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界。
金察司。
墨金羽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周圍布滿的金色結(jié)界。
“我在哪?”
墨金羽沉思片刻,得出一個結(jié)論:
“我穿越了?!?p> 記憶像電流般快速涌入腦海。
墨金羽,云初界一位煉藥的術(shù)師。
墨金羽震驚,“沒想到重活了,還是逃不掉當(dāng)醫(yī)師的宿命?”
墨金羽閉上眼睛,回憶起來。
那是一種在險地生長的花,像是一個搖曳的美人,在風(fēng)中起舞。
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香氣,那朵花隨著風(fēng)飄舞。
墨金羽,想把這些花香以另一種方式保存,取名為琉璃散。
經(jīng)過多次驗證,發(fā)現(xiàn)琉璃散能緩解傷口的疼痛,為受傷的傷者帶來短暫的鎮(zhèn)靜,讓傷者不那么疼痛。
一位老百姓陳漢,用銀子買下琉璃散。
服下去后,卻身體干癟,倒在地上。
得趕緊想個辦法,墨金羽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那神情兇惡的護法,身體不停的顫抖。
忍受著身體的疼痛,“我...我想見掌門人金濤,向他說明我的清白?!?p> 剛站起來,便又摔倒在牢房里布滿青苔潮濕的地面上。
墨金羽暈了過去,兩名護法見狀,直接把墨金羽從金和監(jiān)里拖了出來,架著他的身體,把墨金羽帶到了金和府里。
金和派掌門人金濤看著被護法拖著來的墨金羽,疑問的說道:“怎么?這小子還有遺言?”。
眼下自己身處金和監(jiān),應(yīng)該盡快逃出去才是。
墨金羽說道,“大人你聽我解釋啊,那可是治病的藥??!”
金和派掌門人金濤拍著桌子,“人命關(guān)天,你開什么玩笑?!”
事已至此,墨金羽只好以身試藥,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愿以身試藥,證明那是治病的藥。”
墨金羽打開瓶子,服下琉璃散,身體上受的傷,快速的痊愈,傷口愈合后,呈現(xiàn)的是完好無損的皮膚,沒有受傷的痕跡。
掌門人金濤和護法們看到了很震驚,放松了警惕。
“掌門,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p> “我想證明清白,要去到他家中查看。”
琉璃散,對于傷者,真有加速身體傷口痊愈的奇效。
掌門人金濤漸漸的開始相信面前這位少年。
一行人去到了陳漢的家中,卻發(fā)現(xiàn)陳漢有兩條狐尾。
陳漢說到,“沒想到琉璃散先讓我身體干癟,而后增長修為,被護法們認(rèn)出來,可就糟糕了?!?p> 陳夫人有三條狐尾。
陳夫人和陳漢不是人,是妖怪。
原來自己煉制的琉璃散可以讓妖怪增長修為,當(dāng)妖怪服下,身體會干癟,陳漢倒在地上,原來是假死,自己是被妖怪所變的人形所蒙蔽,還慘遭陷害。
墨金羽第一次見到妖精,暈了過去,腦袋重重的砸在地上。
陳漢夫人聞聲,“是誰在外面?!”兩名金和派的護法拿出了金和鎖。
“金和!收!”
兩名護法使出了金和派的劍法,收服了兩位狐妖,并用金和鎖綁了起來。
一名護法看著墨金羽,“你小子,跟著我們回去,通知掌門人以后再做商議。”
“護法...?”墨金羽對這兩個字竟有一種熟悉感,等等,我想想,“阿?父親!”
他撓著頭,“對了,我父親,也是...護法!他叫...他叫他叫,墨淵寒!”
墨金羽的父親是個很優(yōu)秀的護法,當(dāng)時用高強的靈法收服了很多妖魔,并把那些妖魔關(guān)在了金和監(jiān)。
在墨金羽三歲那年,父親在火靈殿遇害。
金濤飛了過來,以靈化氣,一道金光閃出。
把手放在墨金羽頭上,“金和!探!”
