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
陳春在收到裴閣發(fā)來開除他的消息之后,慌忙到處打聽他的位置。
“閣!”
他跌跌撞撞推開病房的門。
沒看到想象中的情景。
苦笑著走進(jìn)去,不想看到了床頭柜上的合同。
“你都可以把兩個集團(tuán)都給他……”
陳春捏緊了手中的紙張。
清醒過來之后幾張白紙上面凈是褶皺,抹不平了。
‘嘟嘟’
“喂,去幫我打印一份合同?!?p> “等會微信發(fā)給你,現(xiàn)在就去打印店備著?!?p> ……
陳春將另一份嶄新的合同放在床頭柜上。
裴寂和裴閣的字跡已經(jīng)模仿上去了。
有個紅毛坐在藍(lán)白相間的病床上,手撐在床上,兩條腿自然放下。
黑色耳釘和花哨的衣物正好修飾他的羈傲不遜。
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陳春正在研究的合同。
“春,怎么又沒事去改你那個發(fā)小的合同給他添亂,不是挺喜歡他的?”
“這哪是他的合同,這是那個狐媚子的賣身契?!?p> “就那個花熙?”
“嗯?!?p> “那得長成什么樣,讓我也見見?!?p> “別了,被我在臉上割了一刀?!?p> “嘖,這么狠,又磨滅了一個小美人?!?p> 白齊輕快地跳下床,推門準(zhǔn)備離開。
“等一下,我有他照片。”
“行啊,看看。”
他搶過陳春的手機(jī),心臟都悸動了一下。
“我靠,給老子看硬了?!?p> 真是個傾國傾城的,怪不得裴閣那家伙對他這么好。
“有那么夸張?”
陳春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夸花熙,但他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
那張臉,真的就像一個精致的娃娃一樣。
“留疤了,這得多可惜?!?p> 他失望地把手機(jī)丟回給陳春。
“早知道多劃幾刀?!?p> 白齊譏笑地看著陳春,沒再開口。
真是個善妒的,還狠毒。
花熙……
給我養(yǎng)著也好。
他舔了一下虎牙,臉上蕩出玩味的笑。
……
“熙熙玩夠了沒?”
裴閣耐心地給他推著輪椅,把整個醫(yī)院的綠化帶都逛了一遍。
“唔……回去吧?!?p> 羽翼似的睫毛扇了扇,小臉浮現(xiàn)出不舍。
他并不是很想聞到刺鼻的酒精味。
“嗯?!?p> ……
他們回去時恰巧遇到下來的陳春和白齊。
電梯口,花熙乖巧地被裴閣推進(jìn)去。
擦肩而過的奶香味讓白齊的心臟都悸動了一下。
有道疤,看起來卻并不猙獰,就當(dāng)歲月獻(xiàn)給花熙的禮物了。
也不錯……
陳春拉住了裴閣:“你開了我就留一個這樣的廢人公司怎么辦?”
在做助手這方面他自認(rèn)為甩花熙一萬條街。
“你說誰是廢人?”
看著輪椅上的小兔子被罵地自卑地垂下眼簾,白齊心里不自覺升起一股保護(hù)欲。
“你怎么也替他說話?”
陳春有點不滿,皮相罷了,就讓這些人一個個趕著上前?
裴閣嗤笑地把電梯門關(guān)上,眼神都沒給陳春施舍一個。
“閣!”
電梯門戛然關(guān)上,阻斷了陳春想要拽住他的手。
撲了個空,他失落地收回手。
“春,我們來做個交易,花熙歸我,裴閣歸你。”
白齊望著上升的電梯嘴角勾起一股意味不明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