。
第六層用了整整三分鐘,找到了一個‘儀’字。
儀表的儀。
然而,在第七層,第八層,第九層都沒有找到一個字,連半個字都沒有。
建準思考:「正常人的名字都有兩個字,或者三個字,只有復姓才有可能在四個字到六個字之間?!?p> 艸,將,冬,儀呢?
還是草,將,冬,儀?
還是儀,冬,將?
或者是冬,儀,將?
讀法都不對,念起來也很別扭。
那么,該怎么念呢?
建準又想了想:「如果按照順序來看,第一個艸,第二個字是「將」,第三個字是「冬」,第四個字是「儀」。艸與將,應該是一個字,蔣,與第二個,第三個組合起來,就是蔣冬儀。」
肯定是這樣。
念起來也順口多了。
建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找到了所有的字,蔣冬儀是不是你的名字?猜對了,就請你出來?”
“你比我想象的要快?!?p> “那就請你出現(xiàn)面談吧?!?p> 建準客氣的說。
“別人至少要用幾個小時,或者一天一夜,你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p> 那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后。
建準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
轉(zhuǎn)身看,是個女的,穿著白色的連衣長裙。
仔細看,那不是裙子,更像是古代貴族……那種衣服。
建準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你,你是怎么,出現(xiàn)的?”
“就是這么出來的呀?!?p> “怎么沒有聲音呀?”
“我是人怎么可能沒有聲音?”
“我的意思是說,你出現(xiàn)的時候,沒有一點聲音,連腳步聲都沒有?!?p> “是你聽不到而已?!?p> “我的聽覺已經(jīng)夠…………好了?!?p> “你不是說,要見面談嗎?”
她這才提起正事。
“是呀。”
“我叫建準,班長風玉堂要我來這里測試我的刀法,我已經(jīng)通過了第一層樓,和第二層樓,現(xiàn)在到了第三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