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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爺寵妻記

得知身份

候爺寵妻記 七個妖精 4313 2021-07-22 19:49:40

  簫凌絕無心想著一些以前的事,眼睛實在閉得疲勞了,就偷偷的睜開一只眼。

  這才發(fā)現(xiàn)床頭邊多了一個人,趴在自己旁邊。

  他用半只手撐起自己半個身體,偷偷的看著旁邊的人。

  時不時溢出幾臉寵溺的表情,笑嘻嘻的看著她。

  “唔……”葉安意緩緩睜開眼睛,又一次,這個土紫色的蚊帳盜了她的興。

  “我發(fā)誓,等我有錢了,我他媽一定第一個把這玩意換了!”

  低頭看了一眼,疑惑自己怎么會睡在床上。

  想看看那人走了沒,剛推開門,一陣香味撲鼻而來,一下子肚子不知道為何咕嚕咕嚕的叫了。

  站在亭子下的蕭凌絕端著幾盤菜剛放下,聽到聲音后就回過頭看著她。

  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這不爭氣的肚子平時怎么不知道響?

  其實就是她壓根就不會做飯,

  買來的食材都扔在灶臺上。

  蕭凌絕無羈的笑了笑:“餓了就過來吃飯吧,剛煮好想去叫你,你就出來了。”

  葉安意有些尷尬,但是這是自己家,吃一頓又不過分。

  熟練地坐在了冰涼的石椅上,等著蕭凌絕給她盛飯。

  蕭凌絕像個賢良淑德的妻子,把飯做好還得盛飯放到她面前,就欠喂她吃了。

  自己怎么像個什么都不會的地主就只知道坐等吃山空?

  可是,有傻子為自己服務(wù),誰不想接受呢?有吃的不吃?我腦子又不會壞。

  想著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了,你坐在對面的人真是天差地別。

  一個狼吞虎咽,一個斯條慢理,真是印證了那句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以前都是吃包子過生活的葉安意遇到這么好吃的飯,都把正事忘了,等到吃到快飽的時候才問。

  “簫云,你……”

  簫凌絕有些謊,真怕對方又問一些不按套路出牌的話。

  葉安意拉長的聲音:“你……為什么做飯這么好吃?教教我啊?”

  簫凌絕啊簫凌絕,你可真是絕得不行了!

  “可以,有時間教你!”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回答,差點以為又要問些什么。

  “所以……你一個富家公子為何會淪落至此?”葉安意不傻,還是問到了點子上。

  蕭戲精一下子就要開始飆戲。

  “我……”他從剛才的面無表情立刻轉(zhuǎn)化為一副歷經(jīng)了什么大事的樣子。

  葉安意以為自己提了什么不該提的,立刻說。

  “對不起!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葉安意有些自責(zé)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些?你可真是笨呢!

  蕭戲精才說了一個字,對方就信了。

  “沒事……只是,姑娘可否收留在下?”蕭戲精兩眼放光,是個人都拒絕不了,再加上后面補充了“我會,洗衣做飯種田,什么都會的!”

  葉安意一聽后面一句話,立刻答應(yīng),有免費的勞動力送上來,誰不愿意接受呢?

  蕭凌絕暗喜,耶,成功了!

  葉安意此時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掉進(jìn)了一個大坑了。

  蕭凌絕雙手奉上自己身上所有的金子。

  葉安意剛開始不以為然,認(rèn)為沒多少,卻不要拿過之后差點砸了自己的手。

  “蕭……蕭云??!”她有些慌了,這該不會是眼前這個大少爺離家之前去偷去搶的吧“你哪來這么多?”

  簫凌絕就知道她一定會問這句話,就解釋道:“我……這是我離家之前僅能帶的!你不會嫌棄少吧?”

  蕭凌絕又賣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呃……不會不會,只是有點多!”葉安意接過,并囑咐交代。

  “你明天留在家,我去鎮(zhèn)上看看有沒有一些蔬菜的種子,買一點種到院子里,你就留在家里哈!”

  “好的!”簫凌絕屬實乖巧,畢竟誰都知道乖巧的孩子,誰不愛呢?

  簫戲精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戳中了葉安意。

  二人在忙完一系列的家務(wù)之后,進(jìn)屋準(zhǔn)備安寢,盯著這張床,翻遍了全屋都只有一床被褥。

  葉安意壓根就沒有男女之別。

  “咋倆……湊合湊合?”葉安意比劃比劃。

  “我無所謂……關(guān)鍵是你一未出閣的女子,為了你的清譽,我還是睡地上?”簫凌絕假裝客氣又作做的說了句。

  “沒事!反正沒干的事,他們強(qiáng)加也沒辦法,就這樣湊合吧,你是里面還是外面?”

