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科哥哥,能不能給我看下報紙?!?p> 其中一名身材比較雄壯的黑發(fā)男孩拉了下黃毛男孩的衣服,看上去兩人年紀相仿。
黃發(fā)男孩隨手將新聞報紙遞了過去:“給,喬茲?!薄?p> “謝謝馬爾科哥哥。”
黑發(fā)男孩喬茲之前看到報紙一部分內(nèi)容時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終于拿到了這份報紙。
迫不及待的將報紙打開,死死的盯著報紙上的照片,眼神中越看越激動。
那個叫馬爾科的黃發(fā)男孩看到喬茲的激動樣子,還以為是羨慕那幾個海軍這么年輕都已經(jīng)威名大海了,拍了下肩膀。
“喬茲,你放心好了,我們老爹可是白胡子啊,我們遲早會超越這幾個海軍的。”
“嗯?!?p> 喬茲有點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道。
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想起了什么,口中輕聲說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
“盧卡爾哥哥,我好想你?!?p> ……
與此同時,海軍訓練營也是看到了盧卡爾三人的新聞報道。
“盧卡爾,這個新聞報道有點針對你,海軍內(nèi)部新一代稱號以顏色加動物的模式是最好的,你這個巨石稱號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p> 盧卡爾宿舍內(nèi),西澤拿著新聞報紙皺著眉頭在房間內(nèi)徘徊。
“巨石?挺好的,就這樣吧?!?p> 盧卡爾一臉無所謂的躺在床上,這幾天將訓練營地面修復(fù)后沒有再去訓練場,被澤法懲罰不允許他在訓練場內(nèi)開發(fā)能力了。
“喂喂,你就這樣放棄了?”
“沒必要,我不想接觸世界政府的人,巨石嘛,跟我也挺搭的。”
盧卡爾心里清楚,這次世界政府在聲望上對自己進行打壓一下,估計跟之前那個矮冬瓜有不少關(guān)系。
不過再給他一次接觸機會,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除了盧卡爾自己知道,他的目標永遠不是大將、元帥這種海軍最高級將領(lǐng),他只是一個能夠幫助到平民,打擊海賊等罪惡的海軍罷了。
職位只是為了方便行事,對大將、元帥這種不單單需要戰(zhàn)斗力的職位不感興趣,他覺得這方面跟卡普中將挺像的。
“算了,你都這樣了,我也沒啥好說的?!?p> 將新聞報紙丟進垃圾桶,西澤找了把椅子坐下。
“盧卡爾,我這次回來也已經(jīng)申請了提前畢業(yè)。”
“哦?西澤,你這邊已經(jīng)有計劃了嗎?”
聽到這個消息,盧卡爾瞬間坐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盯著西澤。
“哈哈,你這家伙?!蔽鳚煽吹奖R卡爾動作,笑出聲。
感情對自己的規(guī)劃比對他的海軍稱號還感興趣。
“快說快說,我都愁死了,我之前問了澤法老師,他跟我說畢業(yè)后很可能總部會分配一批海軍士兵給我?guī)?。?p> “你知道我的情況,讓我?guī)ь^沖鋒還行,這種管理真搞不來,讓我?guī)Ш\娛勘钦媸且粓F糟?!?p> “那你怎么辦,總不能讓你一個人開著軍艦到處跑吧,就你這水準軍艦?zāi)懿荒軉佣颊f不準?!蔽鳚捎行┖闷?。
“我跟澤法老師提了,如果沒有人幫我的話,我就申請到其他將領(lǐng)的船上去或者把我丟到新世界前線也行?!?p> 盧卡爾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是真的需要一個能夠管理好隊伍的助手,能夠讓他放心向前沖,不需要擔心后方。
并且他的能力也不允許讓普通海軍時刻跟隨在身邊,不然他只能畏手畏腳,時刻擔心是否會誤傷到友軍。
曾經(jīng)在西海的時候就是如此,每次都是盧卡爾單人率先沖鋒,166部的藍斯中尉負責指揮。
“那也沒什么好瞞你的,我這邊申請的是畢業(yè)后到你的船上去。”
西澤收斂表情,認真的看著盧卡爾說道。
“經(jīng)過這次出海實戰(zhàn)訓練,我是深刻思考后才做出的決定?!?p> “以我現(xiàn)在連劍豪門檻都沒踏過去的實力,在偉大航路上都稍顯吃力,與其去其他不熟悉的將領(lǐng)的船上,不如選擇更為熟悉的同期。”
“實話說,在出海之前,我是考慮了盧卡爾你跟薩卡斯基兩人更多一點,至于波魯薩利諾,我很多時候看不懂他?!?p> “結(jié)束后,我最后決定還是來你這邊,薩卡斯基的做法我能理解但不贊同。”
“謝謝,西澤,歡迎你的加入!”
盧卡爾站了起來,兩人手握在一起,力勁十足,這也許就是男人間的默契吧。
盧卡爾等人還在為即將到來畢業(yè)進行著規(guī)劃。
另一邊,海軍本部醫(yī)院。
“黃毛,你確定要走了嗎?”
“是啊,現(xiàn)在我沒有什么大問題,可以出院了,等下我舅舅就過來接我?!?p> “還有,蠢熊,禁止叫我黃毛,我這是西海弗里曼貴族特有的金發(fā)?!?p> 沃克抬起頭看著躺靠在病床上的維克多,此時正優(yōu)雅的翻閱著一本書籍,散開的金發(fā)自由的垂落下來。
好一副充滿優(yōu)雅氣質(zhì)的貴族青年。
可惜是掃視到貴族青年下半身,左腿只剩下腿根,其余是木制的假肢,破壞了整體形象。
“黃毛,要不你別退出了,現(xiàn)在退出太可惜了。馬上都快畢業(yè)了,到時候來我船上,我罩著你。”沃克試探的伸出手。
維克多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高大的傻憨憨,將手中書合起,嗤笑道
“蠢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現(xiàn)在畢業(yè)撐死也就是個尉官?!?p> “在來本部之前就跟你說了,我畢業(yè)就算校官級,跟你不一樣的,就算我現(xiàn)在調(diào)離到文案后勤部門,我也是校官級?!?p> “你說咱倆真的在一條船上,是你罩著我還是我罩著你?”
“可是……”沃克還沒說出口。
一陣腳步聲從病房門外傳來。
打開房門,站著兩人,正是澤法大將跟維克多的舅舅弗里曼·康納中將。
“謝謝澤法大將這段時間對維克多的照顧,改天我請您來我家做客?!?p> “唉,實在很抱歉,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弟子?!?p> 澤法看著康納中將的道謝更加感到愧疚,反而道歉起來。
“沒有沒有,維克多這小子既然選擇了走上海軍這條路,早晚都會碰上的,至少人還在,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康納中將感慨道,作為海軍中將多年的他對這種事情接觸的太多了。
就算是自己的外甥也難免會遇到這種情況,這次遇到這種危機還能活著回歸,他已經(jīng)覺得很幸運了。
但是進來看到自己親外甥的樣子還是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