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來個新教練,聽說跟我們一樣是個大學生,聽說還帥的很。?!?p> “能來我們這當教練的,我的天吶,首先就是一級能打!這個體格一定棒棒的?!?p> “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p> 小林一早換衣服的時候,嘴里就不停的碎碎念,于念親只是聽著,偶爾微笑。
晨練時,于念親陪著孩子們拉伸,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小林用胳膊肘撞了撞她,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于念親看向那個人。
秦子曰????
只見他穿著白色教練服,腰帶是黑色的,當他眼神掃到于念親這里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低頭,她不是驚訝,而是驚嚇,原來他就是新來的教練?
秦子曰進來,教練就喊集合。
“今天開始,我們會迎來一位新教練,就是我旁邊這位。你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
“我是你們的新教練,叫秦子曰,以后請相互關照。”,秦子曰嘴說,表情卻沒有什么變化,于念親和大家一起鼓掌,冰山要怎么教小朋友?
事實證明,他果然不茍言笑的讓小朋友害怕,氣氛很是嚴肅和肅靜。
秦子曰真的很意外看見于念親,怎么哪哪都有她。其實,要不是學長開口求他幫忙,他真的不會來的,這群小朋友有什么好教的,全都沒他有天賦,他陰郁地朝茶水間走去。
“真的太帥了,我的天吶,名字也很好聽,秦子曰。。這樣的打工生活從此精彩紛呈。。真希望每天都有跆拳道課”,小林在茶水間犯了花癡。
于念親尷尬地笑了笑,外表蒙蔽了雙眼啊。
“哎,等會我找機會去要個微信怎么樣?”
“祝你成功?!?p> “哎,聽說他也是你們晨海的,你之前有沒有見過他?這么惹眼的一個人,應該是你們的校草吧?”
“是嗎?沒有見過?!?,于念親走出茶水間。
秦子曰就這么明晃晃地站在她的面前,瞪著她。認識他見不得人嗎?
于念親看著他那殺氣騰騰的眼神,背后一陣冰涼,看著他的黑帶有些害怕,不會是要打人吧。。。。
“教練!你想要喝什么?我給你倒?”,小林很是驚喜,連忙上前獻殷勤。
“于念親給我倒杯咖啡?!保刈釉粵]有理會小林,倒是不緊不慢地命令于念親。
“教練,小朋友還等著我,小林,你可以幫我一下嗎?“,于念親說完快速閃人,誰愛倒,誰倒去。
小林高興地不得了,轉身就去倒咖啡,只是等她倒好了,人卻沒了影。
接下來的跆拳道課,秦子曰貌似更是嚴厲了。
“請你把腿抬到這個位置?!?,他認真地對朵朵說。
朵朵撅起了嘴,嘗試了好幾次,都沒做到標準,秦子曰也不放棄,不停地提示她。
“我就是不會。。哇。。。”,朵朵一下就哭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墊子上。
秦子曰有些手足無措,明明就是動作不規(guī)范,他只是實事求是而已。于念親連忙上前安慰她,把她帶走。
“這個。。教練。。好兇,我。。。不喜歡他。。”,朵朵抽抽嗒嗒地哭著說。
“是吶,是好兇,所以朵朵是因為教練兇才哭了嗎?還是因為自己的動作做的不到位?”
朵朵哭的小點聲,沉默不說話了。
“好啦,朵朵這么美麗可愛,如果能把動作做的標準很快就是一個小女俠了哦?教練只是比較心急,想讓你快點變成小女俠哦?!保谀钣H模仿孩子的口吻安慰她。
“是,我要變成小女俠的?!保涠渑伍_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
這時,于念親看見了門外的秦子曰,他皺著眉頭,眼神有些慌亂。
她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要給他們單獨聊聊的機會。
“別走”,秦子曰喊住了她。
嗯?于念親很不明白,疑惑地看著他。
“我。。搞不定她。?!?,秦子曰很不情愿又很含糊地說。
什么?于念親表示沒有聽清?
“你明明聽到了,我不會再說一遍?!?,秦子曰要走進去了。
“等會?!保谀钣H抓住了他的手臂,秦子曰看了看她的手,一種很奇妙觸電般的感覺在兩人之間蔓延,想起了傘下的時候。
于念親趕緊放下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糖果遞給他,“這個是朵朵最喜歡吃的草莓糖,畢竟還是小孩子,不要逼的太緊?!?p> 再上跆拳道課的時候,朵朵好像特別喜歡秦子曰了,小林很是好奇兩人到底說了什么,“小女生的心思真難猜,說變就變”,她對著于念親竊竊私語。
中午,秦子曰回到公寓,一開門,動感激情的音樂從顏成君的房里出來,餐桌上亂糟糟地擺著快餐盒,客廳的茶幾上也放滿了零食。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顏成君。。。突然,他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
于念親接到單子的時候,猶豫了很久,如今顏成君也住那里。。何盛然下的單嗎?管他呢,她需要錢。
顏成君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秦子曰的房間門開著,于是就走了進去。東張西望后,就看見秦子曰在衣帽間亂翻東西,把衣服故意弄得亂糟糟。
“你干嘛?”,顏成君倚靠在門上,好奇的問,秦子曰可是有些潔癖的人,說到這個,她突然想到自己放在餐桌上的打包盒還沒有收拾。
秦子曰顯然嚇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把衣服放下,“沒什么?!?p> “進來好歹敲個門吧?!?p> “不好意思,你繼續(xù)?!?,顏成君一溜煙跑了,趕緊去收拾餐桌和客廳。
收到一半的時候,門鈴響了,開門的時候見是于念親。
“你怎么來嗎?找我玩嗎?”,顏成君高興地抱住了她,蹦蹦跳跳的。
“顏女士,我是來做家政收納服務的,我可以進去了嗎?”,于念親微笑地對她說。
顏成君立刻收住了自己的笑容,她知道于念親幾乎每天只要有空余時間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打工,她所知道的也就是家教和奶茶店,她似乎真的不了解于念親的處境,突然她就哀傷了起來。
“好啦,你這什么表情,在可憐同情我嗎?我要努力賺錢,發(fā)財致富啊。”,于念親跨進大門,她希望不要碰見秦子曰。
冰姿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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