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9.20(午)
突然,我的鼻子堵住了,不能呼吸了,像是得了感冒一樣鼻塞了,同時我還能很明顯地感受到鼻塞的原因——從鼻孔往里深入兩厘米左右,在第二節(jié)眼保健操按揉睛明穴處,鼻腔里有一塊肉腫起來了,也順便堵住了呼吸的通道。
于是我就張開了嘴,改用嘴巴呼吸了。
在用嘴巴呼吸的時候,我突然感覺鼻子好像通了,然后閉上嘴巴,改回用鼻子呼吸。
在呼吸了好幾次后,我發(fā)現(xiàn)通是通了,但只通了一點點,好比于花灑頭上的孔只有一個是好的,別的都堵了,就這么一點點水量是洗不了澡的,就這么一點點流動的空氣量是呼吸不了的。
于是我又張開了嘴,又改回用嘴巴呼吸了,像是把花灑頭給拆了,直接用水管來洗澡。
洗著洗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我又把花灑裝回去了,因為我覺得那一點點水量也是能洗澡的,只不過洗得慢而已,而且那么一點點空氣量好像也是能呼吸的。
我又閉上了嘴,改回用鼻子呼吸,鼻子還是只通了一點點,但就這么一點點我也覺得已經(jīng)足夠了。
雖然說能滿足呼吸的空氣需求,但我需要一直控制吸氣的力度在一個很用力的程度,不然一旦失去控制,吸的空氣就通不過鼻子了。
在這么來回呼吸了好幾次后,我不但意識到自己的鼻塞了,還意識到自己正在睡覺。
也就是說正在睡覺的我正在控制自己的呼吸。
在我意識到自己正在睡覺時,鼻子的吸氣力度變?nèi)趿耍袷撬咧械拇竽X不足以應(yīng)對大于一個以上的思維活動,然后我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在吸完這口氣后,我感覺我身體的某一個部位發(fā)冷了——沿著堅硬的胸甲骨中心往下摸去,在脫離骨頭范圍后緊接著摸到的肌肉突然變冷了。
于是我抬起我的兩只手,交叉地疊在上面,想著像蓋上一層被子一樣蓋在上面。
不過似乎沒什么用,因為我感覺這個冷是從內(nèi)到外的。
然后我側(cè)過身體,打算把身體蜷縮起來。
不過才剛一側(cè)身,我就感覺到發(fā)冷的部位的更深處動了,那里好像是胃吧,是因為我側(cè)身后,里面的食物就倒向了這邊嗎?
我又側(cè)回去了,繼續(xù)保持著仰臥,手放在發(fā)冷部位的姿勢。(感覺有點像古埃及法老死后被做成木乃伊的樣子)
我的手捂著發(fā)冷的部位,不知道是不是手的溫度傳遞到了內(nèi)部,那個部位逐漸不冷了。
在這個問題解決后,我突然意識到我的意識已經(jīng)失去對鼻子呼吸的控制很久了,嘴巴也是閉著的,那我豈不是要窒息了?
就在我準(zhǔn)備大大地呼吸一口時,我發(fā)現(xiàn)我對空氣的需求并不存在,像是不呼吸也沒事,一點要窒息的感覺都沒有。
于是我反倒是屏住了呼吸,想著等窒息的感覺來的時候再呼吸。
不過我沒有等來,在等的過程中我睡著了,睡著睡著就睡醒了。
醒來后鼻子沒有塞,不過手倒是放在夢中發(fā)冷的部位上。
2023.9.22
一個女人氣鼓鼓地朝我走來,在走到我面前時對我吼道:“你賣給我的是假金子!”
我搖搖頭,表示不可能賣給你假金子,然后她問我,“現(xiàn)在的金價多少錢?”
