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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錄

第十章 夢六

夢與錄 分解鼻涕 1941 2021-10-25 16:37:43

  2021.10.24

 ?。ㄒ唬?p>  天還沒亮我就來到了學(xué)校的圖書館,進門后我就直上四樓,因為四樓比其他樓層少人,很安靜。

  或許是太久沒來過圖書館了,四樓居然重新裝修了,原本擺著桌椅的地方現(xiàn)在放著圓形的真皮沙發(fā),在沙發(fā)中央還挖出一個洞,洞里立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酒水。

  我放下書包,也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過頭,是我的一個同學(xué),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我看向窗外,天已經(jīng)大亮,我點點頭,于是我們就往樓下走去。

  走著走著,原本是步行的樓梯變成了電動的手扶梯。

  在走下一段手扶梯后,我來到一個商場,商場里面的店的招牌上都寫著繁體字。

  走出商場,我抬起頭,左邊是一棟棟高聳入云,帶有玻璃幕墻的摩天大樓,右邊則是參差不齊,外墻的瓷磚都有些脫落的矮樓。

  轉(zhuǎn)過幾個街角,穿過一個菜市場,最后來到一家賣叉燒飯的店。

  這店只有老板一個人和他推著的手推車組成,吃飯的地方就是繞著手推車擺出幾張折疊的木桌和塑料凳,人們點了餐就在上面吃飯。

  同學(xué)點了一份叉燒飯,而我也點了一份,畢竟這里就只有叉燒飯賣。

  飯很快就吃完了,當我咽下最后一口叉燒時,一個拖著一大籃快要滿出來的香蕉的人路過了,還撞了我一下,我抬頭看去,那個人有點熟悉,很像《重慶森林》里面的阿菲。

  看來我來到了Hong Kong。

  (二)

  再度醒來時,我正站在一條兩車道的路邊。

  就這樣站著,直到一輛車,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停在我的面前。

  我上了車,司機就回過頭對我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英語,我只能一直在說OK,OK,OK……

  出租車行駛著,在城市里面穿梭,接著上了一個高架橋,又下了高架橋,然后開到只有一車道的鄉(xiāng)村小路。

  突然,出租車停了下來,原來是有一個人擺出國際的搭車手勢:手臂伸出,大拇指往上。

  車門被拉開了,一個發(fā)型是地中海的人坐上了副駕駛。

  司機又跟這個人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文,然后在中控的屏幕上寫了一個英文,這個英文我倒是看懂了:idiot,白癡的意思。

  寫完后,出租車又繼續(xù)朝前方駛?cè)チ恕?p> ?。ㄈ?p>  黃昏落日,一輪又大又紅的太陽泡在在海上,只露出上半身,好不愜意。

  我走在海邊的堤壩上,吹咸咸的海風。

  這時,我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身邊圍著兩個小孩,我走上前去,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一個樂團的主唱。

  我拍拍他,叫著他的名字,捉著他的肩膀搖晃,可他還是沒有醒來。

  我把手放在主唱的鼻子底下,還好,還有呼吸。

  我看向那兩個小孩,想問一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可他們不見了。

  我望向后方,也沒有人,這是一條在海邊的堤壩,底下就是波濤洶涌的大海,而那兩個小孩就這么不見了,仿佛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我回過頭再看向主唱,只見主唱旁邊平行位置上多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女人身高將近一米八,穿著整個衣服都貼有亮片的紅色連衣裙,臉上化著花花綠綠的妝。

  我看著這個女人,感覺有點不對勁,裸露在外的手臂和雙腿上有著明顯肌肉線條,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女人獨有的圓潤。

  我的視線逐漸往上,其胸部的形狀也是怪怪的,讓人看起來感覺十分結(jié)實。

  仔細看臉,就更不像了,一個棱角分明的臉上的妝,怎么說呢?就像一個拿媽媽的化妝品往自己臉上畫畫一樣。

  突然,她睜開了眼睛,發(fā)出了一點都不像女人的聲音,對我說:“你搬上半身,我搬下半身。”說著,就走到主唱的腳邊,用力一抬,把腳了舉起來。

  聽著這聲音,我認出來了,他就是這個主唱所在的樂團的鍵盤手。

  我和鍵盤手就這樣搬著主唱,來到了鍵盤的家,家的樓下的地下停車場。

  進入停車場,一輛紅色的三輪車就停在入口處,車上坐著一個穿著和三輪車一樣顏色衣服的男子。

  我和鍵盤手抬著主唱走過,經(jīng)過三輪車時,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沖鋒槍指著我。

  鍵盤手見狀,對男子擺了擺手,男子馬上把槍收了回去。

  進入電梯,鍵盤手對我說今晚有演出,那個人是他叫過來搬鋼琴的。

  我聽了表現(xiàn)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里卻想著為什么搬鋼琴要帶槍?

  電梯門開了,終于來到鍵盤手的家里了。

  鍵盤手示意把主唱抬到三樓,那里是臥室。

  我們就這樣把主唱搬到了三樓,蓋上被子。

  在上三樓的過程中必須要經(jīng)過二樓,而整個二樓就是一個小房間,在放了樓梯后,地上就沒有什么空余的空間了,我想或許正是地上沒有空間了吧,所以墻上擺滿了杠鈴。

  在我看來,二樓只是一個充當一樓到三樓的過渡空間。

  下樓后,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我在小區(qū)里面散著步,腳上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住了,一個踉蹌往地上摔去。

  我回頭看到底是什么東西把我絆倒,我走到那東西前面,一腳踢了過去,軟軟的,像踢在橡膠上面一樣。

  周圍很暗,于是我打開了電筒,往那東西照去,是一個人,是那個搬鋼琴的人。

  我蹲下去,想叫他起來,但我一蹲下,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再看向男子的胸口,其胸口處有一道口子,深得可以看見內(nèi)臟,我居然還看見一顆心臟在里面跳動著。

  我嚇壞了,扔下手電筒就跑了起來,要跑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就這樣一直跑著,直到我看到一個房頂上有一個紅色十字的建筑。

  

分解鼻涕

不知為何,在我小學(xué)時期,在我的記憶中,24號才是我的生日。   還有就是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最近有幾個考試,沒想到今晚的夢就是從考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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