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不知不覺兩個春秋過去,荀曉曉成功成為了陸無銘的弟子,每天都跟著他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
墨顏當然也是覬覦良久,想要跑過去偷學(xué)一點,陸無銘都是一個大黑臉,將人轟得遠遠的。
不學(xué)就不學(xué),本大爺還不一定稀罕,不就是個臭醫(yī)生嗎!
雖然沒有正式的拜師,他還是跟著夜舞,學(xué)習(xí)其它東西。
別看夜舞跟個母老虎一樣,暴力的要死,她每天教墨顏的東西竟然不是打架,而是釀酒。
嗯,沒聽錯。
就是釀酒!
在這個世界,有著三種極其重要的副業(yè)。
第一種是煉器,煉制武器護甲和其它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第二種是煉丹,這種只存在于YY里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而且效果還非??鋸垺?p> 這第三種竟然就是釀酒,這里的酒不止指的是平時喝的那種酒,當然,這個世界的人特別中意酒,導(dǎo)致酒成了社交中必不可少的東西,普通的酒雖然也很受歡迎。
他們釀的酒名為靈酒,需要各種搭配和各種煉制方法,總結(jié)起來并不比煉丹簡單,甚至過程更加的繁瑣復(fù)雜。
墨顏每天都跟著學(xué)這些東西,當然,他也沒少偷嘗,現(xiàn)在也是個老酒鬼了,不來個好幾大壺,根本灌不醉。
在這兩年的時間里,他也知道了這里的所有事情。
這里名叫無名山,陸無銘是這里真正的主人,連夜舞都是暫住而已。
說起陸無銘,像個小老頭一樣,整天板著一張臉,臉上就沒見過他露出過笑容,時時刻刻都是一副嚴于律己的模樣,呆板得像舊社會的教書先生似的。
雖然他這個樣子,誰能想到是舉世聞名的醫(yī)圣,一身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
雖然沒有夜舞所說生死人、肉白骨的程度,但確實很離譜。
墨顏曾經(jīng)看到一個下半身子都差點沒了的人,被人抬著過來找他,眼見就要嗝屁了,也不知道怎么醫(yī)的,竟然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這樣牛逼的樣子,弄得他也心癢癢,想要見識一番,可惜陸無銘像防賊一般,根本不鳥他。
至少陸無銘他這個醫(yī)圣在外面真的地位崇高,被不少大勢力全都奉為座上賓,不敢有絲毫得罪。
而他們當年爬的石梯,名為墜石梯,就是陸無銘設(shè)置的考驗,想要學(xué)習(xí)他的醫(yī)術(shù),只有一步一步的登頂才有機會被他收為弟子。
不知道是不是太難了的原因,到現(xiàn)在為止就只有荀曉曉一個弟子,而且也沒完全通過考驗。
想想也是,那么變態(tài)的考驗,能有人通過就有鬼了。
這兩年內(nèi),只要有空閑,荀曉曉就會再次去挑戰(zhàn)石梯,雖然并沒有任何人有要求。
不過,看到荀曉曉如此模樣,每次從陸無銘眼中看到的都是欣慰和滿意,以至于后來,夜舞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把他也丟了下去,讓他跟著一起爬。
兩年過去,荀曉曉的記錄一直在刷新,目前是七百五十步的樣子,每爬一次都會增加一兩步,然后渾身是傷,傷好后繼續(xù)。
墨顏的最好記錄不過六百多步,兩年內(nèi)都增長的極其緩慢,而且狀態(tài)還不穩(wěn)定,有可能這次是六百步,下次連五百步都不到。
夜舞是臉黑無比,怎么就收了這么個不爭氣的玩意兒,一點意志力都沒有。
看看人家荀曉曉,再看看他,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所以這兩年夜舞也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吃飯、睡覺、打墨顏。
嗯~
每天打上幾巴掌跟吃飯睡覺一樣重要了,這玩意兒看著就來氣,每天不打兩頓發(fā)泄一下遲早得被氣死。
就算是女的也照打不誤,每天吊兒郎當,哪里像個淑女,簡直就是個流氓。
當然,這小子或許是這里顏值最高的人,這件事夜舞并沒說,墨顏也就兩年前那一次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切換成普通模樣,平時一直都是獅子頭,這么奇葩的發(fā)型,不管長什么模樣都沒用。
荀曉曉在知道墨顏的性別后,這兩年里,逐漸對他也敞開了心扉,不再將兩年前荀言身死的原因怪罪在他身上。
甚至反而有些依賴他,感覺就像是把他當做了一個不太懂事的哥哥,兩人隨時形影不離的。
墨顏那叫一個感動啊!
