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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三百三十一章 絕不會聯(lián)姻

  薄厲南對薄老這個決定也渾然不知,在他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精準地望向了阮酥的位置。

  他看不明白阮酥的情緒,只覺得她不在乎。

  但此時最重要的事,還是阻止薄老這種荒唐的行為。

  “我從來都不知道我要和曹安安聯(lián)姻這件事?!北柲媳涞哪抗鈷哌^那些看熱鬧的賓客,隨后定格在了薄老的身上。

  “爺爺,請您不要亂說?!北柲先f分堅定,不給薄老任何解釋的機會。

  薄老本以為用這種方式宣布,薄厲南會為了薄家的臉面不動聲色,卻不成想薄厲南竟然當著如此多賓客的面公然打他這個老壽星的臉。

  “薄厲南!這件事薄家已經(jīng)跟曹家談好了!”薄老的臉已經(jīng)氣得通紅,反駁道。

  薄厲南冷笑一聲,每每想到薄老執(zhí)著于安排他的人生,他便很是不悅。

  老仇加新怨,堆積在一起,薄厲南早已沒了耐心。

  “爺爺,這是我自己的人生,并不是你能規(guī)定的!”薄厲南將心中的惱火傾瀉而出,場面變得愈發(fā)尷尬。

  “你!你就是翅膀硬了!為了一個女人,整個人都瘋了!”在這么多人面前,薄老只覺得自己顏面盡失,更是不好跟曹家交代,指著薄厲南破口大罵。

  賓客見狀,紛紛勸架。

  “薄老,您別著急,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厲南,今天畢竟是你爺爺?shù)膲垩纾憔蛣e跟你爺爺置氣了。”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p>  ……

  薄老已經(jīng)氣得渾身顫抖,對薄厲南怒目而視。

  “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聯(lián)姻,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北柲虾敛辉谝饽切┞曇簦惫垂吹囟⒅±?,開口道。

  薄老大腦嗡嗡直響,一開始阮酥突然出現(xiàn)在壽宴,就足以讓他生氣,他也以為這是薄厲南的注意,然而現(xiàn)在,薄厲南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頂撞他,惹得他下不來臺面。

  “薄老!”

  一聲驚呼,薄老突然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宴會廳頓時亂作一團。

  明明是喜慶的壽宴,結(jié)果卻落得如此。

  薄老本就心臟不好,本薄厲南這么一刺激,自然是受不住。

  薄厲南見狀,大驚失色,已然忘記了剛才的種種不快,沖向薄老:“爺爺!爺爺?!”

  楊芊雪此時已經(jīng)嚇懵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向了昏倒的薄老,喊道:“老頭子?!你快醒醒……”

  薄家的會客廳亂作一團,大家紛紛不再做看客,上前幫忙,搶救的搶救,也不斷有人打電話給醫(yī)院。

  薄厲南怎么也沒想到,在薄老的壽宴上,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薄厲南來不及顧及其他,和楊芊雪一起將薄老送上了救護車,直奔醫(yī)院而去。

  “你爺爺本來就有心臟?。∮质呛妹孀拥娜?!在那種場合,你何必和他過不去?!”

  救護車上,楊芊雪淚眼婆娑,瞪著薄厲南怒斥道。

  薄厲南在薄老暈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滿心愧疚。

  如果不是他一時沒有控制住,公然反駁薄老,也許這樣的事就不會發(fā)生。

  “萬一……萬一你爺爺出了什么事,這可怎么辦……”楊芊雪緊緊握著薄老的手,淚水往下掉落,只希望薄老快點醒過來。

  薄厲南將簡辰和趙欣妍留在薄宅配合管家一起疏散賓客,誰也沒想到,一個好好的壽宴竟會變成這個樣子。

  阮酥也沒料到薄老會暈過去,雖說之前她是薄家的孫媳婦,可經(jīng)歷那么多事之后,她沒有那么多心思去為薄家考量那么多,冷著臉離開。

  但是,她與薄厲南的事已是人盡皆知,再加上薄老在看見阮酥的時候就罵她“掃把星”,而且薄老剛才訓斥薄厲南時透露出了薄厲南心心念念著某個女人。

  大家自然而然把阮酥對號入座,紛紛朝她投來惡意的目光,就仿佛薄老是被她克死的一般。

  阮酥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說法,她身上仿佛有一層堅硬的外殼,替她阻攔著這些惡意。

  就在她即將離開薄家的時候,曹安安一把攔住了她的去路,沒好氣地看著她,尖銳的聲音響起:“阮酥,你竟然有臉來薄爺爺?shù)膲垩纾?!你就是晦氣!如果不是你,薄爺爺也不會這樣!”

  面對曹安安毫無道理的指責,阮酥仍是一臉冷意,她輕笑一聲,應(yīng)道:“我可沒想過要來,難道不是你將邀請函發(fā)給我的嗎?”

  經(jīng)歷了這一系列的事后,阮酥愈發(fā)覺得給她發(fā)邀請函的人是別有所圖,而曹安安作為要與薄厲南聯(lián)姻的人,倒像是那個最大利益者。

  既然她質(zhì)問自己,那她不如反問回去。

  可曹安安卻矢口否認:“我邀請你?呵,你在想什么?我為什么要邀請你來這次的宴會?!”

  阮酥一愣,仔細打量著曹安安,卻看不出任何破綻。

  難道不是曹安安將邀請函發(fā)給她的嗎?

  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

  阮酥百思不得其解,可此時并不是久留之時,她收回了內(nèi)心的疑惑,說道:“那我與你也沒有什么好聊的了,你與薄厲南的事,我不關(guān)心。告辭?!?p>  說罷,阮酥便繞過曹安安,離開了薄家老宅。

  回去的路上,阮酥仍在想著邀請函的事。

  她越想越不對勁——來歷不明的邀請函,突然公布的聯(lián)姻信息,再加上薄老的突發(fā)疾病,這一切的事情看似與她無關(guān),但又與她息息相關(guān)。

  阮酥皺著眉頭,下定決心要將那個發(fā)郵件的人查清楚。

  一路疾馳,阮酥很快就回到了家。

  雖然沒有出什么力,但阮酥卻身心俱疲。

  一場壽宴,最終變成了一場鬧劇,阮酥不禁覺得有些可笑——難道,這就是薄家的報應(yīng)嗎?

  阮酥靠在沙發(fā)上,有些出神。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猝不及防地響起,阮酥拿起一看,見是安華。

  阮酥按下接聽鍵,聲音有些疲憊:“安華?怎么了?”

  下一秒,安華焦急的聲音傳來:“阮酥,你沒事吧?今天薄老壽宴的事已經(jīng)在上流圈層傳開了……我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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