  葉安意說著就把鞋子脫了,躺在床上。

  “呃……外……外面!”簫凌絕臉有些紅地說。

  就這樣,燈熄了,床上的兩個人背對背。

  葉安意累了一整天倒是毫無防備的閉上了眼。

  簫凌絕睡一整天了,壓根就睡不著,干脆起來就在外面走了走。

  他背后閃過一個人影,這種事,那個在馬車上的侍衛(wèi)七殺。

  七殺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主子……”

  “不用問了,她就是了?!焙嵙杞^已經(jīng)先知道了七殺要說什么。

  七殺身為侍衛(wèi)也知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

  無聲的消失在了靜謐的夜空下。

  簫凌絕望著皎皎的明月,又低下了頭輕輕笑了下。

  整個院子里只剩下樹葉摩擦的聲音,還有一個正在賞月的公子。

  發(fā)生了什么?

  一睜眼就在簫凌絕的懷里,心里一陣撲通亂跳。

  輕輕的從他的懷中脫離出來,溜下了床,簫凌絕不滿的睜開了眼睛。

  一下子懷里的軟軟糯糯被掏了個空。一起床就十分的不爽了。

  等到外面的人走后才出來院子,不知道要干點什么好。

  整個屋子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只有床上那塊白色的玉佩。

  白色的玉佩上雕著兩只老虎,兩虎相樸,面色猙獰,底下掛著黑色的流蘇。

  天空從瓦藍(lán)變成了破曉色。

  咯吱!

  屋內(nèi)的門被打開,夕陽照進(jìn)了屋子里,地面上的人影身材嬌小,擺著開門的姿勢。

  “沒人?”葉安意一掃而過整個屋子,好像沒了那人之后就顯得空曠了。

  直到目光落在了床上一塊白色的玉佩上,從遠(yuǎn)處看似乎知道是什么,眉頭輕輕一皺。

  夜幕已經(jīng)降臨,葉安意褪去了身上的皺衣。

  衣下的皮膚白如雪,滑如玉,纖細(xì)的手指像筆桿一樣,修長的細(xì)腿,還有與浴桶相比較的小蠻腰。

  整個人像是在漫畫里走出來,她解開發(fā)帶,輕輕跨進(jìn)浴桶,臨腰的長發(fā)并未沾水,反而被單只手提起。

  坐下浴桶的那一刻,把頭發(fā)放在了浴桶外邊,就只差一點兒著地了。

  水還冒著熱騰騰的氣體,表面上被撒了一些僅剩的玫瑰花瓣。

  手輕輕的潑起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心里默默抱怨著這幾天。

  “洗了澡真舒服!今天買了幾件衣服,還買了些布料……看來服裝領(lǐng)域可以提上日程,這可得多虧蕭云?!?p>  說到蕭云她就停頓了,好像忘記了誰。

  “???”

  頓時間手中的動作停下來。

  我去!我說進(jìn)了,怎么感覺空空的,他怎么不見了?不會被刺客抓了吧?

  一說到這兒馬上起身,隨手抽出掛在一旁的白色布料,隨意的就披在了自己身上。

  說巧不巧,剛披好門就被推開。

  蕭云進(jìn)來看見這場面,不知該是做什么動作好,一時間提在手上用紙包好的小包裹就著了地。

  自己就弄一盤欣賞著這出水芙蓉的景象,卻并未察覺那人的怒火漸漸掀了起來。

  “滾出去!”女人恕吼,真是晦氣,就連洗個澡都不順心。

  他提起地上的東西立馬跑了出去,想多待一秒又不行。

  屋內(nèi)是亮著的,屋外是漆黑的,感覺此時此刻只有月亮能知曉他的心思。

  坐在臺階上直蹬蹬的望著月亮。

  直到一塊白虎玉亮在自己的眼前,他見之立馬回過頭,慌張的站了起來。

  拿著玉的人是葉安意,她穿的不再是以前那樣破破爛爛,身上穿的是漸變橙色的齊胸裙子。

  他見眼前的人如若天仙下凡,一時半會把白虎玉的事都給忘了,反應(yīng)過來看著白虎玉才裝傻充愣。

  “?。磕隳膩磉@么高價值的玉呀?”

  “呵!”葉安意冷笑一聲,把玩著手上的玉。

  一股危機(jī)襲來,蕭凌絕莫名的心虛,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只見對方收起了玉,圍著他邊轉(zhuǎn)邊說。

  “天海侯府的人。”她的語氣不是質(zhì)問而是肯定。

  他一心以為自己還能瞞下去,繼續(xù)演著戲,摸摸后腦勺,傻傻的笑著說:“那個不是朝廷上的重臣嗎?怎么了嗎?聽說挺受人民愛戴的!”

  葉安意以為他會認(rèn)了,結(jié)果還是在裝,心中怒氣撲上來。

  “裝!繼續(xù)裝!什么蕭云?怕不是蕭凌絕吧!”她看著他,眼睛里布滿了怒氣“我雖然那一次在天海侯的葬禮上是短暫失明,雖然至此過了很久,但是我還是認(rèn)得玉佩的,這是天海候府的傳家玉,每一代天海候都會擁有!我不傻,這不是這塊玉佩,你打算瞞我多久?”

