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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六十七章 好熱……

  薄厲南帶著阮酥到了他在這個酒店定的套房,他小心翼翼地將阮酥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正打算打點水來給她擦擦臉,卻一把被阮酥拉住了。

  “好、好熱……”

  迷蒙之間,阮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她只想貼近那個模糊的身影。

  當(dāng)她靠近那個有些熾熱的身影時,她便能好受一些。

  薄厲南一個沒站穩(wěn),直直朝床上摔了過去,將阮酥壓在了身下。

  阮酥的臉近在咫尺,她的眼眸微睜,臉上的紅暈絲毫未減,薄厲南注視著她的眸子,心臟狂跳不止。

  她身上的火,也點燃了薄厲南。

  他想起了曾經(jīng)與慕清然的種種,他也這般與她親近,但所有的甜蜜到最后都變成了苦澀。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慕清然便無比抵觸他的靠近,那樣的倔強(qiáng)與厭惡,也一次次地讓薄厲南心生不悅與痛苦。

  可如今,她就這樣平靜地躺在床上,甚至因為藥物的作用主動靠近他。

  薄厲南很想就這樣吻住阮酥嬌艷欲滴的軟唇,將所有的思念與情緒都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遞給她。

  但是最后,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沖動,他知道,他不能乘人之危,否則他就真的成了阮酥口中的混蛋了。

  薄厲南從阮酥身上撐起,看著在床上難受得不斷扭動、柳眉緊蹙的她,按捺住他心中即將瘋長的火苗,心疼地再次將她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

  “忍一忍,等會就好了。”阮酥不斷地在薄厲南耳邊呢喃,他溫柔地在她耳邊安撫道,一邊擰開了浴缸的冷水。

  水流直下,薄厲南將阮酥放進(jìn)浴缸,冰涼的水落在阮酥灼熱的身體上,令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水滴順著阮酥濕漉漉的頭發(fā)滴答落下,在浴缸沒到她腰間的水中泛起點點漣漪。她靠在浴缸的邊緣,比剛才安寧了不少,盡管那眉頭還未舒展,但卻緩緩閉上了眼,好似來了睡意。

  薄厲南看著她時不時地打著哆嗦,難免擔(dān)憂泡了冷水后阮酥會生病,便咬咬牙將西裝外套脫下,跨進(jìn)了浴缸。

  阮酥的意識已然朦朧,她感覺自己像是同時經(jīng)歷了夏天和冬天一般。

  明明剛才渾身熱得難受,現(xiàn)在又時不時讓她冷得直打哆嗦。

  只是,就在她被冰火兩重天折磨時,她有仿佛找到了??康母蹫常魂嚋嘏?,讓她回到了溫度正好、四處花開的春天。

  那股灼熱逐漸褪去,本就暈頭轉(zhuǎn)向的阮酥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薄厲南就這樣摟著阮酥,在浴缸的冷水里泡了一夜,見阮酥睡得安穩(wěn),他才敢放松些許。

  翌日清晨,阮酥睜開惺忪的睡眼,腦袋仍舊昏昏沉沉。

  然而,當(dāng)她發(fā)覺自己正泡在浴缸里時,那股昏沉頓時蕩然無存。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阮酥緊張地看了看身上的衣物,好在完好無損,之后她轉(zhuǎn)頭看向一直包裹著她的那個人,愣住了——薄厲南?

  怎么會是他?!

  阮酥倉皇從浴缸出來,大腦飛速旋轉(zhuǎn),想在記憶碎片中拼湊出昨晚的事。

  她記得她喝下那杯酒后身上莫名不適后便逃離了包廂,之后她好像就撞上了薄厲南……難道,是他把她帶到了這個房間,還幫了她一把?

  看目前的樣子,她昨晚應(yīng)該是被下了藥,而薄厲南則抱著她在浴缸冷水里泡了一夜。

  阮酥神情復(fù)雜地看向還未醒的薄厲南,卻發(fā)現(xiàn)他的嘴唇蒼白、臉頰泛紅,看起來情況不太好。

  “薄厲南?”阮酥心里咯噔一聲,湊到他身邊推了推他的胳膊,叫喚了一聲。

  而薄厲南卻沒有回應(yīng),只是劍眉緊蹙,痛苦地吁了一口氣。

  難道……他因為摟著她泡了一夜冷水生病了?

  阮酥急忙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面色凝重了幾分——果然,他額頭滾燙,正發(fā)著高燒。

  但憑阮酥一人,肯定沒辦法將人高馬大的薄厲南送去醫(yī)院,她急匆匆地將浴缸里的冷水都放了,隨后將床上的被子搬了過來,披在了薄厲南的身上。

  “清、清然……”

  阮酥正在忙活,忽然聽見了薄厲南的一聲呢喃,手下的動作一頓。

  “你不要走……”

  薄厲南就像是跌入了夢魘一般,神情無比痛苦,就連說出的話,都仿佛是心痛至極的呼喊。

  阮酥很快就回過神來——就算薄厲南救了她一次,就算他現(xiàn)在看起來很是癡情,但是,他對她造成的傷害,永遠(yuǎn)都彌補(bǔ)不了。

  眼不見心為凈,阮酥離開了浴室,找到手機(jī),撥通了簡辰的電話。

  簡辰知道前一天晚上薄厲南帶著阮酥回房了,他根本就不敢攪了這二人世界,就算薄厲南遲遲沒有聯(lián)系他也沒有來上班,他也不敢打電話來問。

  就在他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給薄厲南時,阮酥的電話卻先一步打了過來。

  簡辰愣了一下,趕忙按下了接聽鍵:“阮、阮小姐,請問有什么事嗎?薄總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趕緊來一下,薄總發(fā)燒了。”阮酥看向浴室的方向,莫名還是有些擔(dān)憂。

  再怎么說,薄厲南也是為了她才會生病。

  簡辰聽聞薄厲南發(fā)燒,震驚之余更是一刻都不敢耽擱,掛了電話后便匆匆趕往了薄厲南的房間。

  有了簡辰的幫助,阮酥和他一起將薄厲南送往醫(yī)院,看著他安靜地躺在床上打著點滴,阮酥才松了一口氣。

  “阮小姐……薄總他……”簡辰站在一旁,看了看薄厲南,又看了看阮酥,猶豫了許久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薄總他真的很在意你,你們之間可能有誤會,但、但是誤會說開了就好……”

  作為薄厲南的小跟班,簡辰親眼見證了薄厲南和慕清然的種種,更是知道他這個老板嘴硬心軟,在感情面前更是不會表達(dá)。

  他難免有些著急,又以為前一天晚上薄厲南和阮酥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干脆趁這個大好時機(jī)幫薄厲南在阮酥面前美言幾句。

  可是,阮酥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面無表情地說道:“是他認(rèn)錯人了,我們只不過是上下級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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