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瑾瑜熟練的按著房門的密碼鎖。
一進門,就看到夏悅一個人好可憐的躺在沙發(fā)上,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
許是前幾天吃了冰鎮(zhèn)芒果昔昔,這次的痛經(jīng)要比以往來的更猛烈。
任瑾瑜長腿一邁,將夏悅冰冷的身體抱在懷里。
懷中的女孩蒼白的嘴角,纖細的眉毛微微蹙著,小手緊緊按住腹部。
任瑾瑜好心疼的把女孩攬到懷里,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有沒有喝紅糖水?”
夏悅像只小貓般縮在任瑾瑜的懷里,輕輕搖搖頭,模樣乖極了。
屋內(nèi)的暖氣足足的,屋外的大雨磅礴著。
夏悅吃了止疼片后,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裹緊衣服,靠在任瑾瑜肩上,慢慢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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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夏悅舒服的在床上翻了個身,觸手的感覺很是溫暖的,很像……很像一個男人的身體。
混沌的眼睛瞬間清醒起來,她瞪大著眼睛,看向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她的床上的男人。
任瑾瑜昨晚,沒有離開嗎?
夏悅慢吞吞的看向蓋在兩人身上的鵝絨被。
這是在幫她取暖……
雖然任瑾瑜是好心,但夏悅還是不自在的咽咽口水,靜悄悄的想要掙脫開男人桎梏的大手。
任瑾瑜睡的很輕,夏悅微微一動,他便醒了……
兩個人四目相望,誰也沒有說話,正當(dāng)夏悅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時候。
任瑾瑜獨屬清晨的沙啞聲音緩緩響起,他說道:“怎么不再多睡一會?”
夏悅把頭再往被子里鉆鉆。
這種情況下,她怎么可能睡的著?
“你要是不困,保持安靜,我還要再休息會兒。”
什么?
任瑾瑜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挘屜膼傘蹲×恕?p> 她想起昨天晚上林星若對她的叮囑。
說不準(zhǔn),樓下的記者,架著機器,正虎視眈眈的對著他們的窗戶、他們的門,等到他們一出來,立馬微博頭條。
夏悅干巴巴的想要掙脫任瑾瑜的懷抱,輕聲說道:“老板~”
“嗯~”突然拔高的音調(diào),讓夏悅嚇的噤住聲音。
某人生氣,后果很嚴重……
夏悅看看自己的小命,實在犯不著拿自己去冒險,不值當(dāng)?shù)摹?p> 便軟著嗓子,說道:“小哥哥,你不要去公司上班嗎?”
任瑾瑜得到滿意答復(fù),長腿一抱,笑的很是自在舒服,他說道:
“我這幾天在家里辦公,好好陪陪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陪?!?p> 夏悅很小聲的抗議,被任瑾瑜聽個正著。
他翻身單手撐在夏悅身側(cè),瞇起眼睛陰惻惻說道:“不需要我陪,我的陪伴讓你很煩躁?”
兩人的距離,逐漸靠近。
夏悅?cè)跞醯纳斐鍪种?,輕輕點住任瑾瑜冒著熱氣的胸膛。
一邊訕笑著,一邊悄悄的把男人堅硬的胸膛推遠了些。
任瑾瑜覺察到女孩的意途,巨大的身軀再次貼緊,這次是嚴絲合縫的靠近。
夏悅甚至能覺察到男人越來越紊亂的呼吸聲……
嗚嗚嗚,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等到自己能出房門時,一定要把門鎖的密碼給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