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領(lǐng)導(dǎo)講話
“為什么?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個傻子,我管你要點(diǎn)東西你乖乖給我就行了,竟然還敢讓我滾。你個小崽子,反了你了。”賈張氏神情不屑,“你要是乖乖把我要的東西給我,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兒媳婦兒可是對你感覺不一般。我就不信,你沒占那騷娘們兒的便宜?”
這話,說的可謂是相當(dāng)過分了。
消失半天的秦淮如也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上來拉著賈張氏就要走。
“媽,你這是說什么呢!”
“呵,說什么?說什么你心里明白。”賈張氏冷哼一聲,“騷婆娘,我兒子是死了,但也是你克死的。竟然到處去搞破鞋,這院兒里還有你沒勾搭過的男人嗎?別以為我不知道生了槐花之后你去上了環(huán),我兒子都死了,你上環(huán)干什么?呸!臟賤!”
“你!你!”秦淮如無助的哭了起來,她覺得很委屈。
自己是不干凈,可是一家老小都要她來養(yǎng)。她覺得自己對得起賈老太,如果不是自己去討好男人換來吃的,賈老太也不會吃的膘肥體胖。
每每自己帶回來的吃的,都先緊著她吃。她總是一邊吃一邊數(shù)落自己,這些秦淮如都忍著。
為了一家?guī)卓?,她臉都不要了,結(jié)果今天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婆婆這么數(shù)落。
“嗚嗚嗚嗚~~~我不活了······”秦淮如推開眾人,一腦門撞在了房柱子上,咣嘰就倒下了。
鮮血,順著額頭緩緩流下。
“別愣著了,快找大夫!”易中海以大局為重,趕忙招呼人去請大夫。
不多時,傻柱也不知道從哪弄回來一輛黃包車,把秦淮如抱到車上,拉著就往醫(yī)院跑。
賈張氏也著急的跟著,一邊幫忙一邊喊:“傻柱子,跑快點(diǎn)兒,別讓她死了,不然我奶孫幾個就沒飯吃了。你剛才可抱她了,回頭得給我五斤棒子面兒啊?!?p> 賈老太的話,清清楚楚的落在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不管是不是好人,一個個的都?xì)獾囊а狼旋X。
“媽的,這老東西?!?p> “這老婆子太不是玩意兒了,還有人性嗎?”
“人性?你看她怎么對秦淮如的。人秦寡婦把她養(yǎng)那么胖,她還罵人家,她就是個畜生,就是可惜了秦寡婦,唉······”
“你那么向著秦寡婦干嘛?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不是,媳婦兒,這大白天的,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易云搖了搖頭,扶著奶奶回屋了。
臨走時嘆了口氣:“這一院子妖魔鬼怪······”
東野圭吾說過,這世上有兩樣?xùn)|西不能直視,一為陽光,一為人性。
在這大雜院里住的越久,易云就越是對這句話感受深刻。
真言咒他沒有解除,那東西三天之后就會自動失效。
在真言咒效果沒有過的時候,中術(shù)者對自己的言行不會感到不妥。但咒語失效后,這些記憶并不會消失。
這幾天,以賈張氏的人性,怕是不會少得罪人。
三天之后,就是她的社死現(xiàn)場了。
到時,即便是她臉皮再厚,怕也是遭不住。
而人們對她的厭惡,甚至?xí)永m(xù)到她的孫子輩。
賈梗那小子本來就跟同齡人過不來,以后怕是更難過了。
不過這些,易云都不在乎。
他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那么好心腸。
他只知道,對對自己好的人好,而對惡人,就要以惡治惡。
善良,救不了世人,也救不了自己。
廚神爭霸賽開始的很倉促,第一天報名,第二天就開始了預(yù)賽。
對,就是廚神爭霸賽,不知道是哪位領(lǐng)導(dǎo)的品味如此超前,起了這么一個跨時代的名字。
因?yàn)槭菑S里舉辦的大型活動,所有員工都可以來觀看。也只有這種時候才能心安理得的摸魚,光明正大的帶薪休假。
難得可以放松放松,群眾都還是很樂意來湊這個熱鬧的。
廠子后面有一個大廣場,今天被清空了,臨時做了比賽場地。
空地周圍有高臺,觀眾們都坐在臺階上,拾級而上。而中間的賽場上,則整齊的擺放著二十個灶臺,橫四豎五。
因?yàn)閳竺娜撕芏?,所以是采用抽簽的形式來依次參賽的?p> 易云抽到的是七十八號,排在第四場。
“大家安靜一下?!?p> 進(jìn)場門對面有一個二層樓,二樓的陽臺上擺了一張長桌。廠子里的廠長、副廠長、主任、副主任,各級領(lǐng)導(dǎo)一字排開,都在上面坐著。
他們就是今天的評委。
李主任作為楊廠長身邊的紅人,以及活動的策劃者,直接充當(dāng)了主持人的角色。
“在這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們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