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和好(刀發(fā)完了)
“我……我弄醒你了?”向沂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夏慕然緩緩搖了搖頭:“沒有,是我做噩夢了?!?p> “夢見什么了?”
夏慕然沉默了幾秒,就在向沂以為她不想說的時(shí)候,夏慕然開了口。
“夢見我自殺死了,你回家看到我的尸體。又夢見我沒死成,一直瘋瘋癲癲的拖累著你。”
刀刃剖開心臟,血流出來是熱的,卻怎么也暖不了向沂發(fā)冷的身軀。
向沂,我們不要再見了。
夏慕然想說出口,可是怎么也張不開嘴。
她舍不得。
向沂笑了笑:“可是我也做了夢,還不止一次做同樣的夢。我夢見我們在一起好多好多年,我拍戲的時(shí)候,你就跟著我一起進(jìn)劇組,我收工回家就能見到你;我外出工作也帶著你,我工作你當(dāng)旅游,我忙完就陪著你。就這么過了好多年,你成了小老太太,我成了小老頭,我們一起跳廣場舞,是全廣場的焦點(diǎn)。就算頭發(fā)都白了,我們依然開著最炫酷的跑車、穿著最時(shí)尚的服裝。身體的年華青春不再,但天真永遠(yuǎn)都在?!?p> “我希望你永遠(yuǎn)不用長大,永遠(yuǎn)做個(gè)小孩?!毕蛞适冀K看著她,目光溫柔且堅(jiān)定,“打個(gè)賭吧,賭誰的夢能成真。你愿意,用余生的所有時(shí)光,和我打這個(gè)賭嗎?”
向沂的心怦怦直跳,緊張地抿了抿唇,他在等他的神明,對(duì)他進(jìn)行審判。
審判的過程漫長極了,一分一秒對(duì)于向沂都是折磨。
過了許久,夏慕然低下頭,錯(cuò)開他的目光,隨后緩緩靠近了他懷里。
向沂緊緊抱住她,剛剛墜落的心重新回到它的位置,他的摯愛明明就在他的懷里,可他始終覺得不夠。
真是,天生克我。
環(huán)住她的雙臂抱得很緊,夏慕然有些喘不過氣來,卻沒有掙扎,也不想掙扎。這個(gè)懷抱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像一只遠(yuǎn)歸的倦鳥,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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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陽透過紗簾照進(jìn)房間。
邵澤因?yàn)樗拮矶^疼不已,裹著被子難受得直哼哼,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撫上他的太陽穴,揉按起來。
“活該,現(xiàn)在知道頭疼了?!?p> 邵澤瞬間清醒,猛地睜開雙眼:“安安~”
邵澤記憶回籠,昨晚做的蠢事一幕幕浮現(xiàn)。
咳,宋宜安和他敞開心扉后,他酒勁上頭,吐了自己一身,再然后就不記得了……
邵澤不好意思地縮進(jìn)被子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沒穿。不記得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難道難道……
邵澤只露出一雙眼睛,扭捏說道:“昨晚……我們……是不是……”
宋宜安微微一笑:“你猜?!?p> “我猜我們有……”
宋宜安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猜錯(cuò)了,沒有?!?p> 邵澤捂著腦袋,滿臉委屈,心里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又或者都有。
“真的沒有?”
“真的?!彼我税矙M了他一眼,“你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不具備作案條件?!?p> “可是,劇本里都那么寫的。”邵澤撅了撅嘴。
宋宜安又好氣又好笑:“劇本都是騙人的。醉得人都分不清了,根本就……”宋宜安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形容,“男的就不行了。所以那些酒后亂性什么的都是假的,那些所謂的酒后亂性,都是借口?!?p> 邵澤不大高興了:“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宋宜安移開了眼:“然然寫小說查資料查到的,然后她就告訴了我?!?p> 邵澤更不高興了:“你在我床上提別的女人?!”
“幼稚!”宋宜安戳了戳他臉頰,“然然的醋你也吃?!?p> “啊——我不管我不管,你不準(zhǔn)提她!”邵澤抱著宋宜安撒嬌,不停地蹭,“就是不準(zhǔn)提她~~”
“好好好,不提?!彼我税踩嗔巳嗨陌l(fā)頂。
“你對(duì)她比我都好。”邵澤委屈巴巴地說道。
“你們不一樣的,我和然然……”
“啊——啊~~”邵澤開始耍賴,“你剛剛說了什么?”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p> “嘿嘿,你今天真好,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會(huì)答應(yīng)?。俊鄙蹪蓾M含期待地看著她。
宋宜安傲嬌說道:“要看你說什么了?!?p> “以后不準(zhǔn)連名帶姓地叫我?!?p> “好?!?p> 邵澤兩眼放光:“叫老公!”
宋宜安撇開眼不看他,小聲道:“老公~”
“看著我,叫大聲點(diǎn)?!?p> “不要得寸進(jìn)尺!”
“哼!和我旅游去,我們度蜜月!”
“年尾不好請假,而且快過年了。”宋宜安有些為難。
她父母思想都比較守舊,刻在骨子里的觀念認(rèn)為過年就得呆在家里,一家人團(tuán)聚。
邵澤小心翼翼地問道:“我過年……可以去你家嗎?”
“嗯?!?p> 邵澤高興懷了,抱著宋宜安狠狠親了兩口,捏著她的衣角撒嬌:“什么都別管,這兩天陪陪我嘛~”
邵澤心里盤算著,今天周六,宋宜安如果答應(yīng)的話,可以和他呆到周一的早上,他可以送她去上班。
宋宜安猶豫了,最近夏慕然的狀態(tài)雖然有所好轉(zhuǎn),但是她依然不太放心。
“唉~沒人疼~沒人愛~我是地里的小白菜~”邵澤戚戚苦苦地唱了起來。
宋宜安捏著他臉頰的肉玩兩邊扯,咬著牙說道:“你是什么品種的白菜,這么喜歡給自己加戲?!?p> “我只是一顆小白菜,是想種在你心尖尖上的小白菜~”
宋宜安笑出了聲,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
邵澤迅速反客為主,按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gè)吻。
東南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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