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沒有親眼見過其他部落都是什么樣的情況,她只不過非常幸運的,一開始來到了一個簡單而又和平的部落。
至于夏族部落以外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她不知道,也不曾見過。
但仔細想想也能想到,他們本就是靠打獵而生存,既然獵物都能打,那么部落與部落之間的戰(zhàn)爭又怎么能少的了呢。
他們與其說是好戰(zhàn)不如說是野人,野人你還指望他們給你講什么道理。
或許遠古時代的戰(zhàn)爭不比末世殘酷,只是自己不曾真正的了解過吧!
安沫苦笑道“是啊,首領(lǐng)畢竟是首領(lǐng),又有幾個是傻的,不過都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p> 安沫本以為她來到這里無非就是打打獵,養(yǎng)養(yǎng)花,種種菜,過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
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人活在世上哪有那么簡單,無非是自己不愿接受,或者說不愿去面對罷了。
安沫偏頭看向伊澤,心里不甚一陣柔軟,她這一世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她不再是一個人了,不是嗎?
安沫輕聲問道“阿澤,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對嗎?”
伊澤滿眼迷茫,很是不解,“沫沫,為何這樣問?你是我的雌性……”
腦子突然清明想到了什么,頓了頓道“沫沫,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像首領(lǐng)那樣,除了我阿姆之外,還會找其他雌性?!?p> 安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這個,此時此刻眼里心里都是自己,也是一開始就對自己一見鐘情的男人。
她知道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自古以來有多少的癡情女子人都是敗在了男人的承諾上。
情話說得再美,再動聽,可終究還是抵不過那顆涼薄的心。
算了,如果他是鐵了心要變心,先前的承諾說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依舊挽回不了。
安沫搖了搖頭,還是順其自然吧,至少現(xiàn)在的她是幸福的。
“阿澤,無論以后我們是否能一起走到最后,至少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過,這就足夠了。”
“走吧!我們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嗎,就不耽誤時間了。”
安沫站起身來正準備要走,伊澤不喜歡這種話說一半留一半的感覺。
說著一把抓住安沫的手,往回一拉,安沫沒有料到伊澤會突然拉她,身體往后仰,腳下踉蹌幾步依舊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在了伊澤的腿上。
等安沫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坐在伊澤的腿上了。
伊澤緊緊的環(huán)抱在安沫的腰身,使得她動彈不得。
安沫掙扎了幾下,怎么都掙脫不開。
安沫知道伊澤手臂上有傷,她不敢有大動作的掙扎,唯恐他的傷口裂開。
安沫猛然轉(zhuǎn)頭,想質(zhì)問他什么意思?沒想到伊澤突然前傾,兩唇就巧合的觸碰在了一起。
兩人皆是一愣,誰都沒有料到這猝不及防意外之吻,安沫剛想退開,說時遲那時快,伊澤不等安沫有所動作。
立刻一手緊緊摟著安沫的腰,一手撫上安沫的頭,加深這個吻。
“伊……唔唔……嗯……”安沫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伊澤給堵住了,想說的話也來得及說出來。
漸漸地安沫也放松了下來,緩緩閉上雙眼。
雙手環(huán)保在伊澤脖頸處,努力迎合伊澤的吻。
兩人都還是新手,磕磕碰碰的還在摸索中,男人在這方面簡直就是無師自通。
良久之后……
就在安沫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伊澤松開了安沫,得到了新鮮空氣,安沫大喘著來回幾個深呼吸,終于又活過來了。
剛才她差點就被伊澤給吻窒息了,說起來安沫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明明同樣都是新手,先開始伊澤笨拙的都把她的唇都給啃破了。
怎么到了后面他反而越吻越熟練了,而她差點沒呼吸不上來,這差距也太大了。
再怎么說她也是個現(xiàn)代人,總比他這個遠古人要強吧,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自己落下風(fēng)了呢。
安沫怒瞪了伊澤一眼,哼!都怪他,要不是他……
呃……伊澤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瘋狂……嗯……
?。。〔荒茉谙肓?,一想起剛才的情景,安沫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羞死人了!
安沫不知此時的她面色紅潤嬌羞,一雙淚汪汪的眼眸,被輕吻后異常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喘息。
眼角微挑上翻雖是瞪人,但在伊澤眼中看到的更像是含送秋波,媚眼如絲,很是勾人。
伊澤“咕咚”一聲吞了吞唾液,喉結(jié)跟著上下滑動,壓制住從下往上直沖腦門的那股邪火。
雙眸一直盯著安沫看,仿佛要把她食入骨髓一般。
伊澤炙熱的眼眸讓安沫渾身不自在,她仿佛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終身都妄想跳脫猛獸的追逐。
伊澤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安沫耳邊響起,“沫沫,我的雌性除了你之外不會再其他雌性了?!?p> 伊澤略帶喘息聲和說話聲像是輕撫在安沫耳邊,安沫覺得耳朵有些發(fā)癢,往后避了避。
這一避不要緊,問題是她還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處境有多危險。
她真當伊澤是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的真君子了。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她現(xiàn)在坐在伊澤腿上,又在伊澤懷里動來動去。
安沫就是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頓時傻眼了,一動不敢動了。
瞪大雙眼看向伊澤,指著伊澤脫口而出道“你,你不是......怎,怎么……?。?!”
還沒等安沫說完,伊澤抱起安沫猛然站起來,安沫身體一下騰空而起嚇了一跳“啊!”了一聲。
安沫雙手下意識的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摟住伊澤的脖頸。
安沫抬起頭看到伊澤臉色陰沉,雙眸充斥著熊熊烈火,在看到伊澤所去的方向。
安沫頓時有種作死的感覺,“阿,阿澤,我,我不是那,那個意思,不,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你別,別激動嘛!嗯?”
伊澤絲毫不理會安沫,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他就要讓沫沫親身感受一下他究竟......
安沫見伊澤不與理會,心里慌得一批,說話都說的語無倫次了“阿,阿澤,你很棒,真的?!?p> “不信,你看我這雙真摯的眼神,真的?!闭f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啊!要死了,她這是在說什么,都這個時候了,她說這話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