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自私
查找了一晚上沒有找到鄭佳銘工作的奶茶店，大家都很疑惑，難道他不在北區(qū)的奶茶店工作而是在別的區(qū)，這應(yīng)該不可能他不會大老遠去別的區(qū)去打工，這樣來回的打車錢都要兩三百。
只說明鄭佳銘說謊了，他沒有在奶茶店打工，那么他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小劉去鄭佳銘的舅舅鄭莫家，但門緊鎖著——人不在家，詢問了鄰居，鄰居說他平常有時候不回家一回家就喝得爛醉，動靜特別大，有一次他認錯門敲了鄰居家的門，門剛一開就鄭莫闖進他家沙發(fā)上躺了起來，有時候還會約一些狐朋狗友來家里打牌，因為房間隔音不太好聲音特別大，讓他們小點聲還被罵了一頓。
因為不知道鄭莫的行蹤只能每天到他家樓下蹲守。
消息很快傳遍了學(xué)校，“聽說了嗎？老教師宿舍的那具尸體是五班的鄭佳銘?！?p> “真的嗎，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聽說??！他是吸毒品過量死的?！?p> “不是吧？那么文質(zhì)彬彬一個人怎么可能吸毒品?！迸行┎豢伤甲h。
“他父母不是一年前出車禍死了嘛！他舅舅就經(jīng)常吸毒品，上次我去酒吧親眼看到他舅舅和一些人在一起吸毒品?！?p> 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其中一人道：“他最近好像和潘宇瀾走得挺近的?！?p> “對對對，我也看見了他倆經(jīng)常在一起，而且鄭佳銘最近感覺他有些萎靡不振是不是吸了毒品的作用，好像潘宇瀾以前就吸過毒品還去過戒毒所呢?！?p> 同學(xué)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就像上了年紀的老大媽說著哪家哪家又咋咋咋了，因為著火的是別家燒不到她家就說說兩句過過嘴癮，既不會助燃也不能滅火沒有什么影響。
因為昨晚太忙今早起晚了又沒有吃早點，霍肖辭只能睡覺來忘掉饑餓，桌子被人輕輕敲了敲他瞇著眼緩緩抬頭，是劉熙。
劉熙將一個袋子放在霍肖辭桌上，“趁熱吃?！?p> 霍肖辭打開袋子一陣香味慢慢散開，里面是一個包子兩個茶葉蛋，霍肖辭受寵若驚的看了看劉熙。
劉熙從包里拿出了一瓶牛奶拿給霍肖辭，“別這樣看著我??！是我媽讓我拿的，說你這么長時間都不來我家吃東西是不是找不到路了?！逼鋵嵤莿⑽跤X得霍肖辭肯定要查案件忙到很晚，早上肯定又沒吃早點不知道是不是關(guān)心。
前面那桌的兩個人不愿意了抱怨道：“我倆也好久沒去你家吃東西了，怎么不給我們也帶一點?！?p> “照顧不周請原諒哈，而且你倆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要吃我隨時歡迎，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也可以幫我洗洗盤子洗洗菜之類的?！甭冻隽艘粋€不懷好意的笑容。
“老熙，你竟對我們早有預(yù)謀?！?p> 楊成鈞對張坤寒道：“你忘了上次讓我們洗盤子，他媽說不用了，老熙呢說我們倆喜歡洗盤子手皮子都快褪皮了，快洗完了才問我們要不要手套。”說完楊成鈞假裝抹了抹眼淚。
“我不是忘了有手套嗎？而且那有那么夸張，只是長時間泡水有褶皺是正?，F(xiàn)象?！?p> 中午兩點鄭莫回家了，剛將門打開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警察。
審訊室。
“鄭佳銘被人殺害這件事你知不知道?！?p> 鄭莫有些驚訝：“什么我外甥死了！”
顧警官感到有些意外：“你真的不知道嗎？”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 ?p> 顧警官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撒謊，但每次他抬頭看到顧警官的眼睛他卻閃躲著。
“上個星期二下午四點你在哪？”
鄭莫有些吞吞吐吐道：“我……我在我的一個朋友家。”
