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賁滿臉郁悶。
昨天被水銀之蛇偷襲,身上被下了重金屬的毒素。
血壓偏高,渾身無力。
最可惡的是還被那家伙吊起來抽了一頓遍體鱗傷。
而且在鞭子上面絕對加了料。
抽出來的痕跡火辣辣的,還帶著麻癢。
弄得他一晚上沒有睡著。
本來作為帝塔δ級別的高手,幾天幾夜不睡覺跟放屁一樣。
但是這可身體被對方下了一堆毒素,的確是讓他有些折騰不住。
好在第四階段的身體素質(zhì)超高,對方也沒有下死手,一晚上過去,毒素也分解的差不多了。
但是那些血液流通較多的地方還是有不少殘留。
例如心臟,此刻就有些羸弱,所以許賁看起來病懨懨的。
例如頸部、腋下之類大血管較多的地方,所以許賁脖子和其他部分都由這一些淡淡的淤痕。
所以!
許賁的心情非常不好,但是又不能把自己真實的性情表達出來,生怕突然就化身炎魔手撕了眼前這狗B。
只好眼神躲躲閃閃的裝作沒有什么事情一般。
“可可!”
蘇可兒還在平復(fù)著自己的八卦之魂,但是后面的人突然拍了他一下。
黑澤!
蘇可兒回頭看到黑澤與許賁腕子上除開顏色和尺寸以外,幾乎一模一樣的腕表,眼神變得很奇怪:
“小澤怎么了?”
“女人別裝蒜!”
“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蘇可兒很慌張,不知所言。
黑澤從抽屜里拎出兩條頭繩,塞到了蘇可兒的手里。
兩條頭繩看起來款式很奇怪,大致上就是稍微寬了一點,說是頭繩,有點像是縮窄了的頭巾。
“你上次才說好了的,我陪你看球賽舉牌,你就扎雙馬尾掩護我吃零食的!”
看著這兩個頭繩,蘇可兒無奈的露出了微笑。
隨后就將頭繩盤成了骨朵,扎了個雙馬尾,但是黑澤還是不滿意。
“不行,這頭繩要攤下來,這樣檔的范圍才大?!?p> 但是遭到了有品位的蘇可兒的強烈拒絕。
“于其變成一個二傻子,我選擇毀滅?!?p> “好好好!我怕了你?!?p> 黑澤連連擺手,它只要方便混吃等死就行了。
看著對方手腕上的白色腕表,蘇可兒的八卦之魂最終還是無法抵抗。
悄咪咪的旁敲側(cè)擊到:“許賁同學脖子怎回事???是過敏了嗎?”
“哦!你說那個?。∵@家伙不長記性,所以我給了他點小教訓。”
蘇可兒驚訝的捂住了小嘴,沒有讓自己叫喊出來。
無意中聽到黑澤背后傳來的磨牙聲,她越發(fā)的確認無疑的了。
“對了!我零食存貨快沒了,我去補充下?!焙跐煽磿r間快到上課了,就匆匆的離開,去找葛由。
就一般而言,泰拉世界使用的力量源泉,原本大多都是來自于那些從次元裂縫里面提取的深淵沉淀。
那些物質(zhì)暴虐、粗糲、混沌不堪。
需要經(jīng)過特殊的提純才能進行使用,即便如此,里面殘存的雜質(zhì)都會使異能者們受傷、中毒、乃至發(fā)狂。
直到后面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種名為‘氪晶’的物質(zhì),可直接供給異能者進行使用。這才使原本使用深淵沉淀的模式也漸漸的少了。
但是某些煉金設(shè)備和試驗之類的就沒有必要這么講究了,繼續(xù)用原來的老路子。
而深淵沉淀的提純乃是將無用的廢物去掉,提純穩(wěn)定的深淵沉淀,余下的不穩(wěn)定的,乃至無法使用的深淵沉淀都被視為渣滓。
可渣滓這玩意是個非常難以處理的東西了,雜質(zhì)去除后,剩下的濃度比原來還大。隨便遺棄都會造成巨大污染與禍端,并且是重罪,于是乎……
于是乎葛由就把這些雜質(zhì)轉(zhuǎn)給了黑澤,順便賺取差價。
