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瓦特受到來自外界突破時,空間變得異常不穩(wěn)定,天理維系者前往攔截,卻沒想到另一個異世界的靈魂卻悄然穿過空間,最終在靈魂的求生本能下,附在了具有高能量而又沒有生命的塵世之鎖上。但是神的力量又怎么是凡人的靈魂可以承受的呢?最終在神靈力量的作用下,靈魂一切都被磨平,化為了最精純的靈魂能量,和塵世之鎖中高度濃縮的能量融為了一體,為它帶來了生命的波動。
鐘離看著懷里的小家伙,受到歸終力量的影響,她的生命形態(tài)呈現(xiàn)出女性的特征,又因為含有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她的頭上不可避免的長出了一對小小的龍角,頭發(fā)繼承了自己的發(fā)色,呈現(xiàn)漸變色柔順的披散在身后。
清晨,鐘離隨著早上的第一縷陽光一起回到了往生堂,把小家伙放在床上躺好,鐘離看了一眼桌上的字,一晚上的時間,桌上的字剛剛好風(fēng)干完成,鐘離把字收了起來,思考起該如何安排這個小家伙。
因為要融合體內(nèi)的多種力量,躺在床上的小家伙還處于暫時的昏迷狀態(tài)。
“以巖王帝君敕令,賜汝姓名:鐘沫?!保ǖ劬搀w并不姓鐘,鐘離只是一個代號,類似摩拉克斯。這里假設(shè)他姓鐘名離。)巖元素的標(biāo)志同時出現(xiàn)在鐘離與鐘沫的身上,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后消失在各自身前。
“契約擬定,待汝成熟之時,可自行決定是否簽訂契約?!?p> 做完這一切,鐘離轉(zhuǎn)身,透過窗戶著窗外的璃月港,清晨,雖然人們還沒有全部出門,但是早起趕工的人,和擺早市的人,也已經(jīng)把璃月港襯托的喧鬧,也以此論證璃月港的繁華。
鐘離看著璃月港,站立著在思考,思考自己,鐘沫,以及璃月港的未來。
“爸爸......”一聲呼喊將鐘離拉回現(xiàn)實,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小家伙醒了,她就這樣光者腳站在床前,一只手不安的放在胸前,雙眼怯生生的看著他,金色的瞳孔此刻散發(fā)的卻不是威嚴(yán),而是對陌生的迷茫與無助。
鐘離的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斷開又連上?!澳鞘悄p又嚴(yán)重了嗎?”甩開腦海中奇怪的感覺,鐘離走到鐘沫面前蹲下,雙目平視著她說到:“我并非你的父親,但是汝可喚吾兄長。”
或許是鐘離眼中散發(fā)出的同源的波動,使得鐘沫找到了歸屬與安全感,她漸漸散去了眼中的不安與惶恐,重新呈現(xiàn)出一個新生兒的好奇與期待。
“哥哥!”鐘沫開心的抱住了鐘離,鐘離也漏出了一個笑容,他站起身,把鐘沫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從往生堂后門走了出去。
走到前堂,往生堂的儀倌還沒有到來,鐘離提筆寫到:往生堂挽聯(lián)一幅,置于后堂桌上————鐘離。
然后便帶著鐘沫離開了往生堂。
自己長時間待在人世,是不適合鐘沫的成長的,璃月的仙人也長期隱居絕云間,對璃月港現(xiàn)在的發(fā)展也已經(jīng)長時間沒有了解過了,由他們撫養(yǎng)鐘沫,又會讓她變得獨立于人之外。自己身邊人之味太濃,仙人身邊又過于隔絕。
唯有望舒客棧的那位少年,既隱居于人群又原理于人群,才是最適合鐘沫老師的人選,才能夠讓她成為維系人與仙之間最好的紐帶。而且自己也有一個猜想,需要去驗證。
看了看懷里的鐘沫,此刻她又睡著了,始終是新生的生命,還是需要更多的沉睡去磨合體內(nèi)的力量。張開玉璋護盾,鐘離的身體騰空而起,往望舒客棧的方向飛去。
望舒客棧。
一少年迎著早晨升起的太陽,陽光照在他綠色的衣物上,如同早上帶著露珠迎接著太陽升起的荒野上的一株綠草。
他迎著陽光,實際上看的卻不是朝陽,而是朝陽之下的孤云閣。他也不是早起,而是天天如此,他并沒有睡眠。
幾千年來魈就是如此站在望舒客棧,誅殺妖邪,凝望著孤云閣。無所謂睡眠,無所謂勞累,幾千年來,日日如此。
仙人無需睡眠,但不是仙人不能睡眠,實際上,因為仙人長生,很多仙人無聊時經(jīng)常一睡百年來打發(fā)孤獨。
但是魈不能,因為他一閉上眼睛,那些存在于他靈魂深處的咆哮,尖叫,和凄厲的哀嚎,只會讓他更加痛苦,與其這樣,還不如舍棄睡眠。
“是誰?!”魈召喚出一把通體綠色的長槍,此槍是巖王帝君取鎮(zhèn)壓海中巨獸【八虬】的巖槍部分組成和自己的力量所造,賜予護法夜叉所用。
鐘離帶著鐘沫從天而降,落到望舒客棧的天臺上,他張開手,向魈亮出自己與魈的契約說到:“是我,魈?!?p> “帝君!”魈低下頭,向著鐘離單膝跪地。
?。淘趧∏橹姓f他難以想象失去帝君的璃月,但是語音中又知道鐘離是帝君,所以這里設(shè)定成魈在黃金屋劇情結(jié)束前是不知道鐘離是帝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