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晨上仙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要是罰他就暴露他昨晚喝了春藥,做了禽獸之事,要是不罰,那豈不是不承認(rèn)自己毀人清白,妄圖逃避責(zé)任,欲蓋彌彰。
霖晨上仙眉宇間皺了又皺,松了又松,許妍看出了師尊的猶豫,她信眼前人的說法,但是自己依舊覺得很憋屈,女子名節(jié)如此重要,怎么在這種人眼里就如此輕如鴻毛,可以隨便玩弄糟蹋的,可是此時此刻要是她不能忍那酒被喝,還是師尊喝了,那樣師尊顏面何存,自己的清白豈不是,全憑別人幾張嘴就給定了,許妍忍著心中怒氣,起身緩緩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眉目微冷,眸光冷然道。
“幸好酒沒人喝,要是喝到了豈不是女子要失了名節(jié),可是你這樣的作為實在令人不恥,看你這個樣子,怕是糟蹋過不少女子吧!一副猥瑣樣!師尊,你看如何處理?!?p> 許妍抬頭看向正襟危坐的師尊,無意間瞟到正雅的眼睛有些閃躲,眼神不是很自然,有些心虛。
“仙人,饒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再也不敢了,以后絕對洗心革面再不敢做這傷天害理之事!”
跪在地上的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期期艾艾跪求原諒。
霖晨上仙袖子一揮,桌面上出現(xiàn)昨夜密封的酒壇,只不過如今酒壇里放的是水。
霖晨上仙抬眸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中年男子,又看看眼神有些不自然的正雅,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
“藥是你放?你應(yīng)該知道是那一壇酒放了藥吧?”
正雅猛地一驚,她可沒有告訴這個事告訴背鍋男,一問不就露餡了嗎?
正雅有些慌張,走到霖晨上仙前面扯開話題道。
“師尊,這種人留不得,也不需要問?!?p> 正雅一副正義凜然拔劍回去,手起刀落跪在地上的男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血濺當(dāng)場,一命嗚呼。
正雅收斂跪在地上,憤憤不平,又甘愿受罰道。
“這種人實在污了師尊的眼睛,還請原諒,我實在是容不下這等齷齪之人,如果師尊怪罪,還請責(zé)罰?!?p> 霖晨上仙眼中隱忍不發(fā),這弟子越來越囂張了,如今都能做他的主了!看來正雅如此急于殺他,這事肯定和她脫不了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大,以后就不要入后山來了,有什么大事讓你父親來稟報就行?!?p> 人已經(jīng)死,說再多也于事無補,許妍也看出了其中名堂,只是她沒有證據(jù),往后再遇到正雅這個人,勢必要躲遠(yuǎn)一點。
師尊已經(jīng)發(fā)話,許妍不好再多言。
正雅聽到師尊的話,心里咯噔一下,跪在地上的腿不由得有些虛弱無力,臉一下就白了。
師尊是責(zé)怪她自作主張,還是責(zé)怪她下藥一事,更多的正雅覺得是下藥一事,因為師尊再也不讓她進(jìn)后山了??墒撬琅f心有不甘,抬眸眼中閃爍淚光道。
“師尊為什么?”
“你已經(jīng)長本事了,不光能做自己的主,還能做我的主了,好生安葬此人,厚待其家人。”
霖晨上仙抿一口茶淡淡道,讓人一點也看出他的情緒,但那淡淡地一句話卻讓正雅一句也不敢多言。
師尊沒有發(fā)難,那是給她正雅最后一點顏面,正雅心里明白,這事師尊應(yīng)該猜到她才是罪魁禍?zhǔn)琢恕?p> “弟子遵命?!?p> 正雅叩首遵命,起身出門找人抬尸體。
許妍有些失望,師尊這是在維護正雅,差點忘了,正雅可是他唯一的親傳弟子,兩個人曾經(jīng)也是朝夕相處好多年,自己又算什么。開始她還怕師尊顧及自己名節(jié)和清白,才遲遲不說話。如今看來并非如此,他只是單純的要保護好正雅,如此罪過,也不過不讓她再進(jìn)后山而已,許妍不甘心。
許妍抬眸對上霖晨上仙的眼睛,似不經(jīng)意般問道。
“師尊,這事就完了嗎?”
“罪人已死,再多計較也于事無補,眼下局勢不穩(wěn),正是用人之際,有些事不好鬧太大?!?p> 霖晨上仙又輕輕灼了一口茶水,漫不經(jīng)心答道。
“師尊,弟子在這里修煉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有些想念前山的朋友,師尊我可否出去修煉?我一定不會辜負(fù)師尊所望,必定勤加苦練?!?p> 霖晨上仙手中的茶杯有些握不穩(wěn),許妍如此做法難道是覺得兩個人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可描述之事,但又不愿意讓他負(fù)責(zé),怕日后見面尷尬?還是對處理結(jié)果有些想法?可是這種鬧大了對許妍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這段時間許妍刻苦修煉,劍術(shù)已經(jīng)爐火純青,他正想要帶她去修羅地脈實戰(zhàn)修煉,連這樣難得的機會,許妍也要放棄了嗎?
霖晨上仙淡淡地表情突然認(rèn)真起來問道。
“修羅地脈實戰(zhàn)修煉,你也不去了嗎?”
“以后有機會我可以自己去試試?!痹S妍肯定地回道。
只是她太過天真,修羅地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修羅,修羅,便是修羅地獄的意思,那里是原始森林各種怪獸橫行,進(jìn)去得多,出來得少,沒點真本事,去了只是送死。
“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得出,出得來的?!?p> 霖晨上仙給她解釋道。
“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等我到了一定的高度,我回去的,還請師尊成全?!?p> 許妍再一躬身行禮求師尊成全。
“你如此執(zhí)著,那你就去吧?!?p> 霖晨上仙只能無奈答應(yīng)。
此時正雅帶人過來將中年男子尸體抬走,對霖晨上仙拱了拱手就退出門去了,正好她也聽到許妍要離開后山回前山修煉的事,心里有些開心,有失有得啊,自己不能和師尊潮夕相處,許妍也不能,這就如同上天注定一般,蒼天都在幫她。
“多謝師尊?!痹S妍躬身答謝。
許妍想著自己也沒多少東西,就直接當(dāng)著師尊的面收拾起了東西,的確她不能把不滿放在臉上,也不能大吵大鬧要什么公道,因為她無憑無據(jù),也因為這件事最無辜的不是她,而是師尊,師尊都放過正雅了,自己又怎么好追著不放,難道告訴所有真相是師尊喝了春藥,昨晚還在她面前脫衣甩著身前的二兩肉,這種不堪,師尊應(yīng)該丟不起這個臉。
可是正雅如此害她,陰錯陽差地讓師尊喝了,要是她喝,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她怨,也不甘心。
霖晨上仙忽然感覺自己呆這這個房間有些多余,看到許妍忙不迭的去收拾東西,仿佛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里,心里感到悲涼,終究是自己辜負(fù)了她,希望有一日許妍理解自己。
霖晨上仙看著許妍單純的打包了幾件衣服就開始瞎翻東西,似乎在等自己走,卻是許妍想換衣服,可是師尊不走,只好故作很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