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來南國來對(duì)了,母親果然在這里。
苗疆。
月獊的蠱蟲鳴叫,顯示了此次的世界異變。
月獊?zhàn)匝宰哉Z道:“看來有人改變了世界,只是變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們苗疆似乎是不受影響?!?p> 月獊依稀記得,他曾有個(gè)寶物,名為玭珠,也曾抓過一個(gè)女人,叫柳素月,是大晟的皇后。
可為何這個(gè)時(shí)空與他的記憶對(duì)不上號(hào),柳素月是方和玉的妻,那大晟皇帝又算什么?
他不禁對(duì)這個(gè)世界好奇起來。
什么改變了世界?
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玭珠,取柳素月的血做祭。
鳳陶瑾打探到了蠱毒這一東西,雖然她不知道為何物,但一定是神奇之物,便前往了鲏窯寨。
剛一到鲏窯寨,由于她出眾的容貌,眾寨子里的人都被吸引來尋長問短。
“小姑娘打哪里來?”
“小姑娘來此地要做何?”
“小姑娘今年年芳幾何?”
……
鳳陶瑾覺得厭煩,蹙眉,便一口氣道:“我自北而來,來此地為了尋找母親的蹤跡,今年十五歲了?!?p> 忽然,人群中走來一個(gè)卓越的人,他戴著黑斗篷,神秘不已,這吸引了鳳陶瑾的注意。
月獊問道:“你來尋母?你的母親叫什么,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鳳陶瑾覺得此人可信,便說道:“我的母親是月兒。”
月獊道:“我倒是知道一個(gè)叫月兒的人,可以帶你去看看?!?p> 鳳陶瑾眼眸一亮,道:“太好了,多謝這位大人了?!?p> 月獊道:“叫我月獊即可?!?p> 鳳陶瑾悠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些天是鳳暮顏十四歲的生日,皇宮擺上壽宴,為鳳暮顏慶生。
奚珴也被叫來參加表演了。
望向臺(tái)下,一個(gè)蒙面女子戴著面紗緩緩的上前,一跪拜后,開始彈起琵琶。
鳳暮顏被她的曲藝所震驚了。
如同九天天籟,大珠小珠落玉盤。
一曲畢,蒙面女子摘掉了面紗,露出一張絕美的臉來。
鳳暮顏驚愕,顯然是被吸引了去。
奚珴跪地,道:“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太皇太后姬嫻淑似乎是很滿意奚珴,于是道:“你叫何名字,抬起頭來!”
奚珴慌恐的抬起頭來,一張絕色的臉。
“民女奚珴,叩見太皇太后!”奚珴幽幽的說道。
太皇太后道:“聽聞你是皇帝從江南帶回來的女人,即然皇帝喜歡你,不如把你許給皇帝,正好后宮無人,皇帝又不愿意納別人為妃,不如就你好了?!?p> 奚珴心下欣喜,拜道:“謝太皇太后?!?p> 鳳暮顏一拍桌子,道:“兒臣不愿意。”
太皇太后蹙眉,道:“暮顏為何不同意?”
鳳暮顏起身拜道:“父皇已經(jīng)有母上為皇后,不要納他人為妃……況且這名女子,兒臣喜歡!”
太皇太后怒道:“皇上不納妃還有理?這是一國之君,必須為皇室開枝散葉。你喜歡她,她可大你十二歲!你可要想清楚!”
鳳暮顏知曉,無人可以替代母后的位置,即使納了奚珴為妃,鳳朝修也不會(huì)愛她,因?yàn)轼P朝修的心在她娘親那里??墒羌慈凰?,他就不能讓第三者在她娘親不在的時(shí)候插足,況且這個(gè)叫奚珴的女人相貌不錯(cuò),不如納她為妾。
“暮顏知道,可暮顏更知道父皇是如何愛母后,若是父皇取了旁人,不光是母后回來要生氣,更是會(huì)讓父皇懊悔。至于她比兒臣大,兒臣自認(rèn)為女大抱金磚,兒臣自認(rèn)為沾了好處。”鳳暮顏頭頭是道。
鳳朝修覺得此話有理,便道:“暮顏說的極是,朕在等月兒,不能讓旁系插了空子?!?p> 鳳暮顏跪地道:“求父皇,皇祖母許奚珴給兒臣!”
鳳朝修笑道:“即然吾兒喜歡,那就賜與吾兒做妾,奚珴,這可是一門好親事,不要再推辭了?”
奚珴慌然跪地:“民女已有心上人,民女不要嫁給他!”
鳳暮顏靈機(jī)一動(dòng),一拍桌子,道:“你是不是嫌棄本王?”
奚珴叩首:“奚珴不敢?!?p> “那你推脫什么?”鳳暮顏道。
奚珴不語。
“你不語就是代表你同意了,嫁與本王?!兵P暮顏幽幽的道。
鳳明爾游歷在西域。
一個(gè)路邊表演武功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流蘇執(zhí)著劍,橫掃一圈,在空中不停翻滾。路過的人紛紛往他面前的碗里投錢。
鳳明爾自覺孤獨(dú),無人陪伴他找母親,此處正好有武功如此高強(qiáng)之人,不如與他認(rèn)識(shí)認(rèn)識(shí),讓他幫幫自己,看他愿意不愿意。
于是,鳳明爾便攜著剛租的馬匹來到了圍觀的人群中。
流蘇一武畢,拿起碗向周圍人討錢。周圍人紛紛拿出三,五分文投進(jìn)他碗里。走到鳳明爾這里,鳳明爾掏出了一個(gè)金子給了他,當(dāng)然,這是他變出來的。
流蘇一驚,停了下來。
流蘇問道:“敢問這位公子叫什么,為何給我如此之多的錢?”
