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大抵是寬慰的,一個一直獨自在外飄蕩的人不再把我看作寄托,她已經有更多的朋友,回到了溫暖的巢穴,我也不必再繼續(xù)為她擔心了,這何嘗不是解脫
她是生是死,我再也不用關心了,我像是卸下了某種義務,emmm,任務。
那些關心都變得多余時,我又怎么不知道呢。
愿我得到。愿我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