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親多次電話和微信與顏成君聯(lián)系,都沒有得到回應。
一天,于念親去上早課,秦子曰早已經(jīng)拎著早點在教室門口等她,這時,顏成君和兩三個女生在后面有說有笑地也朝教室走來。
雖然于念親再也不避諱地跟秦子曰手牽手在校道上,可她還是經(jīng)常阻止他來教室找她。
“我知道你吃過早餐了,這是給你的能量餐?!保刈釉恍χ呦蛴谀钣H。
還沒等于念親開口,后面就有人說:”這不是君君的男朋友嗎?怎么變成于念親的了。”
于念親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停下腳步,秦子曰目光銳利地看著說話的女生。
那女生有些驚恐,拉著顏成君又說:
“這年頭就不能太相信閨蜜,一不小心就搶你男朋友,君君別難過,看清渣男和渣女也好。”
于念親回頭,她看到了顏成君,一副冷笑,看好戲的樣子,絲毫沒有想要解釋,昔日的樣子不復存在。
秦子曰上前牽住于念親的手,對著他們說:“從始至終,我喜歡的都是于念親,我現(xiàn)在是她的男朋友,在這之前,我從來不是誰的男朋友?!?p> 顏成君瞪著于念親,很是憎恨地拉著旁邊的同學甩頭進了教室。
“今天,我陪你上課吧。“,秦子曰看也沒看顏成君,他擔心的是于念親。
“不用,我很好,我才不在乎她們說什么,你快去上你的課,我進去了?!?,于念親揮手進了教室,內(nèi)心很是酸澀。
下課后,秦子曰在教室門口等著于念親,準備一起去吃飯。
走沒多遠,顏成君擋在了他們的前面,氣勢洶洶地盯著他們,盯著他們牽著的手。
“你們會不會過分了一點,背著在一起,真的就一點也不想跟我解釋,尤其是你,秦子曰,你知道我喜歡你,而且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
于念親松開秦子曰的手,她知道顏成君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
“君君,是我不好,是我主張不要告訴你的。”
秦子曰重新牽上了于念親的手,不讓她走,對顏成君說:“戀愛,本來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我不明白為什么需要和你解釋,我也許喜歡過你,但那只是兒時的一種回憶?!?p> 顏成君仿佛被暴擊了,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一直以來是她自作多情,痛苦的表情看得人心疼。
一時間,空氣冷卻到了極點,于念親愁著臉拉著秦子曰就走開了,她在顏成君心里恐怕早就安葬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少在她面前出現(xiàn)。
秦子曰被拉著走,心里卻很是開心。
失去了顏成君這個朋友,于念親一度話更少了,秦子曰也明白,莫名地陪著她。于念親的打工生活因為有了秦子曰變得格外的有意義,他們一起在奶茶店打工,家教晚了,秦子曰等著她,他們在食堂一起吃粉絲,在圖書館一起學習,一起吃海鮮粥。。。。
他們在天鵝湖畔擁吻,在皎潔的夜色下拍比心合影。。。
直到那天,她去給籃球隊送奶茶,陸修然依舊叫住了她,今天難得是她送。
“那個,好久不見?!?,其實也就一個星期不到。
“嗯?!?p> “君君,出國了,你知道嗎?”
“她。出國了?”,于念親驚訝地重復了一遍,她及時失落地低下頭,顏成君一句道別的話也不愿意和她說。
“別自責了,她是什么性格你還不了解,過陣子就沒事了?!保懶奕话参克?。
顏成君臨行前,來找了陸修然。
“你是不是也喜歡于念親?!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陸修然沒有回答她,和顏成君一樣,還沒戀愛就已經(jīng)失戀了,只是和顏成君比起來,陸修然喜歡的人并不知道他的喜歡,這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一種悲哀。
“你們都有病,她一個土包子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們喜歡的?!?,顏成君說完就揚長而去。
“她有說些什么嗎?”,于念親看陸修然站那一動不動,好像在想什么事,于是又再問了一遍。
陸修然搖了搖頭。
于念親失望地跟他說了句“拜拜?!?p> 同一天,發(fā)了工資,于念親請秦子曰吃了頓平價火鍋,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冷了,冬天很快就要來了。
兩人吃完火鍋后,手牽著手回到了學校,兩人都好似心事重重。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于念親停下腳步望著他說,她早已經(jīng)察覺到了秦子曰幾次欲言又止。
“你先說?你怎么了?”,秦子曰也早已察覺她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知道君君出國了?”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必要知道她的動向?!?,秦子曰確實不知道。
“秦子曰你怎么這么冷酷無情,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于念親捏了捏他的手背。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只對我女朋友感興趣?!?p> “秦子曰,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人不可貌相,輪到了你了,你想要說什么?”
“我。。。”,秦子曰長嘆了一口氣,不舍的眼神投向于念親,他緩緩地拉起她的雙手說:
“我準備去歐洲深造?!?p> “嗯?“,于念親聽到這個,很是驚訝,消息個個來的突然,眼神一下入了冬。
“你難過的樣子,我怎么覺得心里特高興,”,秦子曰苦澀壞笑了起來,輕撫她的臉頰,這說明他女朋友舍不得他,可是他又舍不得她難過。
沉默了一會,于念親微笑地說:“深造是好事,我支持你去,我祝你學業(yè)有成,前程似錦”,祝福聽起來特別輕松和愉悅。
秦子曰知道她這習慣性偽裝的笑,低頭吻了一下于念親,“兩年,只要兩年,回來后我們就能結(jié)婚?!啊?p> 秦子曰的告白和誓言總是這樣虔誠和真摯。
結(jié)婚?于念親從未設(shè)想過這個事情,未來會和秦子曰走到哪,她其實從來沒有也不敢去想,她的家庭情況絕大多數(shù)人都避之不及,甚至她自己都曾經(jīng)有幾次累的想要放棄媽媽。
看著她發(fā)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秦子曰又把于念親擁入懷中,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冰姿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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