墨金羽看著金濤,“怎么了?”
“我用金和靈法探知你的記憶,確實有墨淵寒的身影?!?p> 墨金羽看著金濤,“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經(jīng)忘記了父親的模樣?!?p> 金濤嘆息,“看來,你并沒有繼承你父親的遺志。那年你才三歲,沒想到如今這么多年過去,都認(rèn)不出了?!?p> 金濤拍著桌子,“既然陳漢是妖,也沒什么好說的,可你制琉璃散,讓妖怪變成人形,又該當(dāng)何罪?我可以免你的罪,但是,有一個要求。”
“這樣吧,讓我來試試你的天資,行的話,就來為我做護法?!?p> 金濤飛了過來,金氣燃燒。
將雙手放在了墨金羽的肩膀上,“你可要穩(wěn)住了?!?p> 墨金羽感到肩膀發(fā)熱,體內(nèi)冒出陣陣金光。
“剛才我向你身體輸送了一點金和派的靈力,試試你的天資?!?p> “天資?”
“所謂天資,就是靈法的基礎(chǔ)。”
金濤心想,墨金羽是個棟梁之才,借此一用,不光為民除害,也許還可以擴大自己的勢力。
“你小子,明天先上馨柔山,跟著宗師李嘉學(xué)習(xí)金和的心法。”
墨金羽走上馨柔山,看著師傅李嘉。
師傅李嘉捋著胡子,“金和,扶蒼生之運,蘇萬物之靈,以萬物生靈復(fù)蘇為己任。”
“小子,過來坐著吧?!?p> 墨金羽坐在了云鶴臺上。
對于眼前這位少女的來歷很好奇,“對了,你是怎么來到金和派的?!?p> 慕容靜思索了一會兒,“父親以前也在金和,在我八歲那年,云初界的派系斗爭非常嚴(yán)峻,父親剛加入金和派就在金和府,收服妖魔。我從小就是聽著父親的各種戰(zhàn)斗故事長大的?!?p> 墨金羽睜大眼睛,“叔叔這么厲害。”
慕容靜的父親也曾在金和?
說明,眼前的這位少女也有天資。
墨金羽帶著心中的疑問,“叔叔現(xiàn)在呢?還在金和府嗎?”
“沒有了,在我十歲那年,在除妖時身受重傷,就...如果當(dāng)時我可以保護父親就好了?!?p>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要勤加練習(xí)法術(shù),找到害死父親的那個妖魔。”
墨金羽尷尬的摸了摸頭。
慕容靜看著遠方,睜大眼睛,“師哥師姐來了,我們趕快去集合?!?p> 慕容靜拉著墨金羽的手,跑了過去。
上官朔澤說到,“接下來呢,就由我們教大家劍法,男生學(xué)習(xí)劍法,女生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遵循身體陰陽之道。男弟子們上來拿佩劍,女弟子呢,就由師姐帶領(lǐng)。”
待弟子們拿到佩劍以后,上官朔澤便說到,“劍的最高功法是人劍合一,當(dāng)你的心和你的劍融為一體,便可以操縱自如?!?p> 墨金羽拿著佩劍,感到這佩劍太過于沉重,于是操縱起來非常緩慢。
酉時,金羽被上官朔澤單獨留了下來,在馨柔山上的空地練習(xí)劍法。
一群火袍人出現(xiàn)在墨金羽和上官朔澤的面前,“金羽師弟,退后,讓我來應(yīng)付他們?!?p> 墨金羽退到了一旁,看上官朔澤揮著劍,那劍氣有凌云之勢,上官朔澤把劍插入地面。
“破?。。 ?p> 周圍的碎石化作龍卷風(fēng),圍住了那一群火袍人,上官朔澤扭動著地上的劍,那碎石越來越緊,火袍人們掉在地上,都被砸暈了。
上官朔澤拉著墨金羽,“我們快走?!?p> 然而卻在準(zhǔn)備走的時候,墨金羽卻被身后的一名火袍人偷襲,刺中了背部。
上官朔澤反手執(zhí)劍,揮向那名火袍人,然而火袍人卻往反方向退去,逃跑了。
“不追了?!?p> 上官朔澤看著流血的墨金羽,“師弟,挺住?!?p> 將他帶到了凌雪樓。
上官朔澤用自己的內(nèi)力為金羽療傷,墨金羽忍受著疼痛,看見一塊金色的靈珠碎片發(fā)出了光。
靈珠碎片源源不斷地向墨金羽的身體傳送能量。
難道...這是墨金羽的身體所感召。
一部分能量占據(jù)了墨金羽的身體,隨之而來的是身體的一陣劇痛。
“師弟怎么了?快叫師傅過來,快!”
