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極速行駛的火車上,我腦子里面在胡思亂想。
因為手臂上這朵花還在不斷的吸收我的血液不斷的成長,我有點害怕,因為這朵花太詭異了,感覺它就像一雙眼睛一樣盯著我。
“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這花雖然說很歹毒,但是我已經(jīng)用了特殊的方法抑制住它的生長,咱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回去只需要兩天左右才能有足夠的時間了?!?p> 坐在我對面的師叔不斷的安慰著我,有他的安慰,我也就放心了不少,畢竟師叔是一個很靠譜的人。
只要有他在的話,那么我基本上就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擔(dān)心,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
這幾天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太累了,特別是為了拿回那個千魂塔。
我感覺整個人都是模模模糊糊的。
我分不清楚哪里是現(xiàn)實哪里是幻境,我只知道這一路上我都是迷迷糊糊,要不是有師叔在的話,恐怕我已經(jīng)在現(xiàn)實和幻術(shù)之中死去了。
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我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雖然很美,但是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就是我手臂上這朵花,還有回去有一個人我必須得見。
想著這些煩惱的事情,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陳樂,有時間了你一定要去山崖下面看看,那你有你想要知道的東西,你只有去了才能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p> 有一道聲音在呼喚著我,并且很急促很著急,他現(xiàn)在跟我說某件事情。
而我整個人身處于黑暗之中,做到聲音是從周圍傳過來的,我不能確定是什么方向。
但這個聲音遠(yuǎn)在天邊,又近在求此。
“你是誰呀?有本事你出來咱們面對面?”
這聲音很熟悉,在哪里聽過,而且他所說的好像是老家后面的那個懸崖下面。
這家伙怎么會知道這么清楚呢,我心里面疑惑不已,但是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我全身都被毒蛇纏繞。
我已經(jīng)感覺到呼吸困難了。
我瘋狂的掙扎著等我把這些毒蛇全部解決掉之后,我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片水域。
我在瘋狂的下沉,并且在那片水域的最底處有一具棺材,那是一具黑色的棺材。
那黑色的棺材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從棺材里面不斷的有黑氣冒出來,這可真的是夠滲人的。
我拼了命的想要往上游,但是這水里面就像有什么東西拉著我一樣。
而那棺材里面也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是用無數(shù)的黑氣形成的。
我被那只手抓住就往棺材那里拖。
很快那棺材打開了一陣黑氣冒了出來,這只大手就想把我拉進(jìn)棺材里面,我拼命的掙扎著。
但是我的道法根本就使用不了,而且這一只黑手力道極大,并且無堅不摧。
很快我就筋疲力盡,被它拖進(jìn)了棺材里面,這棺材很小,并且有著一種特別的味道。
我掙扎著想要爬出去,但是只聽見轟的一聲,我失去了所有的光明。
出了一片黑暗就是一片黑暗,棺材板蓋上了,然后我就聽見周圍是一片的鬼哭狼嚎。
就像是掉進(jìn)了一個鬼堆里面,到處都是鬼哭狼嚎,哭的撕心裂肺讓我頭皮發(fā)麻,全身上下雞皮疙瘩起來了。
“陳樂?陳樂?”
正當(dāng)我要崩潰心理防線要徹底的崩潰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推了推我的肩膀,這聲音很熟悉。
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師叔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
“怎么回事?”
師叔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剛剛是他推醒了我,原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剛剛做了一個噩夢,而且這個夢很奇怪。”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廣播站里面說到:“各位乘客終點站已經(jīng)到達(dá),請快速下車。”
小師叔挑了挑眉。
“做噩夢很正常,咱們現(xiàn)在先下車必須得在今天之內(nèi)趕回山上!”
聽小師叔這么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了,畢竟坐火車的時間是要一天一夜的,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達(dá)了目的地了。
下了車?yán)锩婢褪且魂囮嚺L(fēng),果然這鄉(xiāng)下的空氣就是比城里面的空氣要好得多清新并且沒有任何的雜質(zhì)。
看著前面那座山,我心里面翻起許多思緒。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咱們得在天黑之前上山,不然的話會很麻煩的?!?p> 小師叔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這里的旅客倒是挺少的。
因為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后,這里也沒什么人敢來了,除了這里的本地居民以外,已經(jīng)沒有外來人敢來了。
“小師叔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p> 因為就在我走出火車站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一行人推著一個車子,車上面放著一具黑色的棺材,而那黑色的棺材和我在夢里面所見的一模一樣。
“有什么不對勁?”
小師叔有些疑惑的扭過頭看著我。
我指了指那具黑色的棺材。
小師叔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皺起了眉頭。
“確實不對勁,那具棺材里面裝的不是人的尸體,裝的是一具動物的尸體,這可是最為忌諱的棺材里面只能裝人的尸體。”
小師叔看著那具黑色棺材臉色也是越發(fā)的難看。
而且那幾個推棺材的穿著打扮也是很為古怪的,他們赤裸的上身下面穿著的褲子都是黑色的,只不過黑色的褲子腰帶卻是白色的。
頭上還綁著一個紅色的頭巾。
這就是典型的黑白撞煞,而且這一看就是一種邪術(shù),可是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
這些旁門左道怎么會如此猖狂?
“行了行了,這些事情不歸我們管,有些人為了家族子孫著想,會利用這一格局改變風(fēng)水命運咱們就別插手了。”
小師叔嘆了一口氣。
繼續(xù)往前走我也懶得管了,只不過那具棺材和我夢里面所夢見的一模一樣,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師叔,因為我并不想讓他擔(dān)心。
因為現(xiàn)在最大的麻煩就是要解決我手臂上的這朵花,因為這玩意兒已經(jīng)嚴(yán)重的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
師叔找了一個馬車這山路崎嶇,車子上不去,只能夠依靠馬車了。
其實最主要的就是這些跑滴的司機也不敢往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