  她分析的絲毫不差,在葬禮的那一個月他眼睛失明,之后才治好。

  他雙眼瞪大,被嚇到,無話可說。畢竟也是自己先瞞著她,他可能也料到了她下一句該說什么了。

  葉安意因為有了原主的記憶,完全把自己忘了,是個現(xiàn)代人。

  咬牙切齒,眼眶不經(jīng)微微泛紅,質(zhì)問著對方:“你明知我是宰相府的嫡女,是被抄了滿門的,你可知你若是被朝中的人抓了個把柄,你滿府上下也別想活!”她不是責(zé)怪,只知道這個人對她很重要,即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

  為這個想到的理由竟是,現(xiàn)在國家亂成這樣,朝廷上若沒有天海侯鎮(zhèn)住,不久之后這個朝代就要改姓了,百姓將要融入水火之中。

  “我……”他啞口無言,實在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只能傻傻的站在一旁。

  她轉(zhuǎn)身就想回屋,卻一把被拉住,一瞬間感覺周圍的寒冷都沒有了,只有現(xiàn)在眼前這個懷里的溫暖。

  她雙行淚不知不覺的就落下了,自己終究不知道是發(fā)自內(nèi)心還是原主。

  “以前我哭的時候是你抱著我,現(xiàn)在該讓我抱著你了!”簫凌絕嘆了一口氣,眼里溢出一些寵溺。

  “我不會讓國家的百姓融入水火之中,宰相府被面滿門的暗有蹊蹺,若是還宰相府,一個清白,這樣是不是也是在幫百姓?”

  她一驚,立刻推開了他,大聲怒吼:“你有病啊!這次若是不能成功,你們侯府上下幾百條生命是鬧著玩的嗎?”

  “難道你就想讓你們在相府這樣冤屈?你們府上的人不也是幾百條人命?”他生氣回過頭“你們府對我有恩!就當(dāng)是我報答你們,而且就是因為害怕失手,所以才要來這找你一起辦案的,你是當(dāng)事人,你知道很多的!”

  她想要報仇的心是很強(qiáng)烈不錯,就是因為知道她也是當(dāng)事,但是牽扯的朝中貪官實在太多了。

  她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他緊繃的臉?biāo)闪讼聛?,看透了她的心思?p>  “這件事就是牽扯很多貪官,眾臣,所以說為了百姓,就應(yīng)該把這些人都揪出來一舉奸滅!”

  他的每一句解釋都正著了自己的心,好像對著他的眼睛就可以把自己看透。

  她啞聲道:“好……我答應(yīng)!我明天就跟你回候府?!?p>  他既高興又心疼:“好,你先休息,我會叫人安排一切!”

  她顫顫巍巍的走進(jìn)屋子,顛在了床上。

  這天晚上,他徹夜未眠,一直守在屋子外,心如刀割,一般,卻只想要屋內(nèi)的人睡得好。

  可屋內(nèi)的人卻像一具死尸一樣躺著,卻沒有閉眼,一動不動。

  風(fēng)掀起了地上的落葉,卷起了地上的沙石。

  后面閃過一道人影,恭敬的聲音傳來:“主上!”

  后面長得比較英俊,穿著侍衛(wèi)服的男人是從小就跟著自已的待衛(wèi),是百分百值得信任的,所以幾乎大小事宜都交給他,極其放心。

  簫凌絕的視線從上邊的月亮向后移動到待衛(wèi)身上,對著他:“最近京城不太平,盯緊了!”

  待衛(wèi)行了個禮,沒有笞什么,一呼就離開了。

  轉(zhuǎn)眼太陽升高,葉安意模糊的睜開眼,昨天一點兒也沒睡好,坐起來,徑直走向門外。

  這一開門,就將視線落在了亭子里,正趴在桌面睡覺的簫凌絕。

  蕭凌絕感覺到背上落上了一張淺紫色薄薄的床單,他睜開眼睛揉了揉就坐直了起來。

  視線清楚之后抬頭看著葉安意,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像只小奶狗一樣打招呼:“早安!”

  葉安意看著他,長得是真的極品,臉不經(jīng)偷偷紅了下:“早安!”

  回完后轉(zhuǎn)身就走進(jìn)了房間內(nèi),換了身能入眼的衣服,對亭子里還沒緩過來的人說:“你先在家里待著,我傍晚回來,平常一樣做飯就行了!”

  葉安意像個要出去工作的丈夫,對著自己的妻子說著,畫面真是絕了!

  等蕭凌絕過來人已經(jīng)跑的不見尾了,只是噗嗤一笑,覺得甚是有趣。

  街市上徘徊熱。

  今天的花束沒幾下就賣完了。

  葉安意手里緊揣著錢,停在一家荒涼的破紡里。

  眼神里閃過犀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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