這不才幾個星期的功夫,葛由和黑澤已經(jīng)靠這個,賺了間津州市中心的廁所錢了,而且根據(jù)門路的打開。在高考完后,黑澤就能憑借吃‘垃圾’的門路賺到一室一廳的江景房。
黑澤拽著兜帽的繩子,讓帽檐都把臉扣住了,生怕別人看見自己已經(jīng)裂開兩半了的腦殼頂,直接去了葛由的教研辦公室。
黑澤的位置空了出來,蘇可兒把握住了機會,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許賁即便是再沒有眼力勁,也知道這位蘇小姐有事情。
“可可,頭發(fā)束起來也很適合你歐?!?p> 許賁臉屬狗臉的,原本陰沉的模樣,瞬間變得開朗明媚。
如果不是此刻蘇可兒早有防備,怕是要當場融化在這笑顏之中。
“謝謝。”
蘇可兒回應(yīng)到。
然后兩人就開始閑談,然后蘇可兒‘無意中’就問到了許賁的腕表。
“你說這個???這是別人送的?!?p> 說著話,許賁還下意識的看了腕表一下,就偏頭望向了黑澤離去的方向。
嘟囔了一句‘怎么還沒有回來’,就打了聲抱歉,離開了位置。
書名:《霸道校草與病弱的前桌》
蘇可兒看著許賁的慌張離去,腦子里面直接就腦補了九千字的篇幅,一本滿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開始寫秘密日記。
“喲!你怎么來了?這里可是女廁所啊!”
病弱的前桌,單手扣著一個JK的腦門,一下一下的磕在馬桶沿上,破碎的血肉四散濺開。
“MD了個智障!七十年前的校服你也穿出來騙人,做鬼了還這么低智商,怪不得會嗑藥死在廁所里?!?p> “一個虛弱到馬桶都磕不碎的弱靈,就別浪費這功夫了。走了快上課了。”
許賁看著手表上用來監(jiān)視黑澤的數(shù)據(jù)??匆姾跐傻臓顟B(tài)不穩(wěn),有異化的現(xiàn)象,便匆匆趕來看看。
他只負責黑澤不會被旁人砍死,黑澤會不會崩潰對他來說可不重要,只是那一幅‘鬼樣子’可不要嚇壞了旁人。
“別急!馬上就好了!”
幾十年前嗑藥而死的怨靈,被黑澤單手扣著,滿臉的驚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個大爺。
這家伙沖進來就是一頓把自己往死里懟。
咔嚓一聲!
許賁又聽見了這熟悉的聲音。
怨念的腦袋被黑澤手心裂開的大口一把啃下了面部,其余的地方直接化成飛灰消散了。
超度?
NO
魂飛魄散!
對于二傻子,黑澤和許賁都不會帶有任何的憐憫。
“靈體的存在就是它們的一切,既是身體也是意識,這種包含恐懼和困惑的淚珠,最適合縫補身體了?!?p> 白銀之蛇細細的控制著黑澤掌心里濾出來的怨靈淚珠,小心的涂抹在黑澤的傷口上。
雖然對治療沒有什么用處,但是暫時的粘住軀體還是略有成效的。
“對了!堂堂虎賁旅高干,守在女廁所窗戶邊上,這可不好看??!”
黑澤微微一笑,打趣道。
但是許賁也毫不留情反唇相譏。
“總比某個家伙闖進女廁所的好!”
“你是在說我嗎?我進女廁所有什么問題嗎?”
許賁原本沒有在意。
但是隱約間的眼角似乎是看見了月光。
卻見黑澤好奇的斜仰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望著自己,秀發(fā)如瀑,披散在腰后。
夜色一般的輕柔的羅裙微微拖拽著,顯露出一抹秀麗的香肩。精致的鎖骨上,小巧的下巴被被猩紅的嘴唇映襯的更為柔弱惹人憐愛。
“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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