“不好!靈珠碎片能量過于強大?!?p> “剛才我們在馨柔山遇到一群火袍人,沒想到金羽受了傷,我便把他帶到凌雪樓療傷,結(jié)果,靈珠碎片飛了過來,進入了金羽的身體....”
“火袍人?不知這些火袍人的企圖是什么?”
“我想,應(yīng)該是靈珠碎片?!?p> “這孩子靈力還不高,控制不住體內(nèi)靈珠碎片的能量?!?p> 靈珠碎片震銳是碎片之首。
凝聚著冰封的能量。
師傅李嘉,“此能量太過厲害,金羽難以控制?!?p> 掌門人金濤感受到靈珠碎片的能量產(chǎn)生的異動。
四人聯(lián)合將靈珠碎片的能量轉(zhuǎn)移了一部分回來,將靈珠碎片放在了凌雪樓的祭壇之中。
墨金羽暈倒了過去,再次醒來,已是七天之后...
墨金羽撓著頭,“師傅,我該怎么辦?”
“遇事萬萬不可動怒,我已將你的金瞳暫時掩蓋,以防他人猜疑?!?p> 待身體恢復(fù)后,墨金羽來到了空地上練劍。
一顆流星劃破長空,重重地砸在地上。
離墨金羽不遠處。
墨金羽緩緩地走過去。
石頭裂開,冒出金光。
是一只金靈犬。
金靈犬緩緩睜開眼睛。
從石頭里蹦了出來。
墨金羽上前摸了金靈犬,背后是天狼星的標(biāo)志。
“天狼...?天狼星?怎么...?”
“主人,不要誤會,我是來保護你的,曾和主人馳騁沙場?!?p> “難道,你說的是震銳?!你就是我的坐騎?!??!”
墨金羽看著眼前的天狼星化身,“太酷了吧,可以說話,還可以保護我?你就叫小金吧,想必,再也不用修煉了。”
金色靈犬看著墨金羽,“主人,小金身體還在成長當(dāng)中...”
金雅走了過來。
墨金羽看著金雅,“師姐好!”
金雅拍著墨金羽的肩膀,“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別叫我?guī)熃?,都叫老了?!?p> 金雅看著小金,“小狗狗好可愛!這是你的寵物呀?!?p> 這一幕被陳洌和陳文鬼鬼祟祟的在后面看到。
陳文對陳洌說,“墨金羽他哪里好,朔澤護著他也就算了,連金雅都愛粘著他?!?p> 陳文捏緊拳頭,“不行,我一定得想辦法,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小子?!?p> 陳洌看著陳文,“我們可以從那條金色靈犬下手,墨金羽要敢還手,我們就一起打他一頓,再把他捆到掌門人面前?!?p> 陳文托著下巴,“可是怎么才能騙到那只金色靈犬,有了,陳洌,你快去藥房拿迷迭香?!?p> 陳文陰陰笑著,“我要把墨金羽給騙出來!”
“墨金羽,給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