我回答四百,然后她說,“那你怎么賣給我一百,那這個就是假的?!?p>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一顆金蘋果并遞給我。
“沒道理啊,我賣的金子都是真的,不信你跟我來?!蔽?guī)е吡艘粫?,來到了一顆黃金樹下,樹上結(jié)著許多金蘋果。
我拿出一罐市場里常見于用來燒豬皮上的豬毛的噴火槍,對著樹上就噴起來了。
“真金不怕火煉。”我對那個女人說。
可話音剛落,樹上的葉子開始發(fā)黑起皺了,像是真的葉子一樣被火烤干了水分,逐漸朝著碳形態(tài)變化的過程。
噢,不對,這棵黃金樹只有結(jié)出來的金蘋果是金子外,別的都不是金子,而是一棵真樹。
于是我調(diào)轉(zhuǎn)槍頭,避開樹葉,火焰只對著一顆金蘋果。
在火焰的烘烤下,蘋果變紅了,紅得發(fā)光。
這樣一來,我就能證明金蘋果真的是金子了。
2023.9.23
地下停車場里下來了一群人,在來到兩輛并排的車前時,這群人從中間分開,變成了兩群人。
一群人進(jìn)了左邊的黑車,另一群人進(jìn)了右邊的白車。
黑車先走一步駛離了停車場,白車緊隨其后也走了。
停車場的門前就是一條大馬路,像是有二十條車道以上的究極大馬路,感覺比飛機起飛的跑道還要寬上不少,不過這么寬的馬路上卻一輛車都沒有。
“你們可是坐上了最高級的車——撒哈拉沙漠牌。”畫面轉(zhuǎn)變到車內(nèi),司機扭過頭對車上的人說。
說完,他就徑直地開上馬路,像是過馬路一樣橫穿過去。
畫面又是一轉(zhuǎn),這是從車窗里看出去的畫面。
1,2,3,4……
我數(shù)著在我眼前閃過的白線,每數(shù)出一條白線就代表著一條車道,當(dāng)車子完全橫穿馬路后,我就能數(shù)出這條馬路有多少條車道了。
不過就在這時,鬧鐘響了。
2023.9.24
本來睡醒后就忘記了這個夢,但在出門的時候看到了一輛比較老舊且感覺是一輛手動擋的汽車時,我突然就想起來了。
像是魯迅先生在《而已集》中的小雜感里的一句話: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中國人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jìn)。
而我,在看到那輛朱紅色的車時,立刻想到了手動擋,立刻想到了我在夢中開著這輛車下坡,立刻想到了剎車失靈,立刻想到了這輛車還是右舵,立刻想到了手動擋的位置在右舵的右邊,也就是嵌在了車門上,立刻想到了當(dāng)剎車失靈時能通過降檔變大發(fā)動機的轉(zhuǎn)速,從而降低輪胎轉(zhuǎn)動的速度,進(jìn)而減速的知識,立即想到了車子終于成功減速,最后平穩(wěn)停車。
同時,我還慢慢地想到了車上除了我,后排還坐著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我的朋友,慢慢地想到了在停車后,我們下車去了旁邊的一家小賣部,買了貨架上擺著的龜苓膏吃,慢慢地想到了這里賣的龜苓膏不僅有黑的,還有白的,不但有小瓶裝的,也有1.5升裝的大瓶龜苓膏。
最后想到了我們四個人中有人選了大瓶白龜苓膏,有人選了小瓶的黑龜苓膏加白龜苓膏,有人選了大瓶的1/3白龜苓膏加2/3黑龜苓膏,而我選了最普通的小瓶黑龜苓膏,而且我們四個人雖然選了不同規(guī)格不同種類的龜苓膏,但最后算錢的時候并不是各給各的,而是要AA。
那我豈不是虧麻了。
我的不甘在此刻大爆發(fā)了。
然后我就醒了。
ps:不知魯迅先生的那句話會不會被屏蔽(捂臉),這幾天也還莫名其妙地在早上六點多快七點的時候醒來,醒來也不知道干啥,上了個廁所后又睡了,不過我感覺我醒來的原因并不是上廁所,因為尿意并不是很急,只是我醒來后感覺沒必要蘊著這泡隱隱約約的尿在床上躺一個小時后再起床,早點尿了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