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省城,苗菲就著手落實解小鈴的就業(yè)問題,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的,而她也兌現(xiàn)了承諾,上法庭作了證,所以苗菲必須得幫她搞定工作,另外還有十萬元押金在她手里哪,當(dāng)時出于無奈發(fā)給她,給她安排好工作后就可以拿回來。
以前曾聽羅清芳說起過她姑媽的女兒也是她的表姐是省第二醫(yī)院的人事處處長,她打電話給羅清芳。
羅清芳一看是苗菲的電話,笑著說:“菲菲,怎么想起姐姐來了?!?p> “我有一件事想要麻煩芳姐?!泵绶普f。
“什么事?你說?!?p> “我有一個朋友,曾是LY市三醫(yī)院的護理,是正規(guī)衛(wèi)校畢業(yè)的,已經(jīng)參加工作五年多了,她想到省城來發(fā)展,你能否問問你的表姐?她們的醫(yī)院需要護理人員嗎?”
“每個醫(yī)院都缺乏護理人員,既然是你的朋友,這事就保在我的身上,我來給你搞定?!绷_清芳爽快地說。
“謝謝芳姐?!?p> “你等我的好消息?!绷_清芳的辦事風(fēng)格與苗菲很象,答應(yīng)了的事就放在心頭上。
回到了培訓(xùn)機構(gòu),金善軍立即質(zhì)問潘立平:“虧我與你共處一室,稱兄道弟的,你怎么能這樣做呢?”
“我怎么啦?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不管你相信與否,我都是為了你好?!迸肆⑵秸f。
“拉倒吧,你還有臉說出為我好之類的話?!?p> “不是嗎?只要促進童芊芊加快與她老公離了婚,你不就是可以上位了嗎?”潘立平說。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金善軍半信半疑地問。
“我騙你干什么?我吃飽了撐著哪,天地良心,我確實為了你好。”潘立平信誓旦旦地說。
“這還差不多?!苯鹕栖娽屓坏卣f。
看到金善軍相信了自己的話,潘立平不由得沾沾自喜,他內(nèi)心竊喜地說:“這小子太好騙了,他還有利用價值,必須掌握他與童芊芊交往的情況?!逼鋵嵥峭ㄟ^甘田被羅冽收賣了。
甘田知道他跟金善軍是好朋友,并住在一起,所以有意接近他,等兩人熟悉了。甘田向羅冽匯報:“羅總,金善軍的室友同他關(guān)系鐵得很,他們之間無話不談,要不要拿下他?”
羅冽聽后說:“行,我要掌握金善軍的動向,你叫他隨時提供消息,要用錢,跟我說一聲。”
潘立平的女朋友是個花錢的主,他為了攏住她,對她有求必應(yīng),造成他經(jīng)常入不敷出。甘田稍加引誘,潘立平就上了他的賊船。
“近階段你全方位掌握金善軍信息,隨時向我報告?!备侍镆笏?。
苗菲要求金善軍出面否定自己的真實求婚,晚上回到宿舍抱怨地說:“立平,你看看,求個婚求出麻煩來啦?!?p> “有什么麻煩呢?”潘立平問他。
“不知誰把視頻發(fā)到抖音上去,被童芊芊的老公發(fā)現(xiàn)了,要跟她離婚,她的代理律師要我出庭說這只不過是一場惡作劇,鬧著玩的,多大的人啦,還玩這個游戲?有人相信嗎?我真是吃飽了撐著?!苯鹕栖姎夂鹾醯卣f。
“那你同意出庭啦?!?p> “人家死皮白臉地求著,我能不答應(yīng)嗎?”
“這樣一來,你的一番心血不是付之東流了嗎?你什么時候跟她們走?”潘立平說。
“具體時間我也不能確定,看法院傳票上寫著的時間應(yīng)該在這個月十五號之前?!?p> “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為好,等童芊芊離婚了,你不是有了機會嗎?”潘立平說。
“如果我不去,不要說什么機會,連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唉!”金善軍嘆息著回房間。
潘立平意識到這個消息絕對是甘田需要的,他悄悄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甘田,甘田興奮地說:“潘老師,這個消息很重要,我立即向羅總匯報,這次你立了大功,羅總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p> 羅冽聽了甘田上報的消息后,吃驚地說:“這個苗菲還是有一套的,幸虧提前知道了她們的計劃?!彼霉煤湍猜蓭熒塘繉Σ?。
羅淵說:“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叫那個姓潘的出面證實這個求婚是真實的,根本不是什么惡作劇。”
潘立平聽到羅總要他當(dāng)面指證求婚是金善軍的真實行為,他連連說:“這不行,我這樣做太不地道了,會得罪童芊芊和金善軍的,我們可是同事啊,今后怎么見面?”
“羅總說了,這次出庭給你一萬元。”
潘立平有點心動了,但他堅持說:“這確實不好辦,如果我這樣做,今后如何在培訓(xùn)機構(gòu)混呢?還不被人私下指著脊梁骨罵?!?p> “這樣吧,你也不要急于回絕,我們的合作不是一直很愉快嗎?我跟羅總說說,叫他給你加錢,你等我一下,我這就跟他聯(lián)系。”
羅冽聽了甘田傳回的消息,說:“給他再加一萬元,如果他還不同意,你就抖露他以前干的丑事。”
潘立平得知羅總給他二萬元出庭費,他立即答應(yīng):“好,我豁出去了,為了羅總和你,我同意出庭作證。”
想不到金善軍這小子如此好騙,這真有點出乎他的意外,看來以前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潘立平問金善軍:“你以后繼續(xù)追求童芊芊嗎?”
“那當(dāng)然,這次開庭讓我看到了童芊芊與她老公的關(guān)系極端惡化,他們的離婚是鐵定了的,只不過看誰手中的籌碼大,誰能在這場離婚中掌握話語權(quán),獲得最大的利益?!苯鹕栖娬f。
“你小子真是一個癡心人哪,倘若童芊芊爭取到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你愿意當(dāng)繼父嗎?”潘立平好奇地問。
“沒關(guān)系呀,只要童芊芊愿意嫁給我,這一切都不是阻礙。”
“我都被你感動了,金善軍,加油,童芊芊一定會被你感動的。”
“我信心滿滿的,只要她離婚成功,我就義無反顧地追求她,直到她答應(yīng)為止。”金善軍眼中充滿了執(zhí)念。
在這個人世間,傻子與瘋子的執(zhí)念是非??膳碌?,潘立平有點害怕他,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在利用他,他非跟自己死磕不可。他說:“作為好兄弟,我還是要勸告你一句,你不如將目光轉(zhuǎn)到其他姑娘身上,比如,我們培訓(xùn)機構(gòu)就有不少好姑娘,你跟一個有孩子的女人糾纏能得到什么好處?將來除了后悔還是后悔,聽我一句勸,跟童芊芊斷了吧。”
“不行,我心中只有她,我已容不下其他女子啦。”金善軍斬釘截鐵地說。
人家都這個態(tài)度了,他還勸個頭呀,潘立平閉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