原本以為自己拿錯了劇本,這輩子都沒可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談個戀愛,別人穿越都有什么青梅竹馬,天降女主之類的,到他這兒完全就變了。
不過沒有可以培養(yǎng)的嘛!這不,荀曉曉就是一個很好的青梅竹馬對象,至于性別啥的,只要有愛,這些是問題嗎?
不管別人同不同意,只要本大爺喜歡就好了,實在不行,就把這個青梅竹馬扳彎就行了,嘿嘿!
當然,兩年之后的荀曉曉也變得更加成熟了,雖然個子還是有點矮,比墨顏足足矮了一個腦袋。
之前沒怎么接觸不了解,兩年相處下來,卻發(fā)現(xiàn)她的性格超乎自己的想象。
溫柔細心,善解人意,雖然也有堅毅的一面,但不管怎么說,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小家碧玉形象,對男人太有殺傷力了。
嗯~
這是本大爺欽定的老婆人選,誰敢搶跟誰急,砍死他!
晚上,陸無銘叫來兩人,夜舞也在。
陸無銘拿出手中的黑色信箋,傳給夜舞,示意她看看。
同時,說道:“為師受邀前去參加這次大會,這一耽擱可能應(yīng)該就是一個月的時間,要離開無名山?!?p> “本來我對于這樣的大會并不感興趣,可惜熟人相邀,確實不好拒絕?!?p> “這一次出門的時間會有些長,主要是擔(dān)心我走后家里的情況,要和你們倆交代一下?!?p> 墨顏撇撇嘴,無所謂的說道:“有啥不放心的,我們兩個又不是小孩子,老陸你咋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一樣?!?p> “閉嘴!”陸無銘眉頭一挑,狠狠訓(xùn)斥道:“你以為我是擔(dān)心的什么,你就是最大的禍患,我一走就把家給拆了,回來連門都找不到?!?p> 喂喂!
老陸你過分了啊,本大爺又不是二哈,怎么可能會干出拆家這種事,這么針對本大爺,小心揍你!
雖然心里滿是不忿,不過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噤聲默默到角落自閉去了。
一旁,夜舞將手中的信箋看看完之后,輕輕放下,說道:“我也去吧,這么隆重的大會確實挺吸引人的?!?p> 嗯!
母老虎也要走,那不就只剩本大爺和曉曉。
哦哦哦!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這一天,我終于要翻身做主了,嘿嘿嘿。
母老虎后山最里面那些靈酒不是全歸本大爺?shù)牧藛幔慕裉炱?,它們不姓夜,姓墨了?p> 沉思良久,陸無銘抬起頭說道:“那算了,干脆就所有人一起去吧,順便帶兩個孩子去見識一番也好,長長見識,以后終究要進入其中,提早接觸一下也好。”
荀曉曉一喜,臉上藏不住的喜悅,顯然對于能夠跟著一起還是挺興奮的。
墨顏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剛剛才打好的如意算盤立馬就被打破了。
話說,老陸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該不會是針對的本大爺吧。
他這想法倒是猜對了,陸無銘改主意的原因就是墨顏,夜舞一走,連個能鎮(zhèn)得住他的人都沒有,荀曉曉性格太溫柔了,根本不可能管得住,跟個野猴子一樣。
眼下天天唬住他都不消停,要是真沒人壓他,恐怕出去一個月,別說這個小屋了,連山都可能給你弄沒了,到時候哭都沒處哭去。
還是順便一起帶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管怎么折騰都沒事,還能翻天了不成。
當然,陸無銘這個想法很好,不過很快他就會發(fā)現(xiàn)是大錯特錯,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這次帶了墨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