傻子都知道他在說謊，顧警官一臉嚴肅道：“你不要搞那些小把戲，說真話?！?p> 他知道騙不過警察了只好緩緩說道：“那天我去酒吧有一哥們給我推薦一女人，后來去酒店開了一間房，那天我連我外甥的影子都沒看見?！?p> “你是不是吸過毒品?！?p> 鄭莫神色有些慌張：“沒……沒有，我沒吸……吸過毒?！?p> “看你牙齒發(fā)黃，脖頸上有痤瘡精神也不太好，手臂上有許多針孔你不要說你去醫(yī)院打針打的。”
鄭莫呼吸加重有些激動：“這就是我去醫(yī)院打的，精神不好是因為我昨晚沒睡好，警察同志，我真的沒吸毒?！?p> “你覺得你的話可信嗎？”
鄭莫還在狡辯：“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我。”
“我們查過你以前販賣過毒品進過監(jiān)獄，出獄以后經(jīng)常偷家里的錢你哥哥受不了你，讓你搬了出去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販賣著毒品?！痹诰斓脑偃儐栂滤K于說出了實話。
“我現(xiàn)在是販賣毒品是因為我進過監(jiān)獄找不到工作，有一天王哥找到我讓我干回老本行，剛開始我還有些害怕怕又被抓，但我也沒有經(jīng)濟來源了就只能……”
“你是不是給過你外甥毒品？”
他愣住了，眼神黯淡了下來：“是?！?p> 顧警官有些氣憤：“你怎么連你外甥都下得去手。”
“因為沒有買家沒有錢我想去和那個老太婆拿一點，在門口遇到了我外甥，他不給我進屋說讓我不要再來騷擾他們，我讓他給我一點錢我就不來騷擾他，他一氣之下就打了我一拳，我當時想到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都很有錢，而且學(xué)校也有許多不良少年，就騙他說我要還他錢讓他去尚飲酒吧等我，我在他的酒里放了冰毒，后來我讓他把毒品拿到學(xué)校去買這樣賺的錢分他百分之五十，剛開始他不愿意等到毒癮犯了我說，只要你答應(yīng)我又不會犯毒癮還可以賺錢，之后他答應(yīng)了，最近幾天我比較忙就沒去找他我哪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
“鄭佳銘不是你殺的？”顧警官問。
“真不是我！”
“帶他下去。”他揉了揉太陽穴，“這下要從學(xué)校查起了。”
放學(xué)?；粜まo問劉熙知不知道潘宇瀾，劉熙說：“知道在五班，那孫子上次將水灑到我身上，不道歉還罵我后來我將他收拾了一頓，回家后也被我媽收拾了一頓?！?p> “你帶我去找他?！?p> “找他干嘛？難不成他是兇手?！?p> 霍肖辭點點頭：“可能是?！?p> “好吧，我倆要趕快點不然他走了?！?p> 他倆來到五班，教室里已經(jīng)走了一些人，一位女生見他倆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上前問道：“同學(xué)，你們找誰。”
劉熙尷尬地笑了笑：“你們班潘宇瀾還在不在?！?p> 女生有些詫異：“?。俊?p> 劉熙立馬想到了剛才那句話的另外一個意思，“你們班的潘宇瀾還在不在教室，我們找他有事。”
“哦，他今天沒來學(xué)校?！?p> 霍肖辭問：“你知道他為什么不來上課?！?p> 她仔細看了看霍肖辭人還挺帥聲音也好聽，女生有些羞澀：“不知道，老師也沒說?！?p> “你知道他平常都去哪？”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社會上的人走的很近?！?p> “嗯，謝謝?！?p> “不用謝?！迸樜⑽⒎杭t。
他們來到學(xué)校門外，劉熙不解，“你們警察真的那么吸引力那么強嗎？”
霍肖辭一臉疑惑地看向他。
“你看那女生看我和看你的表情不一樣，你在和她多聊一會兒她臉就熟了，我小時候覺得警察特別帥也想當一名警察，或者娶一名女警察?！?p> 霍肖辭問：“為什么要女警察？”
劉熙愣住了，不會吧！他是彎的，他這樣說難道他喜歡我？
“在軍區(qū)女性比較少，只要兩個人相愛就可以結(jié)婚不管男女。”霍肖辭看劉熙一臉復(fù)雜的表情，“難道這里必須是男女嗎？”
雖然這里也沒有規(guī)定但劉熙一直覺得自己是直的，他小心翼翼地問霍肖辭：“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霍肖辭毫不猶豫道：“沒有，我不想做這些我聊的事來影響我工作，而且還要讀書我沒有那么多時間。”
劉熙承認自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