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截下來的黑衣人,都被捆成一團(tuán),并且嘴里都被塞上了布,以防他們要咬毒自殺。
葉安意揭開所有遮住他們臉的布。
看到那個胖子的臉,所有人驚嘆!
“王管家!”
“你們好啊!”
胖子一見自己藏不住了,慌得頭上都布滿了汗。
葉安意氣勢兇兇。
“說!你有何目的?到底為何殺人而加害于我?”
“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那你三更半夜來這兒干嘛?”
這可就問到坎兒上了。
“這不是聽說這兒有黃金嗎?我來收割一點!”
葉安意看了眼姓蕭的:“你來問吧!”
葉安意退開,蕭凌絕上前。
“哪兒聽來的?”
“我……我”
胖子啞口無言。
“回答不上來?”蕭凌絕拔出插在腰間的刀,用手指輕輕擦過“給你三秒,再答不上來,回答不了一個問題,就剁一根手指!”
胖子一聽,嚇壞了,腿一直顫抖著。
“我……我說!別動我手指!”
“呵……說!”
蕭凌絕背過,把玩著手里的黑刀。
“是……我這幾年貪污的賑災(zāi)糧,然后被王炎發(fā)現(xiàn),就達(dá)成了協(xié)議,把全子放在他家!”
“啥玩意兒?賑災(zāi)銀怎么是你負(fù)責(zé)的?知府是不是吃飽撐著了?”
蕭凌絕大怒,自己省吃儉用的湊出賑災(zāi)銀,現(xiàn)在倒好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我……我!”
“你什么你!說清楚!不然……”
說著便拿刀子在他腿中間比劃。
“是!是!知府并不知道上頭派賑災(zāi)銀!我來府里十多年了,每一次派來的,都被我扣下了!”
“為什么這么做?”
“我來這十多年,幫著府里打點好一切,結(jié)果什么也得不到!憑什么??!于是我就買通了整個府里的人……那個知府也只是名義上的,我才是這真正的主人!”
“好!好的很!”蕭凌絕氣得雙耳發(fā)紅“那為什么殺人?”
“我就殺了他一個!殺了他,我就可以不用分他錢!”
胖子瞪大雙眼,渾身發(fā)抖。
“你殺的不止他一個人吧!巷子里的那間屋子呢?里面的尸體呢?哪而來的?”
“不知道!”
蕭凌絕一刀子刺穿了他的手掌。
“說不說?不說的話……”
“不!不!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人是我殺的!但是我說出來,上面的人就會要了我的命!”
上面的人?看來這件事牽扯很多??!
“上面的人?呵……你不說現(xiàn)在也得死,但要是你說了,我可以保你活著!”
胖子抿著嘴唇,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剛決定要說。
“是楊……”
忽然間,后面飛過來一支箭,箭穿過了胖子的喉嚨。
所有人警惕起來,接著是成千上萬只箭。
他們躲在了一邊的柴草堆。
“不好!人質(zhì)!”
葉安意想起來,才站起來要出去,蕭凌絕一把把她摁下去。
“不行!他們這次來就是準(zhǔn)備把所有的人質(zhì)給滅了!保不住的!”
蕭凌絕也想要出去救人,但是一想到她剛才被敵方劫著,心里就慌慌的。
葉安意蹲了下去,不安地咬著折指甲頭。
“不對!既然只是要殺人,又為什么要往尸體里塞石頭和鐵呢?”
被她這么一說,還真是如此。
“對??!剛才怎么沒想到!”
“我是這樣想的!他是被勒死的,人是他們殺的,但是石頭和鐵,不是他們?nèi)?,而是另有他人!?p> “嗯……”
“主上!人走了!”
“出來吧!”
蕭凌絕扶著葉安意出來,所有人都以為她不怕,其實她怕,但是有蕭凌絕在,她一定會沒事的。
“他們的紋身查出來了嗎?”
“查了,是山海閣的!”
“又是哪路子野狗?”
“應(yīng)該是野人吧,他們是培養(yǎng)殺手的,然后金主可以從他們那兒借走殺手,也可以買走,可……”
蕭凌絕欲言又止,真的是吊人口味。
“什么???別吊我胃口,快說??!”
葉安意急地跳了起來。
“哈哈哈!可價格昂貴,小小的管家,就算貪了那么多的賑災(zāi)糧也不夠請來那么多!”
這么一說,腦子里閃過胖子臨死前最后一幕。
“楊……對!他說是姓楊的!”
葉安意激動的點了點手指。
“楊……”蕭凌絕一聽到這個姓氏,眉頭就輕輕皺了一下。
“怎么了嘛?”葉安意點上的笑容消失。
“你還記得那個楊甜嗎?”
“誰啊?”
“你忘啦?就那個,你跪下的那個!”
這過去也不到半個月?。≡趺船F(xiàn)在這么快就忘記了?
“哦!你說她??!一個路人甲而已,我記那么清干嘛?”
“昂,他就是姓楊??!可能這件事和她有關(guān)系!”
“哦~所以她又來自找苦吃了?”
“這件事情解決之后,我們回京!”
“好~”
葉安意一下子又乖了起來。
隔天。
“開堂!”
“威---武---”
“殺人犯已找出,正是中管家黃賁!其殺人未遂!并且這幾年我病重在床,賑災(zāi)糧都被其扣下,歸其囊中!其已畏罪自殺!現(xiàn)荒己過,所有銀子歸還天海侯府!”
“等一下!”
楚澤從人群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后面跟著提著一個婦女的風(fēng)影。
“另一個兇手在這呢!”
眾人一見那婦女,喧然。
“這又是誰?怎么隨便抓人?”
“汪夫人?怎么可能???”
“是不是弄錯了?”
“汪夫人可是個大好人!”
楚澤在堂前,風(fēng)影松開了汪夫人。
汪夫人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上。
堂上知府站起:“閣下又是何人?為何抓著汪夫人?還說她是兇手?”
楚澤拿出白玉令牌,擺在眾人眼前。
知府瞇著眼睛,完全看不清拿的是什么,只能弱弱的問一句:“這是何物?”
“哈哈哈!楚狗!沒想到你還有這一天!”
在一旁的葉安意輕輕偷笑,蕭凌絕就笑的極其大聲。
他堂堂一國師,何成受過這種侮辱?奪筍吶!
知府見蕭凌絕大笑,這人一定是不可得罪的,連忙上前查看玉佩,這才看清玉佩上印著一個字“國”。
這一下子把他嚇了一大跳,連忙跪下。
“拜見國師大人!”
在場的所有人,除蕭凌絕,葉安意,風(fēng)影,其他人通通整齊的跪拜。
“拜見國師大人!”
“免禮!免禮!”
所有人都起來,知府不解。
“他們?nèi)齻€怎么不用跪?難道是您朋友?”
“昂,不僅是朋友!而且還平起平坐!”
“???這又何解?”
“他!”楚澤指著蕭凌絕“天海侯!旁邊這個就是他夫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