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蕪一路馬不停蹄趕到空靈殿。
“徒兒拜見師父?!卑茁涫從贸隽司垤`珠,“這里面是徒兒奶奶白雪漓的靈魂,師父……”
墨泫漓一聽到白雪漓二字,瞪大了雙眼,放下手中的公事,立馬上前接過聚靈珠,輕聲喚道:“漓兒。”
“阿泫?!蹦堑腊咨撚霸俅纬霈F(xiàn)。
白落蕪見狀,識趣地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墨泫漓出門,拍了拍熟睡的白落蕪,“漓兒有話同你說?!?p> “多謝師父。”白落蕪正要進(jìn)門,墨泫漓拍了拍白落蕪的頭,“待你們大婚后,為師會閉關(guān)為漓兒重塑骨血,許多重?fù)?dān)會壓到彬橋身上?!?p> “落蕪明白?!?p> 白落蕪進(jìn)了門,見到一縷虛影的白雪漓,“奶奶?!?p> “說說吧,你被那丫頭害成什么樣?”
白落蕪一五一十地全部道出。
“這仇,你不打算報了?你師父可是說了你同他家孫侄的婚事,那阿言呢?”白雪漓語氣之中明顯不快。
“奶奶,孫女可不可以就任性這一次?!卑茁涫徱话?,語氣中懇求之意明顯。
“也罷,若是后繼無人,大不了捐了整個白氏,可若那墨家小子敢欺負(fù)你,我必廢了他。”白雪漓終是心疼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孫女。
“奶奶放心,他絕不會負(fù)我,我也不會負(fù)他?!卑茁涫徱恍?,略帶撒嬌的一句“奶奶”打破嚴(yán)肅的氣氛,“您跟我?guī)煾浮?p> “小孩子,別瞎打聽,回去吧?!?p> “得嘞,奶奶再見?!卑茁涫忀p快地離開。
又是一番奔波終是回到了白府。
“主人這一走就是三日,白相和白將軍來了多次,白桃快瞞不住了?!卑滋壹泵τ习茁涫?,“主人快去前廳,墨家來人下聘了?!?p> 白落蕪便換了件衣服,前往迎客。
墨家來人是墨彬橋的父親與母親,也是墨家家主與夫人,只不過常年同夫人云游在外,將家里大小事務(wù)扔給了墨彬橋。
“見過墨家主,墨夫人?!卑茁涫徔翱靶卸Y,舉止端莊。
“免禮免禮,都快是一家人了,別叫這么生分?!蹦抑餍Φ么认?。
“咳咳,”墨夫人一咳,墨家主立即噤聲。墨夫人道:“不知郡主貴人事忙,來得不是時候。”
“讓二位多等,是落蕪的不是,請墨夫人責(zé)罰?!卑茁涫徫⑽⒏I恚桓笔軞鈨合钡哪?。
“罷了,”墨夫人倒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么,“白相爺,這是我墨家聘禮與聘書。此番婚事有勞白相費心?!卑准覠o主母,白敏然已經(jīng)出嫁,一切自是由白相做主。
眾人寒暄一番,臨走,墨夫人拉過白落蕪的手,往手心里放了個盒子,“阿橋說你生母不在,這對鐲子,就當(dāng)為你添妝了?!?p> “謝過婆婆?!卑茁涫徯卸Y,“恭送公公、婆婆。”
墨家夫婦一笑,瀟然離去。白落蕪一笑,墨家如今想必是墨彬橋做主,倘若白家有事相求,憑墨彬橋?qū)ψ约旱母星椋囟ú粫暡焕?。墨夫人這般雖惹得白家眾人不悅,但想必白相往后不會依仗墨語胡作非為。墨夫人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媳是個人精,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一切順理成章。
往后便是白落蕪乖乖待嫁,白府上下也忙起了白落蕪的嫁妝與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