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還是第一次見到系統(tǒng)畢恭畢敬的樣子,真有些不習慣,她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正色道:“你說的對,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定情信物。”
必須是天祁所獨有的,有特點的東西才能做定情信物,看來,若曦只能從他身上的飾物入手了。
他平日里穿著打扮簡單隨意,身上也沒有過多的配飾,今日也只有玉簪、白玉腰帶和玉佩這三樣?xùn)|西而已。
若曦視線不離天祁,大腦也在飛速運轉(zhuǎn)。
天祁身高太高,哪怕若曦踮起腳尖,想要拿到玉簪都要費些力氣,很容易就會被天祁察覺。所以,玉簪被排除掉了。
自己可能也沒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天祁的腰帶解下來,到時候他的褲子掉了,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若曦仿佛看見天祁一手提著褲子,一手顫抖地指著自己的鼻尖,罵自己是不知羞恥的女流氓。
要是真的把天祁得罪成那樣,自己的小命也就快玩完了。因此,她把白玉腰帶也排除掉了。
他腰間墜著的玉佩溫潤有光澤,連若曦這樣對于珠寶玉器沒有過多的研究的人都能看出絕非凡品。
平日里,他似乎經(jīng)常佩戴這塊玉佩,想來對他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
決定了,就偷他的玉佩!
若曦兩眼緊盯著他的腰間,閃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察覺到她灼熱的目光,天祁面帶疑惑地望向她,若曦連忙做賊心虛地垂下頭,移開了視線。
千萬千萬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圖。
這節(jié)正是專任教師,也就是班主任盧先生的課,他伴著鐘聲滿面春風地走進了講室,想來對這次考試的成績非常滿意。
盧先生點名表揚了幾位成績名列前茅的學(xué)子,其中就有若曦,當然,他也大力贊揚了榜首的天祁。
本來對于書院的各門功課,若曦都是佛系的對待,喜歡的就多學(xué)點,不喜歡的就摸個魚。聽先生夸贊自己,幾分激動涌上了心頭,自己從前的敷衍態(tài)度實在對不住先生的教誨,日后,還是更刻苦些吧。
她作為一個和諧社會的大好青年,從來沒有做過偷雞摸狗的事,現(xiàn)在正在為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玉佩而發(fā)愁。
既然叫偷拿,就一定不能被天祁發(fā)現(xiàn),以他的警覺性,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系統(tǒng),你快給我出個主意。”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若曦雖然湊不齊三個臭皮匠,但是人多力量大嘛。
“依我看,用藥將男主迷暈,將他的玉佩拿走是最快的辦法?!边@次,系統(tǒng)盡職盡責地給若曦出著主意。
若曦仔細分析了一下,認為系統(tǒng)說得有道理。
如果是在天祁清醒的時候,自己絕對不可能解下他的玉佩而不被發(fā)現(xiàn),所以,想要拿走玉佩,就要想辦法讓天祁失去意識。
“好,就聽你的!”
下課時,若曦先去找了天祁,告訴他自己中午有事,要等到后日再請他吃飯,到時候會在圖書室的狀元樓親自下廚,以表明自己的誠意。
若曦三句兩句同天祁講完,就一陣風一般跑出講室,去找胡鵬。
見了胡鵬,她反而猶豫不知如何開口,囁嚅道:“胡鵬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但說無妨?!焙i對若曦一向是有求必應(yīng)。
“前陣子我日日復(fù)習功課到深夜,這幾日考完試本想早些睡,躺在床上卻又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結(jié)果白日里也沒有精神學(xué)習,真是苦不堪言。你看,能不能幫我買點助眠的藥物?”若曦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事情編的合情合理。
胡鵬不疑有他,爽快地答應(yīng)了:“沒問題。我下午就出去買?!?p> “那就辛苦胡鵬哥了,明日我來找你取?!?p> 若曦高興得心花怒放,胡鵬哥這位神仙隊友,從來沒讓她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