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墨并沒有拒絕,她看起來是真的餓了。
吃下半碗面,莫墨覺得勇氣又恢復(fù)了,那些不好的記憶再次被她封存起來。
看了看坐在對面安靜吃面的謝梓浩,莫墨找了個話題:
“誒,怎么沒聽你說上次相親的結(jié)果?。?p> 怎么樣?那個女生入不入得了我們優(yōu)秀的自戀狂的眼?”
謝梓浩看了看莫墨,發(fā)現(xiàn)她似乎狀態(tài)恢復(fù)了一些,也算是放下了心來。
他回答道:“什么相親啊,我可跟柯敏不同,她完全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
我就當(dāng)是去結(jié)交新朋友,不過呢,這個李曉藝真的很不錯。
額,我才想起來,還是別提她了?!?p> 莫墨疑惑的問:“怎么了?你不是對她印象很好嗎?跟我說說??!”
謝梓浩心虛地說:“那個,李曉藝是李麟的親生女兒,你會不會介意我跟她做朋友?”
莫墨聽完笑了:“你是不是傻!我有什么資格干涉你跟誰交朋友。
更何況,李曉藝是李曉藝,李麟是李麟。
父親的行為,不應(yīng)該連帶女兒吧。
除非,李曉藝她品行不端咯,那你自己就要小心?!?p> 謝梓浩滿腦子都是莫墨說的那句“我有什么資格干涉你跟誰交朋友”。
因為他很想回答,你有資格,我很愿意被你管。
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只是看著碗里的面發(fā)呆。
莫墨見他不說話,追問道:“喂?干嘛突然不說話?
快跟我說說,你對李曉藝是怎么想的?!?p> 謝梓浩呆呆地說:
“李曉藝家里的情況跟我差不多,都是七、八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
然后母親都改嫁了,父親也忙于工作和勾搭年輕的女孩,所以從小就很獨立。
跟我一樣,在國外游學(xué)多年。性格開朗,樂于助人,對所有人都抱著一個尊重的心態(tài)。
作為李氏集團(tuán)的千金小姐,她完全沒有架子,在她身上找不到公主病的任何病征。
我們之間也有很多話題,畢竟在國外的經(jīng)歷相同,家庭背景也相同。
最近我們一起相約去品酒會,她跟我的品位聽相像的。
等我沒有那么忙了,我們還打算一起去滑雪沖浪什么的......”
謝梓浩像是匯報工作一樣,把李曉藝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匯報給了莫墨。
莫墨聽著聽著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謝梓浩停止匯報看向她,問道:
“怎么了?”
莫墨笑著說:“感覺你對李曉藝,好像真的印象不錯哦!
你說了那么多,基本上都是夸她的。
聽你這么說,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一個跟你一樣優(yōu)秀的人。
還是要足夠優(yōu)秀的人,才能俘獲我們自戀狂的心啊?!?p> 謝梓浩呆呆地問:“我夸她了嗎?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rèn),作為朋友我們相處得挺合拍的。
但是,這跟愛情毫無關(guān)系?。 ?p> 莫墨說:“額,你說沒有關(guān)系就沒有吧。
可能你跟我一樣慢熱,要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過后,才可能產(chǎn)生感情。
既然李曉藝跟你這么合拍,你可以好好地跟她相處哦。
我吃飽了,也困了,我去睡覺了哦。
那個碗,你放那里,我起床了再洗吧?!?p> 說完,莫墨把碗放到廚房,就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