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紅布下面是一個由金屬打造的銀色鐵籠,但是下面的東西,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正是因?yàn)樗麄儾桓蚁?,所以籠子下面的東西就是他們不可觸及的底線--人
籠子里的人披頭散發(fā),但可以看出是女人,他們沉沉的暈了過去,手腳都被綁著,身上的衣物還算好。
嘴巴被布給堵住。
予意盯著籠子里的人,嘴張開卻不說話。
蕭凌絕對于這種場面,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所以也極為鎮(zhèn)靜:“送這么多人來這,到底有何用意?”
這是他們一直解不開的迷惑。
第一個什么都不用想的人,就圍著籠子轉(zhuǎn)了兩圈。
眉頭皺成一團(tuán),摸了摸下巴,瞇著眼睛:“唉?”
其余兩個人都看向他的方向,同問:“怎么了?”
他指著里面其中一個人:“你們看第二排第三個!”
兩個人看著他指去的方向,打量了好幾次,也沒看出什么倪端。
那人就急了:“不是你們看不出來?”
見兩人沒回應(yīng),才忍不住把答案公之于眾:“尼馬的!男的!這他娘的不是全是女人!里面還有幾個男的! ”
倆人才恍然大悟。
“怎么回事?不但有女人,還有男人?不成是后宮妃子?”
予意摸了摸下巴,雙手叉腰。
蕭凌絕搖了搖頭:“這種話也切不可亂說!畢竟是圣上的妃子,我們也不好……”
說到這兒,蕭凌絕頓了下。
“有人來了!”
什么?也沒聲音!
予意心里想著這個人是不是聽錯了。
“無論有沒有人來!我臉上戴了人皮面具,我先進(jìn)籠子!”
“不對啊,籠子里上著鎖,你要怎么進(jìn)去!別告訴我,你還會開鎖! ”
蕭凌絕聽了之后好像提示了他,向前摘下予意的簪子,蹲下之后沒兩下,就把鎖打開了。
予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我不會,但是他會!切!”
說完撇了一個白眼,摘下所有的飾品扔到他手上,將頭發(fā)弄凌亂,就躺進(jìn)了籠子。
“一切小心!” 蕭凌絕不舍的看了她。
“放心吧,我又不是去送人頭的!別搞得我要死了一樣!老子還能活一百年呢!”
偏偏說到這個還能回一百年,在場的兩個男人,包括心里的葉安意都默不作聲。
予意也很茫然,但是她也聽見了腳步聲。
兩個人迅速把紅布蓋住,又躲回了剛才的地方。
噠噠噠。
“這就是這個月的!”
所有人聽見了一個較為老的聲音,可是一聽就能聽出是一個太監(jiān)聲。
在某處,兩雙眼睛盯著這個發(fā)聲人。
他頭發(fā)幾根白,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一個面具,雖然沒有穿著太監(jiān)的衣服,但是聲音卻聽得出。
因?yàn)槭莻€人都會感覺太監(jiān)的聲音一模一樣。
“……”
本以為就他一個人,結(jié)果后面又走出來幾個穿著太監(jiān)服的人。
兩個人上前揭開紅布。
不一會,就高興的拍手大叫:“好!好!真是尤物!”
又指了指予意道:“這個可真是極品!”
予意內(nèi)心:“極你馬!老子帶了人皮面具!果然還是遮不住我這該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