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剃頭,科學(xué)角度上講是斑禿,如果按靈異角度來講的的話是鬼索命的前兆。
楊墨于是拉起李恒先不去自首,先去找鎮(zhèn)上有名的陳大師看一下。
陳大師全名叫陳芝龍,是鎮(zhèn)上一家棺材鋪的老板,陳大師原本是個失業(yè)流落街頭的乞丐,后來在李恒的父親看他可憐加上當時的陳大師有些木工技能于是給他搞了一個棺材鋪讓他當老板,后來奇怪的生了一場病后不知怎么回事能夠看見平時人看不到的東西。
陳大師家住在鎮(zhèn)北,楊墨家住鎮(zhèn)東,所以去陳大師的家要走一段路,路上楊墨問道:“李恒,話說那個被你撞死的少女長啥樣啊?”
“長得蠻俊的,很漂亮,瓜子臉,一頭長發(fā)及腰,穿著白衣服,好像剛二十罷?!崩詈懵唤?jīng)心的問道。
楊墨聽到這瞬間大腦爆炸,因為昨晚楊墨接了一個女生,好像跟李恒所描述的那個少女很像,于是楊墨轉(zhuǎn)身試探性的問道:“那個女生是不是嘴角有一顆痣???”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確有一顆痣?!崩詈阏f道。
“嘶!”楊墨一聽瞬間后背一涼,前天李恒撞死的那個少女,昨天晚上楊墨居然碰到了她,想到這楊墨感覺自己藥丸了。
來到陳大師家,陳大師正好在家,于是楊墨把李恒所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陳大師。
陳大師聽完楊墨的敘述臉色一黑,瞪了一眼李恒冷冷的說道:“這下不好辦了?!?p> 陳大師說完這話便指著李恒說道:“你小子把那女人撞死,還私下埋葬了她,這在死法中很兇的,那個少女定會陰魂不散,肯定是要拉你去抵命?!?p> “那,鬼剃頭是怎么回事?”楊墨問道。
“鬼剃頭只不過是哪個女人索要李恒命的前兆,這忙我?guī)筒簧?,門在那邊。”說完陳大師把手指向了大門,顯然是想請君離開。
“別呀,陳大師,我爹當年幫過你一馬,總得幫一下好嗎?!崩詈阋婈惔髱煵辉笌兔Ρ愎蛟诘厣锨笏?p> “要不,我先待他自首可以嗎?”楊墨問道。
“自首。”陳大師聽到這冷哼了一聲。
“小墨啊,不是我嚇你,你現(xiàn)在也染上因果了,你們兄弟倆開一輛車,你以為那個鬼女人干掉李恒后會放過你?!标惔髱熣f道。
這時陳大師想了想,可能是看著楊墨本身是無辜的,于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我看看我能不能盡力吧。”
說完陳大師便走進了房間,過了大約十分鐘,陳大師背著一個小包手里提著一個用大臉盆裝滿的水出來。
“陳大師,這水干啥的?”楊墨不解道。
“問那么多干嘛,快點,去那個埋尸地點。”陳大師說完便出門了。
一個小時后,楊墨,李恒,陳大師三人來到李恒的埋尸地點。
楊墨看見埋尸地點有一個半米高的大土堆,在黃昏的陽光照射下感覺有些嚇人。
陳大師把一大盆水放在土堆旁,打開帶的小包,楊墨看見里面裝著一大把紙錢,一個打火機,一根筷子。
紙錢和打火機楊墨是很清楚,給那女孩燒紙唄,但筷子是干啥楊墨就不清楚了。
楊墨轉(zhuǎn)頭看了一下李恒,此時他哭喪著臉看著土堆,楊墨心里說了一句:“活該”
陳大師點燃紙錢跪在土堆旁雙手合十喃喃道:“陰陽有隔,造化無常,我明白你死的很冤,但你一意孤行執(zhí)意要索命的話是對你沒有一丁點好處的,這孩子家人與我有恩情,你要是放過他,我保證給你陰魂超度年年紙錢不斷供。”
陳大師說完讓李恒跪下給土堆磕了三個頭,磕完三個頭后陳大師拿出裝在包中的那根筷子放在水盆上,此時的筷子正在漂浮在水面上。
“行了,現(xiàn)在如果筷子沉入盆底這就代表著這個女鬼她原諒你了?!标惔髱熣f道。
“原來筷子是干這個??!”楊墨心里這下明白了什么。
“如果筷子沒沉下去會怎么樣?”楊墨問道。
聽到這陳大師瞬間臉上凝重,緩緩說道:“如果要是筷子立了起來,那就是……”
陳大師還沒說完這時不知哪刮得陰風(fēng)一下子將水盆里的筷子豎了起來,而且還在燃燒的紙錢也熄滅了。
“完了,筷子豎起就代表了那個女鬼不會放過你的是鐵了心要你完犢子。”陳大師看見此景解釋道。
“完了,陳叔你還有什么法子可以救我嗎?”李恒見此瞬間嚇得大叫,而此時楊墨聞到他褲襠有股騷味,李恒快要嚇瘋了。
陳大師站起身思考了一下,狠下心說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給她來個挖墳滅尸,沒了尸體她就聚不成陰氣了?!?p> 陳大師這一番話讓楊墨聽的只發(fā)毛,陳大師見二人猶豫了說道:“再不去你們都得死,再說人家姑娘埋在這也不合適,我還得給她另選風(fēng)水寶地給她?!闭f完陳大師指著李恒說道:“趕緊拿鏟子或者鋤頭趕緊刨了墳?!?p> 李恒風(fēng)一般的從車內(nèi)拿出了楊墨的工兵鏟,大約半個小時后李恒將土堆挖開大叫了起來。
“怎么了?”楊墨和陳大師異口同聲的問道。
“空……空的。”李恒指著坑尖叫道。