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4.8
?。ㄎ纾?p> 在夢中,我從未來穿越回來,為的是不讓世界毀滅。
而毀滅世界的是一個當下我們正在研發(fā)的AI大圓環(huán)。
不過我現(xiàn)在回來的時間點,AI大圓環(huán)還是只是一個還未曾通電的大鐵環(huán)。
于是我趕緊去找主持整個項目的院長,而院長他老人家在聽完這個事后就同意了,但他現(xiàn)在要出去喝早茶,讓我找另外四個人去完成毀滅大圓環(huán)的事。
我去找第一個人了,她此時正在圓環(huán)的一處檢修著,當我和她說了這個事后,她也很爽快地同意了,并提議說要不現(xiàn)在就拿炸彈炸了。
她一邊說著,卻一邊掏出一把手槍。
“一般來說,普通手槍只有單發(fā)和連發(fā)模式。”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調(diào)節(jié)手槍扳機附近的一個小橫條,“水平橫著的是單發(fā),往下旋四十五度是連發(fā),但這把手槍還有第三個模式,終結(jié)?!?p> 她把橫條扭到了垂直于地面的九十度。
“它能讓手槍里的子彈在一瞬間全部射出,然后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會因為槍管過熱而炸膛?!?p> “不用這樣,只要把另外三人找齊就行了。”
說完,另外三個人就齊了,我們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我坐在長方形的一條長邊上,旁邊坐著我第一個找到的女人,對面長邊坐著另外的一男一女,側(cè)面的寬則坐著一個綠色的哥布林。
“我們不同意毀滅?!睂γ娴囊荒幸慌哪姓f,看來他代表的是他那邊的兩個人。
在他說完后,我們四個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哥布林。
他說:“我是中立?!?p> “院長已經(jīng)同意毀滅了。”我說。
“你有什么證據(jù)?指紋還是錄音?”對面男的說。
聽到他這樣說,我心中涌起一股懊悔,沒想到用指紋錄音器錄下院長的話,但沒事,還有另一種方法。
我拿出一個箱子,然后把箱子里的東西都倒在了桌面上。
桌面上頓時隆起了一個大部分是牌,牌中夾雜著透明手套、勞保手套、手術(shù)手套等各種手套。
這是一套決議系統(tǒng),通過抽牌的點數(shù)大小決定抽手套的先后順序,若是手套的手指部分有紅色的指紋,說明同意要決議的問題,藍色則是否,紫色是棄權(quán)。
很快,抽牌結(jié)束后,抽手套的順序也定下來了。
我、我旁邊的女人、對面的女人、男人,最后是哥布林。
我抽出透明手套,上面的指紋是紅色,接著我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女人也抽透明手套,她也抽到了紅色指紋。
這下輪到對面,他們?nèi)汲榱藙诒J痔?,上面都是藍色指紋。
該輪到哥布林。
這時,我突然說:“不對,規(guī)則錯了,不是按手套的指紋來決定,而是靠抽卡的點數(shù)的總和大小,總之,我們的點數(shù)大,你們要聽我的,大圓環(huán)必須毀滅?!?p> 然后,他們就同意了。
不過還沒看到大圓環(huán)被毀滅,被拆解或是被炸成碎片,我就醒了。
2024.4.16
在看一場雜技表演,只見臺上上來了兩個人,一個手上拿著電動車的左右視鏡,一個則赤手空拳。
兩人來到互相面前站好,拿左右視鏡的人先是把鏡用力地往地上敲了幾下,似乎想證明其堅硬,然后往前平舉,另一個人則扎好馬步,盯著左右視鏡。
突然,赤手空拳的人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快速地戳向左右視鏡。
在手指與鏡子接觸的一瞬間,火光在其中一閃而過,接著那面鏡子便被一分為二,一半在手上,一半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我在想:肯定是鏡子里放了火藥,當手指碰到鏡子時,火藥就被激發(fā)、爆炸,把鏡子炸成兩半。
2024.4.17
(一)
夜晚,天都黑了,我來到了一家醫(yī)院,然后排隊。
不過這條隊伍并不是看病的隊伍,而是考試的人排成的隊。
考的內(nèi)容是打針,剝開頭發(fā),找到名為斥管的血管,用針管往里面注射液體。
感覺和普通去醫(yī)院打吊針一樣,只不過血管的位置從手臂來到了頭頂。
隊伍逐漸往前縮進,很快就輪到我了。
隊伍的盡頭是一個頭,準確一點來說是像一個理發(fā)店里圍上圍兜,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個頭,正等著Tony老師來剪頭發(fā)的顧客。
在頭的旁邊是一個老護士,她向我遞來一個白色鐵盤,上面放著一根針管,針管里有淡黃色的液體。
我右手拿起針管,左手撥開頭發(fā),只見頭發(fā)下面露出了紅紅綠綠藍藍的電線,繼續(xù)撥開電線,才看到了微微凸起的淡綠色血管。
現(xiàn)在只要把針頭扎進血管,再慢慢地把液體注射進去就行了。
針管靠近頭皮,針頭扎進去了,但卻偏離了一點,扎進來旁邊的皮膚,但按壓針管的手還在施力,液體就這么注射進去了。
可能是沒扎進血管的原因,液體無處可去,便腫成了一個水泡。
完了,這下考試失敗了。
但就在這時,腫起的水泡往旁邊的血管移動了,最后水泡消失,融入進去了。
考試似乎就這樣通過了。
我把打完的空針管遞回給老護士,然后轉(zhuǎn)身往醫(yī)院外面走去。
可還沒走出去,我的腳就被拉住了。
低頭一看,是剛剛打針的人,躺在地上的他脖子上還圍著圍兜,他抬起頭看向我,問我:
“你剛剛給我打的是什么?”
說完,他的表情變得十分痛苦。
“生理鹽水吧?!?p> 我也不知道我給他打的是什么,不過那淡黃色的液體絕不是生理鹽水,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說是生理鹽水了。
ps:本來不記得這個夢,但在擠牙膏的時候,我看到手背上的血管就突然想起來了,想起這個夢后,又想起了下一個夢。
?。ǘ?p> 好像是和一群人在騎單車,騎著騎著,我們來到了江邊。
此時的江被好幾塊巨大的水泥橫斷攔截,岸邊還有施工隊在不斷地往水泥中傾倒著水泥。
“這好像是要修橋?!彬T車的人群中有人說。
我的目光順著江往下看,看向不遠處的一座橋,然后說:“為什么隔那么近又修一條?”
“這條橋有四車道,比那條兩車道大多了?!庇腥嘶卮鹞?。
就在這時,一個悲傷的念頭從心底涌出。
我現(xiàn)在只能等橋修好才能從上面通過了,為什么現(xiàn)在的我要等正式通車后才能騎上橋,以前的我可是開路者,走過的野路現(xiàn)如今都變成了公路,但這條橋我卻從來沒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