鳳明爾道:“鳳明爾?!?p> 流蘇驚愕,道:“鳳明爾,姓鳳,大晟國姓?你是大晟皇族之人?”
鳳明爾道:“正是?!?p> 流蘇看了看他的樣貌,頗有幾分像鳳朝歌,便道:“難怪。”
剛要走,鳳明爾叫住了他:“大俠別走,我有要事相求?!?p> 流蘇回過頭來,道:“何事?”
鳳明爾道:“實(shí)不相瞞,我在找我母親。正好缺個(gè)幫手。我看你閑著,不如我雇你陪我找母親,一個(gè)金子一個(gè)月,如何?”
流蘇蹙眉,道:“你是皇室中人,母親竟然不在皇室,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會(huì)盡力幫助你找的,你的母親叫什么名字?”
“父皇喚她月兒?!兵P明爾道。
“月兒,柳素月?”流蘇忽然訝異。
“可能是?!兵P明爾道。
“我?guī)闳ヒ娝?,看看她是不是你母親?!绷魈K道。
“多謝大俠?!兵P明爾笑道。
鳳暮顏迎娶奚珴在即。
新婚的轎攆緩緩的駛?cè)滕P暮顏的房間,轎攆中的人兒,蓋頭下,袖下雙拳緊握。即然嫁不給皇上,也休想讓她從了旁人!
不情愿的拜了堂,獨(dú)自坐在了洞房內(nèi)。
鳳暮顏喝了酒,醉熏熏的回到了洞房。
一進(jìn)洞房,鳳暮顏一把摘掉奚珴的蓋頭,猛的撲倒了她,將她壓在身下。
奚珴掙扎不已。
鳳暮顏不悅了,一把扭過她的頭,威脅道:“不要試圖逃出我的手掌心!”
奚珴安靜了下來。
鳳暮顏滿意的笑了,伸手開始撕扯奚珴的衣服。
奚珴死死抓著她的衣服。
鳳暮顏有些慍怒:“不要試圖掙扎,沒人會(huì)救你的!”
鳳暮顏喝了酒,看見奚珴丹紅的嘴唇瞬間來了欲望,吻了上去。
奚珴掙扎著,狠狠的向他的舌頭咬去。
鳳暮顏吃痛,忙松開她,撤了回去。
已經(jīng)失了吃她的興致,鳳暮顏起身穿好衣衿,便冷哼一聲,衣袖一甩,出了洞房,臨走時(shí)拋下了一句話:“女人,你等著!”
等著,等什么?等他來欺辱她嗎?
奚珴恨恨的想著。道
萬方鏡響起,畫面浮現(xiàn)。
四個(gè)孩子互相聯(lián)系上了。
“可有何消息?”鳳暮顏問道。
“我在南國,已經(jīng)有疑似母親的人了?!狈綄m誠說道。
“我在苗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疑似母親的蹤跡?!兵P陶瑾說道。
“我在西域,已獲得疑似母親的線索。”鳳明爾說道。
“很好,大家再接再厲?!兵P暮顏道。
萬方鏡畫面消逝。
方和玉咳疾又犯了。
柳素月嘆息了一口氣,他又得需要鮮血治病了。
可她的胳膊上新傷舊傷已經(jīng)布的密密麻麻,已無從再割新傷。她的胳膊,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
方和玉,你心疼嗎?還是僅僅是貪戀我的血?
緩緩的撕掉了一個(gè)傷疤,鮮血汩汩流出,用小碗接了一些,再包扎好。
柳素月端給方和玉,緩緩的服侍他喝下。
飲掉血之后,方和玉的面色有了好轉(zhuǎn),逐漸紅潤起來。
柳素月輕輕抓起他一縷烏發(fā),放在指尖逗弄,等他醒來。
方和玉逐漸的蘇醒了過來,柳素月表示很欣喜他能醒來。
方和玉醒來,便道:“我似乎是又喝你血了?!?p> 柳素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
柳素月期盼他說:“我以后再也不喝你的血了。”可等了半晌,他沒有。
這句話,她仿佛在哪里聽過,所以她才想叫他說吧。
究竟是在哪里聽過,她怎么什么也記不得?
時(shí)光飛逝,轉(zhuǎn)眼間幾周就過去了。
鳳陶瑾在月獊的帶領(lǐng)下,到了南國京都。
鳳暮顏的馬車已經(jīng)抵達(dá)南國京都。
鳳明爾在流蘇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到了南國京都。
方宮誠收拾東西,準(zhǔn)備造訪三皇子府。
四個(gè)人的目的現(xiàn)在都一樣了,都是柳素月,可他們彼此并不知道彼此再找一樣的人。
他們分析后,都選擇了一樣的時(shí)間,那就是子時(shí),因?yàn)檫@一天恰巧是南國皇帝祭祀神壇的時(shí)間,在此期間,方和玉不會(huì)回三皇府,他們好見機(jī)行事。
子時(shí)的鐘聲響起。
柳素月正欲眠,房瓦上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將她吵醒,她便坐了起來,無眠。
鳳陶瑾和月獊翻窗戶進(jìn)來了。
柳素月一驚,看是月獊,不禁蹙眉,道:“你怎么又來了?”
月獊拉了一把鳳陶瑾,道:“她要認(rèn)親?!?p> 柳素月愕然,道:“認(rèn)什么親?”
月獊道:“看看你是不是她娘。”
柳素月不禁笑了:“這么大的女兒,我哪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