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彌勒教
周鵬對于這個世界他一直缺乏一個明確的認知,金恒和他說過但是說得僅僅是如今世界的一個大背景而已。
他需要的是更為細致和密切相關(guān)的東西,這個世界的武力到底如何,一個街頭混混的武力竟然與自己相當甚至更甚過自己。
參加軍中貌似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全憑周兄的安排,自無不可!”
“好!兄弟以后就入我虎賁軍,未來自然是前途光明,來喝酒!”
周鵬飲酒下肚,雖然上輩子流量還算不錯但是這具身體明顯是第一次接觸酒精,雖然小酌幾杯依舊還是有些昏沉沉的感覺。
不過這種異樣身體很快就適應(yīng)了過來,身邊的女子就靜靜坐在他的身邊,沒有說話只是每當他喝完一杯酒后就為他滿上。
從坐在這里便沒有認真看過女子的面容,清冷的面容配合淡淡的妝容,竟然能引起他心底原始的欲望,不過好在他的定力還算不錯強忍了下來。
習(xí)武的人講究的就是意志力,他可不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對于這方面都有很強的自控力。
女子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只是端起酒壺又為他斟上一杯:“公子為何這么盯著奴家,但卻一點也不同我接近?”
“哈哈,我這兄弟是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還需要多教教他!”
周元說著與他擠眉弄眼,這鳴鳳樓據(jù)說后面是有很深的背景,即使作為二代的周元也不敢在這造次。
“姑娘這樣的妙人,我怎么能污了你的耳目呢?”
對于這樣的托詞,女子只是捏著繡帕笑而不語,周元到最后也攬住了身旁女子的腰鼓離開了閣房獨留周鵬與女子一屋。
臨走的時候還同他打笑著:“賢弟這美夢值千金,可不要白白浪費了!”
只是出門后的周元臉上收斂了剛剛輕浮放蕩,身邊的女子說:“周公子,這屋里的朋友到底是誰你竟然讓夢舒姑娘作陪!”
“有些話該問,有些話不該問你應(yīng)該知道!”
周元冷著臉甩手離開,沈家在崇州的地位有多高,至少作為都統(tǒng)的兒子周元是招惹不起的。
但是既然惹不得但若是攀附上這輛大船自然是件天大的喜事,他有小道消息據(jù)說沈二公子在去草原上做生意的時候,沈家的一支護衛(wèi)軍全滅,甚至位列人榜之中的武寬都身殞了。
只有一個幸運兒將沈二公子從草原上救回,至于什么沈二公子交代這種事情自然是沒有,但若是將這小子緊緊綁在一條船上,沈家顧念這小子的恩情也能照拂到自家身上。
“公子,我們接下來難道還要繼續(xù)喝酒嗎?要不要夢舒……”
女子話沒說話周鵬站起身說:“姑娘,我想起還有點事就先離開了!”
他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周鵬只覺得那女人身上給他帶來的魅惑越來越嚴重了,再待下去可就真要喪失理智了。
“這個人倒是有點意思,可是比那群酒囊飯袋強的多,如果可以的話可以拉入教中!”
女人喃喃自語,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話音剛落她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半跪的身影浮現(xiàn)。
“神使,這小子不過一個后天境界竟然能抵抗住您的懾魂大法!”
這個黑衣人口中的懾魂大法全名應(yīng)該叫做懾魂大九式,而女子所修習(xí)的只有精神方面的部分也就是后四式,缺少了前面攻擊部分。
但是也就是這樣,后天境界絕對不可能輕易抵抗的了除非有密法或者天賦異稟。
“他的身上一定有秘密,如果能夠?qū)⑺諡槲业碾S從,到時爭奪白蓮使之位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神使,他不過一個后天境界的小子能給您帶來幫助嗎?”
“棋子的作用無論大小,要看他擺放的位置如何,不是嗎?”
如果有人在這一定會驚掉下巴,一個開在崇州內(nèi)頂頂有名的鳴鳳樓,竟然是彌勒教的據(jù)點,這怎能不讓人驚駭呢?
彌勒教是外界對它的稱呼,他們自稱是白蓮教而這位名為夢舒的女子就是白蓮使的候選人,而白蓮教將她們分散各處選出最為優(yōu)秀的弟子作為白蓮使,將來繼承白蓮教教主一職。
而從鳴鳳樓里出來的周鵬只覺得這里實在邪門,竟然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定力變得如此不值一提,他決定以后還是少來為妙。
兵丁甲:“周大人,安排的美人竟然這么快就出來了,果真是銀槍蠟頭不中用!”
兵丁乙:“如果換做是我,今晚就是睡死在這里我也愿意!”
兵丁甲:“得了吧,你一年的兵餉還不知道夠不夠在這消費一次!”
談話的兩人正是周元安排的兩位手下兵丁,負責接應(yīng)鳴鳳樓里的周鵬。
只是剛剛鄙夷的臉色在見到周鵬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兵丁甲臉上還是露出討好的笑容:“周大人,玩的可愉快!”
他們雖然嘴上說著鄙夷的話但是心里還是慶幸的,因為周元離開時留下命令只有周鵬出來他們才能離開。
周鵬有些尷尬的應(yīng)和著:“愉快,愉快…”
至于周鵬如何一眼就認出他們,他們自身衣甲都沒褪下,他一眼就認出這是周元的隨從,心念一想就知道這兩人是專門侯在這里的。
兵丁乙:“大人這邊請,我們家將軍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住處!”
在崇州這些兵丁早就淪為這些豪強的私兵了,他們的利益和身家都是牢牢捆綁在一起,他們對于周元的命令是百分百的聽從。
前一刻還在考慮未來如何走,下一刻竟然就在崇州落腳,可真是人生變化無常。
可是對此他并沒有滿足,這些別人可以賦予自己到了自己沒有利用價值的那一刻也能輕松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