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臂如東西南北的民謠似水綿綿肝腸寸斷。臂如馬頭琴曠古恒遠時而深沉粗狂時而低回婉轉(zhuǎn)。臂如大聲歌唱“殺了他,順便殺了我”…臂如以及一切廣闊的,天空,草原,大海。
草原。抬頭是邃藍的天空,萬里無云。夜里刨個坑燃起篝火。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古歲月。
在我無法抵達的遠方太陽輪轉(zhuǎn)往復(fù)朝升夕落,大地日復(fù)一日吞噬太陽,星空借以他的璀璨誘惑一切的停留。而十二個小時后太陽再次升起,以一身清冷金黃重獲草原的信仰,滌蕩百穢。再次殘陽如血,再次日出東方。
再次感嘆,假如是稻草人該多好。不用多想,只需要被人拄著往地里一插。每天就看著麥浪發(fā)發(fā)呆。臉上或悲或喜都由制作的人繪畫吧,不需要我去控制了。只希望制作我的能做的高一些,好能看見更遠處的像童年那樣無憂無慮的村落。
如此,或者窮苦,富裕,或者得不到愛的人,又有什么所謂呢。一切都會隨著太陽無數(shù)次升起,隨著麥田一遍又一遍成熟。變成須臾泡影啊。
父母讓我做什么,我既沒有打算,不如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